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0章 魏寒的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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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思量銘然年歲還小,提拔了孟管家的媳婦到銘然屋裡伺候,這位霍媽媽確實是個心思的,孩子交由她照料,放心不少。
明昭在路上病了一場,回來躺了兩日才來了些精神頭,因著她們剛回來,女學那邊也不緊著授課,四虎媳婦的胎象看著穩當,李婉還是讓她安心養著的。
明昭在房裡灌了碗湯藥,舌頭苦得小臉都皺了起來,若不是這湯藥是小姑姑親自給熬的,她是絕對不會喝的。
雩風趕緊給拿來了蜜餞,讓姑娘解苦的。
明昭吃了塊蜜餞苦悶的心情才好了些許,這時下頭的一個丫鬟前來通報,說是魏寒在後門等著她。
雩風聞言趕緊道“姑娘,您當下身子還沒好全,夫人吩咐了不許您出院子,要不奴婢去給您回了魏三公子吧。”
明昭小腦袋一轉,似是想到了什麼,笑眼微彎“不急,我去見他的,估計他是來給本姑娘送租銀的,算他這小子識趣。”
一想到有銀子入賬,明昭哪還覺得身體乏累,精神頭噌噌的。
當明昭看見馬車裡的少年郎君,立馬就忍不住大笑出聲。
“哈哈哈~~,你的臉~~,哈哈哈~~~,不行了,你要笑死本姑娘嘛。”
魏寒被笑得直翻白眼,一邊英俊的臉頰上印了個大大的五掌印,提到這個他心裡頭就來氣。
然而,他好心來給這死丫頭送租銀,她卻還笑話起他來了。
“你爹給揍的?”
明昭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實在不是因為幸災樂禍,而是配上魏寒那副憂怨的神色,看起來就很好笑。
“嗯!”
至於原因,他不想提。
一想到家裡來了幾個攪天攪地的娘們,魏寒心裡就一股子氣,日後他若是娶到這麼個沒完沒了的娘們媳婦,他情願一輩子打光棍。
“你是幹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混賬事,竟然讓你爹給揍成這副鬼樣。”
“笑夠沒有。”魏寒不悅地斂起黑眸
明昭努力壓住笑意,向他伸出手來“拿來,你不是給本姑娘送租月的麼。”
魏寒就知道她是個小沒良心的,忿忿地從懷裡掏出個荷包甩給她。
明昭開啟荷包倒出來數了數,數目對上,心裡喜滋滋的。
魏寒眼瞅著她居然還要數,且是當著他的面數。
怎的,是信不過他魏寒的人品,認為他會昧掉她那份租銀不成。
瞄見魏寒嫌棄的小眼神,明昭不為所動,挑眉將荷包收好“謝了。”
魏寒哼哼,像是早習慣了她翻臉不認人的性子,嗤笑道。
“聽說你病了?可我瞧著你比牛都還精神。”
明昭聳聳肩“你可有聽說,銀子治百病。”
魏寒:……
明昭懶得再跟他打哈哈,她得趕緊回去,不然府裡的下人到孃親那咬耳朵,他就死定了。
“本姑娘走啦!”
明昭說罷,便起身,然鞋子卻不經意踩到裙角,眼看就要往跟前的小几角上栽去,魏寒眼疾手快地攬腰將她抱了過來扶穩。
“嗤,不就拿了月租,用得著這麼激動嘛。”
耳邊傳來魏寒的打趣聲,明昭只覺得尷尬到極致,快速拍掉他扶在腰上的手“去去去,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呵,這小嘴如此尖酸,小爺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明昭回以一記大白眼,扭頭便掀起車簾子下車。
恢復平靜的馬車裡,魏寒默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一雙手,方才他好像握了那丫頭的腰。
好在沒有外人見著,不然傳了出去,他魏寒還不得要給她負責。
想起李明昭的性子與他家那幾個娘們不相上下,魏寒的頭皮就一陣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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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氏這次生產坐的是雙月子,自她家婆母及幾個妯娌來了之後,她的耳根子就沒清靜過。
今個更因為婆母幾個有意無意的用酸話刺她,被寒哥兒聽見,小子護她心切出言頂撞,卻未想婆母回頭尋了當家的告黑狀。
害得寒哥兒不得以捱了他老子一記耳光,她這個做孃的心疼得快滴血,當下看著魏宏,殷氏心裡就有氣。
“我說媳婦,你還真跟我氣上了。”
殷氏別開臉不願看他“你即便是做個樣子,也沒得下手那般的重,當時你下手,寒哥兒的臉都腫了,怎的,兒子不是從你肚子裡出來的,你便不心疼了?”
魏宏哪會不心疼,他不是一時間沒了法子,加上老孃那嘴皮子,他若是不責罰了寒哥兒,還不知道會生出什麼事情來。
“瞧你說的,老子怎麼可能不心疼自己的兒子,我當時不是沒了法子,回頭我給那小子送點東西哄兩句便是了。”
殷氏最受不了魏宏這種大事化小的性子,“我跟你說,孃的提議我不會答應,前頭兩個哥兒的婚事是因著咱倆不在京城護不住,寒哥兒的親事若再讓娘做主意,我是千萬個不答應的。”
且相中的都是什麼人家,雖然跟權臣姻親掛勾好是好,卻也沒得都是與公公的勢力權臣掛勾的。
還有,他們大房從不受公婆的器重,明顯就是拿他們大房的子孫做為利益鏈條,他們怎的不給二弟、三弟家的哥兒說親,她寒哥兒才幾歲,還沒到十五,她這個做孃的都還沒急,他們倒是急吼吼的要將這門子親事定下。
一想到下頭兩個妯娌在旁幫著婆母說話,她便氣得咬碎了銀牙,當真是好親事,如何能論到他們大房來,二房與三房最大的哥兒眼看已過了十六,怎的不見她們做孃的上趕著說親。
魏宏自然清楚媳婦的憂慮,他也不願再犧牲兒子的婚事,可上頭的爹孃老子一個孝字壓下來,他們做兒子的根本反抗不得。
“這事,容我再想想法子。”
殷氏沒好氣的道“就你這腦子能想出啥好法子,我看,你倒不如請教李大人,興許李大人還能幫咱夫妻倆想到法子。”
經媳婦這麼一提醒,魏宏這才想起他還有這麼個鐵哥們,對,他怎的就沒想到李懷江,他這老泥鰍定有法子。
“好,我明天便尋老李說說。”
殷氏是個急性子,當下事情已然鬧大,她可不想再等了,免得夜長夢多。
“別等明個了,你今個便給我去,我可跟你說了哈,若是寒哥兒的親事咱做爹孃的保不住,我……我便寫信回到我們殷家,把咱多年忍耐的氣全都抖落了出來,到時我倒要看看,你們魏家可還有臉面。”
魏宏聞言猛打了一個激靈,“行行行行,我這便去還不成嘛,你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還沒出月子呢,大夫說了月子裡的女人最動不得氣。”
殷氏就差給他甩枕頭了,魏宏才麻溜的腳底板抹油,一溜煙的離開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