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溪不滿的看向自己胸前那隻正在作亂的手,“我只是語言上的色狼,某些人可是嘴上行動上都是。”

夜桉哦了一聲,但手下動作仍然沒停。

捏了一會兒,看到陸溪的臉頰越來越紅,夜桉湊上去,小聲的在陸溪耳邊問了一句,“那天伺候的你爽不爽?”

“你有病啊。”陸溪沒好氣的瞪了夜桉一眼,夜桉怎麼總是這麼直白的問出這種問題。

夜桉眉梢微挑,“應該是挺爽的吧,畢竟我看你流”

話沒說完,就被陸溪一把捂住嘴,“夜桉!!!”

“在呢~~”

夜桉壞笑著拉過陸溪,“說句好聽的,我再讓你爽一把。”

陸溪被夜桉激到都快躲進床縫裡了,她卻又突然想起來,明明今天她才是那個發起者呀,怎麼又讓夜桉給搶奪了主動權。

這麼想著,陸溪心裡的小火苗蹭蹭的燃燒起來。

夜桉天天囂張的要命,今天絕對不能讓他囂張。

於是陸溪戳了戳夜桉,“你先放開我,我要去拿東西。”

夜桉果然放開陸溪,“拿什麼?”

然而下一秒,就在夜桉的注視裡,陸溪拉開綁帶一體式的衣服,那衣服就這麼半掉不掉的掛著,更有種半掩枇杷半遮面的神秘美感。

夜桉的眸光,瞬間沉了下去。

他唇角勾起一個弧度,“你一天到晚就在家琢磨這個?我覺得,也不怎麼樣啊。”

陸溪睫毛顫動,其實心裡已經緊張的不行,可面對夜桉那種淡定的樣子,陸溪又氣不過。

她微微往下挪了挪,靠近了夜桉,“這樣也不怎麼樣嘍?”

說著,陸溪低下頭。

然後,夜桉就深刻的理解了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把陸溪拉過來,剛才還滿是自若笑意的眼中,此時黑沉沉的,彷彿山雨欲來,“你一天到晚跟誰學的這些,還長本事了。”

“跟你學的啊。”陸溪衝著夜桉笑了一下,“夜老師。”

在某些時刻,一個特殊的稱呼,會給人帶來一種莫名的感覺。

第一次聽到陸溪這麼稱呼自己,夜桉眉梢微挑,“這個稱呼不喜歡,換一個。”

“那你想聽什麼?”陸溪抬起頭看向夜桉,故意逗他,“狗男人?”

夜桉抬起陸溪的下巴,直直的看向她璀璨的眼眸,“說句好聽的,有獎勵。”

陸溪幾乎是一下就想到夜桉說的獎勵是什麼,她臉一下就紅了,卻還嘴硬道,“是獎勵嗎?我看一般吧,好像也沒覺得厲害到算是獎勵啊。”

夜桉也不反駁陸溪,他下移一段距離,身體力行的讓陸溪領會,是不是獎勵。

十多分鐘後,陸溪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氣,她感覺自己現在是奶茶裡的小布丁,Q彈Q彈的,一戳就碎。

“我知道錯了。”陸溪小聲認錯。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吧。”夜桉抬起頭,眸底風暴已經醞釀完畢。

他拉著陸溪的手放到那裡,神色一本正經,可說出的話卻搭不上邊,“不是天天饞嗎?那現在你自己來吧。”

(今晚有點事,明天早上更新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