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從阿亮的口中說出的新任務,黃宇沒想到現在居然還能給北方軍做事,隨即他轉頭告訴了唐無火。
唐無火一把接過了電話。
唐無火:阿亮兄弟,具體是什麼事?
阿亮:我上級的上級,也就是我們這塊軍區的一位參謀,他在市區的那邊出了點事。
唐無火:具體什麼事情?能不能細說?
阿亮:我也不是很清楚,貌似是他看上的一塊地遭到了違法拆遷,現在被別人搶了。
唐無火:啊?他看上的地還能被別人搶了?那不是一個電話的事?
阿亮:這就是問題所在,這裡面的利益關係太複雜了,要是他直接明面上要這塊地,對誰都不好。
聽完阿亮的說詞後,唐無火沒想到如今的北方軍內部居然已經如此內亂與腐敗,難怪洛洛克等人會叛逃,也難怪為何就連阿亮一名邊檢站軍官都有權買賣軍火。
唐無火:是需要我們怎麼去解決?要我們怎麼做?
阿亮:這個啊,你們後天來找我就行了,參謀表示酬勞是你們無法拒絕的。
隨著電話的結束通話後,唐無火這次沒有召集眾人,他坐到自己的床上想著一些燒腦袋的問題。
在他的一陣思索之後,他撥通了沈傑的手機號碼。
此時,在極端武力大樓內,一男子正欣賞著幾名美豔女模帶來的舞蹈,只見這幾名女模穿著暴露,全身上下的衣物都湊不齊半米布。
她們幾人正在伺候著他的癖好,而他也正欣賞著他所認為的藝術,但這時一陣手機鈴聲打擾了他的安逸。
沈傑見是唐無火打來的後,直接揮手示意幾人停下,隨即他接通了唐無火的電話。
唐無火:喂?沈總,我這裡有個小生意,你要不要看看?
沈傑:什麼生意趕緊說,我還要觀賞我的節目呢。
唐無火:前線要塞知道嗎?
沈傑:那個地方,我知道,那裡駐紮了幾百名曾經的北方軍士兵,有無數人試圖詔安他們,但換來的只有子彈。
唐無火:他們現在那裡需要一批物資,沈總可願意幫幫忙?
沈傑:我能得到什麼?
唐無火:你能讓他們體會到你的善意,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說的話嗎?你需要獲得更多的勢力支援。
沈傑:我現在有特維拉的人幫忙了,還需要那夥叛軍嗎?
唐無火:你還記得來幫助你們的坦克?就是前線要塞的。
隨後唐無火與沈傑詳聊著,而此刻的前線要塞,阿賈克斯正在分發著今日的補給,只見士兵們每人只能領到一個罐頭,兩個人只能領到一瓶水。
阿賈克斯將自己的罐頭食品吃一半後,剩下的交給了傑克遜等一眾士兵,見士兵們你推我讓的讓對方多吃一點,他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洛洛克:長官,要塞真的已經物資匱乏到如此地步了嗎?
阿賈克斯:沒錯,實在不行,就只能派點人徒步去市場,去變賣點東西了,我帶回來的那三輛戰車,隨便賣掉一輛,應該能養活現在這幾百口人一段時間吧。
說著洛洛克望了望要塞裡面的各種戰車和坦克,作為坦克兵的他,他對戰車有著深厚的感情,他不想看到需要賣掉戰車才能度日的情況。
沃倫:媽蛋!為什麼!為什麼!
只見沃倫撿起地上一塊石頭朝著水渠砸去。
沃倫:長官為什麼不直接讓我們全面出擊,直接去跟那幫傢伙決一死戰!
沃倫:我們有戰車!我們有坦克!長官到底在想什麼啊!長官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幾名士兵攔住了開始發瘋的沃倫,只見阿賈克斯掏出為數不多的香菸,點燃後塞入他的嘴裡。
阿賈克斯:好了,別抱怨了,長官這麼做肯定有他的想法,咱們做士兵的聽長官的就行了嘛。
說罷,沃倫抽了抽嘴裡的香菸,此刻他也陷入了沉思。
而在山坪市,一家會所包房內,張俊傑正帶著他的一幫小弟與打手,在會所內部花天酒地著,只見此刻的他已經開始醉醺醺的亂說胡話。
張俊傑:呵,不是你們傑哥跟你吹!整個山坪市,老子就是土皇帝!有誰敢惹我啊?嗯?
底下的一眾小弟連忙鼓掌叫好,只見此刻的他已經來了興致,隨即他將目光看向了一名正端著酒杯穿著連衣短裙的陪酒女。
張俊傑:你,把衣服脫了,站上面給咱跳個舞。
這名陪酒女一時間不知所措,畢竟包房經理告訴她只需要陪這些人喝喝酒就行了。
陪酒女:老闆,我們這裡沒有這種服務和節目表演。
張俊傑:沒有是吧,現在有了!
只見她身邊的幾名壯漢一擁而上,撕扯著她那本就為數不多的衣物,不管她如何的慘叫,這幫衣冠禽獸始終不會放過她。
只見兩名壯漢將她放在了酒桌上,而她蜷縮一團,眼淚一直止不住的流下,她的這一幕讓其餘陪酒女心裡一陣哆嗦。
陪酒女:老闆,放過我吧。
只見她一直重複這句話眼淚一直從眼角流下。
張俊傑:呵呵,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你不就是嫌錢少嗎?我給你!嘴張開!
只見張俊傑從一個公文包內掏出一大疊特維拉貨幣,直直的塞入她的嘴裡,一時間這名陪酒女難受的嗚嗚直叫了起來。
張俊傑:起來!我讓你給我跳個舞!
此刻的他已經接近癲狂,說著他拿起一瓶洋酒狠狠的砸在了她的頭上。
伴隨著一陣玻璃瓶碎裂聲,這名陪酒女沒了動靜,她腦袋上被砸出了一個口子,酒水弄的她滿頭都是,此刻紅色的鮮血與褐色的洋酒混在了一起。
只見張俊傑頓時放鬆,他喝了一口洋酒後抽了一口煙,惡狠狠的說道:靠!真**的掃興!
張俊傑:走了小的們,咱們去玩點葷的!嘿嘿~
見張俊傑眾人離開後,幾名包房中的女孩攙扶著被打傷的女孩,只見這名女孩已經被打的昏死了過去,現在的她衣不蔽體十分可憐。
“難得我們的命在他眼中什麼都不是嗎?”
“我們只想掙點錢,用的著這麼羞辱我們嗎?!”
說罷另一名陪酒女默默的哭了起來,但她們來不及悲傷,她們現在需要儘快將她送往醫院,但此刻經理攔住了她們。
經理:你們別送了,人放這裡我會派人來,你們去個人去通知人事,給她結一下工資。
說罷這名可憐的女孩就這麼被丟棄在了醫院內,她獨自躺在醫院病房內,沒有一人陪同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