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記得她好像在空間裡待了很久,而這街上流動的人,還有那些攤販,好像跟她剛剛進去的時候沒多大變化。
她怎麼有種做夢的感覺?
她朝她剛剛吃麵的攤位走去,詢問道,“老闆,你還記不記得我?”
看著走來的南景,老闆撓了撓頭,“姑娘,你不是兩刻鐘前,才在我這裡吃了面嗎?姑娘你有什麼事嗎?”
南景聽完眸光一沉,兩刻鐘前?這到底怎麼回事?
腦子裡醫書的記憶不是假的,她剛剛明明在空間裡待了很久很久,按道理說,現在應該天黑了才是。
可是這老闆卻說說兩刻鐘以前……
難道,空間裡的時間和外面的不同?
南景覺得她猜得不錯。
雖然她看完了所有的醫書,但是大壯失憶的情況,多半是腦子裡有淤血,她現在是知道怎麼醫治他,可惜他走了。
那就到等有緣再見。
她摸了摸在放空間裡的那一沓銀票,少說也有幾千兩。
看來大壯還真是大富人家的公子哥。
還跟著她一路當難民,倒是有些委屈他了。
身上有這麼多錢,她好像什麼不用做也能活一輩子了,她怎麼突然就覺得生活沒有了樂趣?
南家她也不想回去,還不如住在空間裡舒坦呢!
但是空間裡沒有吃的,她得去買一些。
對了,空間裡那麼空曠,也不知道能不能種地?
對,她得先去買點種子看看。
四處找了找,才找到一家賣種子的。
她現在有錢,氣勢這一塊兒,必須拿捏。
她走進種子鋪,揚聲道,“掌櫃的,將你們店裡所有的種子都給我裝上一些。”
所有的種子,就算是隻要上一點,那也不便宜,掌櫃也不是看不起南景,只是現在很多種子還不到種的季節。
老闆需要跟她確定一下,“姑娘,你確定是所有的種子都來一點嗎?”
南景認真的點頭,“對,你沒聽錯,是所有的種子。”
“好的,姑娘你先稍坐一會兒,我這就去給你裝。”
南景付了銀子,一大袋種子拿在手裡,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找地方進空間。
剛進去她又拍了拍腦子,種地沒有鋤頭怎麼種?
用手刨?
她又將種子隨手扔到地上,出了空間 。
得去找個鐵匠鋪子,買個鋤頭才行。
她對這個玉泉鎮不熟悉,只能一邊問人,一邊找鐵匠鋪。
好在沒走多遠她就找到了,她站在攤位前,看著那只有鋤刃的鋤頭陷入了沉思。
沒有柄,這得去林子裡找個合適的樹棍才行,但是她現在就著急種啊!
總不能拿著個鋤刃趴在地上挖地吧?
鐵匠鋪的老闆看南景站了半天都在發呆,才開口詢問,“姑娘,需要什麼?菜刀匕首,還是鋤頭?”
南景這次抬起頭,但是入眼的不是老闆,是老闆身後靠在牆上的一把完整的鋤頭。
南景手指著那把鋤頭,“我要那個!”
老闆以為她在說笑,把那鋤頭拿起道,“姑娘,這是我自家用的鋤頭,姑娘還是看看攤上這些新的吧!”
南景搖頭,眼神堅定,“老闆我就要你這把,我出雙倍的價錢,賣不賣?”
有錢賺自然是賣的,老闆只是猶豫了一瞬,將鋤頭遞過去,“姑娘既然這麼想要這邊鋤頭,那在下只好割愛了!”
南景付了銀子,帶著鋤頭,美滋滋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