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
王修忍不住再看了一眼資訊,不禁是眼前一亮,欣喜道:“以下犯上的成就,可是說李孝恭他們走了,難道真的走了不成?”
這倒是一件好事,少了一些麻煩,免得束手束腳的。
畢竟這兩人可是李世民的心腹,自己有一點馬腳,那都是會被抓住,倒是麻煩就一大堆。
例如他手中的突厥戰馬,以及諸葛連弩,甚至陷陣營都是不能完全暴露的,不然絕對是有麻煩的。
現在他們走了,自己就輕鬆多了。
後面的兩個獎勵都是人,不過獎勵卻是異常豐厚,甚至一下子給了一千陷陣營。
這讓他喜出望外,陷陣營的戰鬥力他早已經是見識過,這絕對是精銳之中的精銳來著,這一波可謂是得到了一場小型戰役的兵力了。
至於幕後黑手的獎勵,則是讓王修愣一下,這錦衣衛五十名看起來不咋地,也就是幾個普通錦衣衛而已。
不過看到他們的武力值之後,卻是忍不住眼前一亮,這些人武力值通通在八十左右,這可是相當不簡單的。
要知道青龍作為護衛統領,武力值也不過是八十八,這些人可是不簡單的。
就憑著這四個成就刷出的獎勵,王修的實力已經是實力大增了。
出了房間,他感覺整個天空都變得更藍了,不禁喃喃道:“果然少了程咬金這個臭不要臉的,空氣都變得香甜了。”
這魂淡在他這裡白吃白喝,可是禍害了不少胡蘿蔔,簡直就是潑皮啊。
看著一邊的小酒,他招了招手,笑道:“小酒,河間郡王他們是不是走了啊?”
“嘻嘻!”
提起這兩人,小酒忍不住眉角揚了起來,笑道:“今天我給他們下了點東西,可以根據不同體質有著不同反應,宿國公似乎反應有點大,所以嚇得打了聲招呼就跑了,臨走時還給郎君留了封信呢。”
想起來之後,她忍不住有咯咯笑了起來,真是笑死人了。
王修則是嘴角一抽,這小丫頭在藥物一途還真是有天賦啊,居然可以製作出如此厲害的藥物,還能根據不同體質,弄出不同的症狀,這絕對是天才。
還好這丫頭是我的貼身侍女,不然本都督也只能是辣手摧花了,這誰頂得住啊。
他從小酒手中接過信拆開一看,上面猶如鬼畫符寫著幾行字。
“王修小子,這次灑家身體不適先走一步了,下次你來長安我再招待你,免得你說我程咬金白吃了你的胡蘿蔔.....”
後面一堆鬼畫符根本看不懂,很顯然這寫字之人是很急的,所以根本是亂寫了。
“怎麼嚇成了這樣,昨天不是好好地嗎?”王修不禁疑惑道。
昨天這兩人雖然就有些不適,但也是能夠忍得住啊,怎麼突然崩潰跑路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一邊的青龍難得開口了,心有餘悸道:“小酒姑娘不但給兩位大人添了點東西,連那些護衛甚至戰馬都下藥了,現在戰馬還留在後院呢。”
他感覺小酒實在是太可怕了,還好不是敵人,不然也太防不勝防了。
“哈哈哈,幹得漂亮啊小酒,這樣一來就沒人懷疑了,我們還平白得了幾十匹頂級戰馬,真是賺大了啊。”
王修不禁豎起了大拇指,哈哈大笑起來。
這丫頭做事倒是滴水不漏,居然連侍衛和戰馬都下藥了,這妥妥的水土不服啊。
李孝恭從長安騎來的戰馬,自然是最頂級的,現在起不來了,也只能是留在了交州,完全是便宜了自己啊。
這丫頭,立大功了。
“哼哼,人家可是很聰明的,那些廣州的戰馬我可沒有下藥,所以他們是好的。”小酒一臉自得,嘴巴都要翹上天了。
王修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這丫頭是大才啊!
“莒國公呢?”
“莒國公找龐充長史要了一份地圖,就跟著他們跑了,看樣子是被嚇到了。”
王修嘴角一抽,唐儉這回去不會捱罵吧。
李世民讓他來繪製新版圖的地圖,那就是要將和蠻部徹底劃入地圖,以地圖為依據,這傢伙居然這麼亂來。
這老頭,又在作死啊!
...........
長安城外,李世民今天心血來潮,帶著一家人來到了河邊郊遊散心。
在他邊上赫然是長孫皇后,還有幾個皇子公主,幾個受寵的皇子都來了,這場面讓負責安全的李君羨大氣都不敢出,四處警惕著。
李世民和長孫皇后對弈,不過前者顯然是心不在焉,不時看著渡口方向。
看著李世民如此,長孫皇后忍不住笑道:“皇上,你一個皇上為了一個禮物跑到了這裡,這也太有失皇帝威嚴了吧。”
作為李世民的枕邊人,她自然知道李世民今天來幹什麼。
與其說是來散心的,實際上是為了看看王修口中的大禮物,到底有多大,能讓王修說得是天花亂墜。
這東西在路上這麼多天,讓他也是期待不已,畢竟以前王修的禮物可是從來沒讓他失望的。
“哈哈哈,朕也是好奇,到底什麼東西叫做大禮物,所以來看看的,不過主要還是陪觀音婢和孩子們,一起散散心。”
一邊的李恪眼前一亮,好奇道:“父皇,這又是那個王修送來的禮物嗎?”
“我知道我知道,是胡蘿蔔!”
一邊的小兕子一臉萌萌噠的跳了出來,眼睛已經是眯成了一條縫。
禮物!
又是好吃的,她忍不住都要流口水了。
長孫皇后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小兕子最近吃了不少胡蘿蔔,身體還真是好了不少,不過就是更貪吃了。”
“哈哈哈,貪吃好。”
李世民將小女兒抱了起來,笑道:“朕的女兒,想吃什麼都可以,父皇通通滿足,這次王修送來了大禮物,裡面應該有吃的才對。”
哇!
小兕子歡呼不已,這下子有口福了。
唯有李承乾臉色有些陰沉,因為這個王修在他看來有些囂張跋扈,一個小都督而已居然敢動自己舅舅的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如果他登基為帝,絕對不會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