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保不住的屁股
何時霧散盡居筱亦txt 一壺桑落酒 加書籤 章節報錯
“顧夜,你知道的,我現在精神狀態不佳,你最好不要瞎說。我會覺得你沒用,然後把你扔下去自然摔死。”
白露的眼神看的顧夜往後縮了一下脖子。
顧夜委屈唧唧:幹嘛兇我。我覺得我說的沒錯 ,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方宇倒下去的身體旁邊很快生成一個新的肉體,白露一腳踩住他的肩膀,方宇撐著身子:“你有本事讓我起來。”
“你敢叛變,我有理由把你殺掉。”白露彎腰把菜刀重新架在他脖子上,“說,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規則?”
規則一次性說完他就失去了利用價值,方宇也沒有那麼傻,自然不會多說。
“你不說……”白露驟然暴風哭泣,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把他提起來,開始死命搖晃,“你不說我就沒有情報了,你快告訴我吧,或者你快說再殺你幾次你願意說?”
不算鋒利的刀正在白露手裡一點點削方宇的肩膀,方宇疼的不自覺地掉下眼淚,咬牙愣是一聲不吭。
“顧夜,你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了嗎?”白露突然側頭問。
顧夜茫然地搖搖頭,還以為白露在玩梗,搞個什麼,是沉默震耳欲聾,剛準備說,白露突然……
“啊啊!”
白露耳邊的說話聲變成公雞齊齊打鳴,白露忍無可忍,為什麼只有她的耳邊不停有小鬼在叨叨叨?兩個男人虎軀一震連連後退,眼看白露用房間鑰匙直接把自己耳膜給戳穿,兩隻耳朵眼開始往外流血。
她說:“這下清靜了。”
顧夜彷彿聽見什麼音樂聲 :“
In this world, it's just us,
You know it's not the same as it was,
As it was,(噔噔噔噔 噔噔噔)
You know it's not the same。”
隨後他也發出尖銳爆鳴,撲到白露懷裡搶過還帶著血的鑰匙,怒目圓視:“白露你幹什麼??”
白露聽不見,笑眯眯地眨巴眼:“你看什麼看,我現在爽了。”
顧夜五官都要皺在一起。
啥?他聽見了啥?不不不,白露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他又默默把鑰匙塞回她手裡默默退開。
方宇更加懷疑自己,當時他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竟然想要指望個瘋子?
方宇的表情,白露也能猜出他心裡想的什麼猜個七七八八。
白露:“你最好不要懷疑本姑奶奶。”
方宇默默抬起白露拿刀的手,臉上寫上了擺爛和快把我殺了得了。
白露的力氣比方宇的大,方宇還比較瘦,白露收回手還把方宇一起帶了起來。
空中一條美麗的拋物線,方宇直接被甩了出去,傳來屁股兩半和尾骨碎裂的動靜。
白露把地上捂著屁股的方宇撈起來,而顧夜不敢多言——就算多言現在白露也聽不見。
白露的手機響了,顧夜搗搗她,指著她的褲子口袋用力眨眼。
“什麼?雖然我變成男人,但是你還是不能摸的。”她輕輕拍顧夜的手背。
不怕死且一直以為白露是男人的方宇伸長手到白露的口袋裡掏出亮著螢幕的手機。
顧夜不悅地瞪著方宇。
白露接過看到上面的顯示的王貝來電,又塞回口袋。
王貝肯定要找她報復。
方宇沒有準備又摔在了地上,他剛想趁著白露聽不見好好醞釀一下髒話,抬頭髮現……白露不見了,顧夜正和他大眼瞪小眼。
腦袋一疼,白露眼睛一閉一睜,回到了床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耳膜也恢復如初。
白露揭被而起,剛剛耳朵痛苦為了擺脫吵鬧的痛苦,結果享受不過十分鐘就打回原形。
她應該改名叫白痛苦。
開始摔枕頭摔杯子摔檯燈,不爽各種摔,反正它們會恢復,那怎麼可以忍著不發瘋?
電話還在響,這次是未知號碼。
白露秉持著位置電話一律詐騙全都不接,伴隨著手機鈴聲摔的更起勁。
手機鈴聲鍥而不捨響著。
耳邊低語說了人話:“快接啊!為了讓你聽到電話特地給你重置了啊!”
白露更加暴躁,抓著頭髮開始拿頭哐哐撞牆。
隨後電話自動開始接通,機械的盲音後:“請保持單獨行動,不要與他人組隊。主線任務,平安逃生;您個人分配的任務是找出潛藏的警察玩家及其蒐集的殺人犯證據和行動軌跡……”
“那不就是顧夜?”白露嘀咕一句。
這話彷彿炸彈,把說話的“東西”炸的開始不停說人話。
一會是公司裡隨便偷一會是不補習樂趣一會是爬出後嘔吐。
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話。
還不如不說人話。
“應該更新了。”白露平復心情回去翻看日記。
第五天,我還活著。
物資不多了,泡麵真的不好吃,我想吃肉,想吃火鍋我好久沒有吃過火鍋了。
今天不想寫日記,早點睡吧,我相信我很快就能出門了。
第六天,王貝不知道抽什麼風非要來找我,可他見到我就一臉的驚慌,掉頭就跑。
雖然我好些天沒有對著鏡子打理自己,但是也不至於這樣吧?
他跑了很快又回來了,拿著個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木棍就要跟我拼命。
我懷疑他搭錯筋,或者為不還錢想謀財害命。
王貝一棍子把我打暈,醒來我就在床上躺著了,他人也不見了,我檢查發現我的錢一分也沒少。還算幸運,不是奔著錢來的。
考慮絕交了,要是我活下來了,讓他趕緊把錢還上,我搬個家,徹底斷聯。
群裡也逐漸把殺人犯的事給斷了研究,那個警察一直潛水也沒個表示,販賣機也沒聽人提起過。
雖然很奇怪殺人犯到底去了哪裡,但是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
王貝都可以沒事人一樣進出,那我肯定也可以。
白露再往後翻,沒有遮擋也沒有字。
日記斷了。
不對勁,十分能有十分的不對勁。
重新翻看。
“這不是連續的日記。”
白露把它們當做連續的來看,第一天到第五天,但是顯然原主並不只呆了五天,而是把有他覺得強烈情緒變化的日子記錄下來。
他想每天記錄,可即便寫在床頭他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