第二天,白衣一開啟房門就看到左判官背對著門口。
白衣微微驚了一下,“大人。”
“跟我走吧。”左判官向前走去,還沒回過一次頭。
來到了一處陰暗的大殿,裡面模糊透著幾個人影。
白衣一走進去,立刻感到一股陰暗壓抑的氣息,特別是中間那一個人,完全看不透,大腦不斷提示要離他遠點。
“左判官,你來得還是一如既往的慢呀!”
左判官沒有理會這一聲音,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上,白衣就站在了她身後。
“左判官,高階會議你為什麼要帶個下屬進來?”中間那人傳來聲音。
“堂主大人,這位是新任的審判官,我的繼承者。”
大殿幾人詫異看著站著的白衣。
“我還以為左判官不屑於收親信呢,原來是還沒找對。”右判官調笑道。
“人到齊了,我講一個事,你們應該也有所耳聞,副堂主在郊外被一個道士,一個和尚和一個年輕人所殺,且幾年來的努力也功虧一簣。”主座上的的人微微一嘆。
“可知那三人是哪個勢力的人?”右判官站起來問道。
“那個道士和和尚尚不知是哪個廟山的,但那個年輕人是逐劍學院的。”
白衣聽出了這聲音,是黑蓮。
“如今那邊的任務搞砸了,我們這裡的任務如果也搞砸了,上面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既然副堂主已經走了,我覺得應該要迅速補上這個位置。”另一個人站了起來,此人是比劍堂的執法者水門,負責訓練犯人和獸人。
“嗯,水使者,你有什麼建議的人選?”
“堂主大人,我認為黑蓮可勝任此位,黑蓮一直跟隨在副堂主身邊處理事情,而且境界達到了武侯後期。”
左右判官驚訝看著堂主旁邊的男子,他們沒聽說過副堂主身邊有這麼一位強橫的手下,比他們判官還要高上一個小境界,便不再多說什麼。
堂主見眾人很是安靜,知道大家也預設了,“那好,現在開始,黑蓮為準副堂主,待他立下大功立即轉正。”
離開之時,黑蓮找上了左判官,“左判官,以後多多關照,請把獸人相關資料移交給我。”
“好。”
“這位是?”黑蓮看向白衣。
“副堂主大人,我叫審判。”
“看起來年紀有點大呀。”黑蓮看了一下白衣的拉碴鬍子。
“剛過三十,顯老,顯老。”白衣撓了一下頭不好意思道。
黑蓮哈哈笑了幾聲走了。
“審判,待會你有個任務要執行,我有事去不了,你代我去,聽從右判官的指揮即可。”左判官把白衣帶到了一處修煉場地。
這裡右判官正在集結人手,十幾個清一色的武帥初期,左判官過去跟他說了幾句就走了。
“嘿,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右判官對白衣有點不屑,一個武帥中期的大齡男子,不懂為何能成為那女人的審判者。
白衣隨著右判官人馬去到了一處寬大的道路,這可是無劍城流放犯人到死亡戰爭遺址的必經之路。
難道想劫犯人?白衣看向遠方渺小的人影。
“審判者聽令!你帶領一部分人守在對面山上,待我發出訊號,你們就射箭。”
“審判者遵命。”白衣出列單手握拳放在胸前。
“切記!不要動犯人一根一毛,官兵就往死裡打。”右判官往他們臉上一個個掃過。
白衣趴在地上看著逐漸走近的官兵車馬,也看清了其實力,二三十個士兵,前面兩個騎馬軍官,後面有三座囚車,每車上鎖著一個犯人。
“噠噠噠……”騎馬的副官看著前面道路兩旁的山頭,感到有點不對勁,“解差大人,前方道路有山險,我們可要繞開此路?”
“如今士兵趕路勞累,腿腳腫痛,不宜繞路,況且我對這路線早已調查,無山賊黑惡勢力。”解差繼續帶領士兵前進。
白衣看到突然停住計程車兵以為他們發現了,不料還是過來了,不行,這樣下去必定中右判官的陷阱。
白衣苦思冥想之時,抬頭看到了一隻大黑鳥,有了。
押送車隊剛要走近陷阱範圍,“嗚嗚嗚……”一隻大黑鳥受驚般飛了出去。
“大人,黑鳥是不祥的徵兆呀!”副官再一次叫住瞭解差。
“你們兩個在前面探一下路。”解差吩咐了兩個士兵。
“該死,誰驚動那鳥的?”右判官重重捶了一下地面。
右判官射了兩箭出去,把前來巡查計程車兵射死,手一揮,十幾個手下朝押送隊伍衝了過去。
押送隊伍士兵都是武將境界的修為,副官武帥中期,而解差是武侯初期。
十幾個訓練有素的武帥初期的衝過來,幾十個士兵被打得極其狼狽,要不是還有解差和副官一人頂住幾個,只怕隊伍瞬間崩潰。
白衣看到右判官慢慢看著解差,恐怕要尋找到一觸必殺的機會。
白衣站在一旁怎麼想都是必死之局,自己如果暴露身份極有可能前功盡棄。
“小子,愣在這幹嘛,那個副官你去搞定他。”右判官鄙夷看著白衣,以為他不敢打,但自己就要他上去打。
白衣只能無奈找到副官與他拉扯,一邊想著應對方法。
副官覺得很是奇怪,這個人沒有一點想殺他的念頭,只想拖住他,難不成還有其他目的。
“啊……”解差飛倒在地上,捂著胸口,上半身浸滿血。
“解差大人!”副官想上前幫助,被白衣擋了回去。
副官大怒,“滾開!”舉起長劍瘋狂攻擊白衣。
白衣很輕鬆擋住了副官的瘋狂輸出,心想,你過去也沒有用啊,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想活著,就跟我來。”白衣偷偷喊道。
副官瞪大了雙眼,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見到白衣堅定的眼神,“我是不會做逃兵的,與其羞辱我,不如殺了我。”
白衣一腳把副官踢飛出去,“他們是魔族,你要活下來通知城主。”
副官看著一個又一個躺下計程車兵,眼神不斷地顫抖。
白衣一劍插在副官身上,又悄悄吹了點安眠粉給他。
右判官看到了這一幕,“你這個審判者殺一個弱雞都要這麼久,真不知左判官看上了你哪一點。
後來,押送士兵均被殺死,荒廢郊外,而解差的屍體則被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