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重要的人了。

想到這兒浩南苦澀的扯動嘴角,笑了笑。

回道:“好,那言言先忙,我沒事的,別太擔心了.”

電話這頭的溫言聽到那句久違了的“言言”就已經自責不已。

溫言苦惱自己,怎麼變成這樣,又煩心照片、影片的事情,陷入到某種極度無助當中。

浩南轉頭看著病房窗戶外那棵松樹,已經入了秋的天氣,周圍的樹葉都是枯黃枯黃了的。

唯有那棵松樹,四季常青。

身上的傷口傳來一陣痛,浩南轉過頭來,閉上了眼,感受著身體內那些清晰的疼痛感。

溫言坐在辦公室裡的座位上,焦躁得扶住額頭。

思緒飄了很遠很遠,想想這段時間的這些經歷,眉眼都上了一層愁容。

整個人都待在那裡,從遠處看溫言,悲痛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