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把劍逼近了季含香的脖頸,季含香打了個冷顫。
感覺到了脖子上冰冷的觸感,以及被劃開面板的疼痛感,季含香強迫自已冷靜的點了點頭。
那人見季含香老實了,鬆開了些手裡的劍:“多有得罪,只是我被小人暗算,不得已逃到這裡,不知姑娘可否容我休息一晚?”
季含香:不是哥們,有拿劍架到人家脖子上求人的嗎?
雖然心裡是這樣想的,但面上還是點了點頭。
“多謝,不過為了你守信用,把這個吞了吧。”說著那人手裡出現了一枚黑色的小藥丸。
季含香皺眉道:“這是?”
“我制的封血毒丸,只有我有解藥。”
“不是,我幫你,你竟然給我吃毒丸。”季含香無語住了。
“抱歉了,等我好了自會給你解藥,我不想傷人,但保險起見,還請姑娘擔待。”
季含香:“那要是我不吃呢?”
聽見季含香的話,那人又把劍逼近了季含香的脖子:“你沒得選。”
季含香:嗚嗚嗚,家人們,誰懂啊!!!
季含香欲哭無淚的吃下了那顆黑不溜秋的小藥丸。
剛吃完,後面那人就卸了力般的拄著劍單腿跪在地上。
季含香這才看見後面那人,是個男子,身高也是180往上,帶著面紗,看不清臉,只露出一雙精緻迷人的雙眼。
季含香見狀上前扶他:“你這是咋了?”
還沒等碰到他,他直接一把把季含香推在地上:“別碰我!”
季含香憤怒的站起來拍了拍自已的屁股,對著他道:“不碰就不碰!”
接著季含香就要出去,男子趕忙道:“不準出去。”
季含香眼睛一轉準備迅速開啟門叫春夏秋冬來,把他拿下。
男人像是看出季含香的用意,趕緊道:“解藥不在我身上,若是我死了,過不了幾天你就得給我陪葬。”
聽見這話,季含香忙把手收回來,氣憤的走回去坐在桌子旁。
剛準備喝口水便聽見‘咚’的一聲。
季含香回頭一看,便見那人倒在地上。
季含香趕忙去扶他,他可不能死啊,他死了自已上哪弄解藥去。
季含香把他扶到床上,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跟臉,好傢伙,怎麼這麼熱。
季含香忙出去打了一盆涼水,然後開始給她擦手胳膊跟臉。
季含香剛把面紗揭下來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vocal,太帥了。
這就是一張建模臉啊!怎麼有人會長成這樣,女媧真的很不公平哎。
季含香還在沉溺美色,只見面前的男子突然睜眼,抓住季含香拿著面紗的手腕,滿眼透露出殺氣。
只是他又有些隱忍的只是攥著季含香的手腕。
“你..想幹...什麼。”他艱難的說出這句話。
季含香解釋道:“我見你身子很熱,所以想著給你降降溫。”
男子看了看季含香另一隻手裡拿著布,然後旁邊凳子上放著一盆涼水。
“姑娘可否給我打些涼水容我泡個澡?”
“哦,好。”聽了他的話,季含香趕忙拿了個浴盆來,然後來回提了五六趟的水。
幸虧現在是半夜,其他人基本都睡了。
季含香弄好後給他又弄了個屏障,然後對著他道:“都弄好了,你去泡吧,我先出去了,今晚我就在外面湊合一宿吧。”
“你..一個時辰後,回來便..便可。”
“也行。”
季含香說完就要出去,男子在後面道:“多謝。”
季含香腳步頓了下,聽他說完就出去了。
季含香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看了會星星,然後沒一會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幹一天活了,本來就困了,加上剛剛一直繃著,現在放鬆下來立馬就累的不行了。
男子在屋內等了半天,見季含香一直沒進來,便想著出去看看。
剛一開門,就見季含香睡在外面的桌子上。
來到季含香面前抱起季含香放在床上,然後趁著夜色正濃便悄無聲息的走了。
第二天,季含香迷迷糊糊的起床發現自已是在自已床上醒的。
季含香撓了撓腦袋:“難道昨天晚上是自已做夢了?”
說著活動了一下脖子“嘶。”
痛感襲來,季含香才知道,昨天不是夢。
季含香摸了摸自已的脖子,然後又跑到梳妝檯前拿起銅鏡照了照,只見脖子上有一層淡淡的粉末,看來是昨天他給自已弄的,還算有點良心。
接著便看到放茶水的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以後若是有用的到吳某的地方,必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季含香看完直接拍桌而起:“不是,這哥怎麼個事,光說些沒用的廢話,我的解藥呢?”
不一會便有人敲門:“妻主,醒了嗎?飯好了。”
“好,來了。”
說完季含香就出門了,剛出門便見白賢德立馬湊近自已,季含香直接懵了,這是幹啥,要對自已強制愛嗎?也不是不行啦~
沒等季含香想完,白賢德道:“妻主,您的脖子怎麼了?”
季含香聽後摸了摸自已的傷口道:“害,沒啥,昨天晚上卸釵子的時候不小心劃到了。”
聽到這邊的動靜,章晚毅馬上拿了些藥跟布要給自已包紮。
季含香趕忙制止:“沒事,沒事,小傷,不用這麼大動干戈,就給我上點藥就好了。”
季含香說完,章晚毅只能按季含香說的照辦。
接著就是忙碌的一天,自從昨天給他們發了工資,他們也是幹勁滿滿。
愉快的一天就這樣結束了,回到房間,季含香見自已的床頭竟然放著一瓶藥粉。
難道是那人昨天走的時候放的?
嗯,肯定是,但這是啥藥啊,也沒有字,按電視劇的來說那這就是類似金瘡藥唄,但萬一這是解自已毒的藥呢?
正在糾結吃不吃之時,便見有人跳窗而入:“誰?”
季含香看向那人,只見那人風度翩翩,雖然帶著面紗但也不難看出是一個美男。
男子慢慢走近,拿出一個瓷瓶遞給季含香:“解藥。”
季含香拿出手裡的瓷瓶:“那這是?”
“治你脖子上傷口的。”
哦,原來真的跟電視劇裡演的一樣。
季含香趕忙吞下解藥,然後對著他道:“見你昨天好像傷的挺重的,一天就好了?”
男子見狀聳了聳肩:“昨日被人下藥了,還要多謝姑娘出手相助。”
“下藥?不會是我想的那種藥吧?”季含香小臉通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