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白和宛瑜離開,展博的心彷彿一點一點出現了裂紋,然後慢慢破碎。

“酒吧就這麼小,為什麼我沒有看到宛瑜呢?”他想不明白,“或許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吧。”

“哈哈哈,林白這小子,有我當年的幾分風采!”呂子喬喝的有點多,興奮的鼓著掌。“策馬揚鞭,直衝雲霄?比曾老師那個慫包強多了!”

“Kingscar?”

悅耳的女聲從兩人身後傳來,展博扭頭,看到了滿臉驚喜的女孩。

“這麼巧,在這裡碰見你!”女孩不敢置信的開口,“我還以為離開了麻省理工再也不會見面了呢。”

“Xena?”展博驚訝的開口,“你也來魔都了?”

“是啊,真的很巧啊!”女孩歡喜的說著,“這世界真的好小呀”

“今天真是個幸運的日子,剛剛看到了感人的表白,轉頭又碰到了展博學長。”Xena露出調皮的笑容,看著展博。

“呵呵~”展博聽到她說表白,的心又碎了一塊。

“你好,我叫呂小布,江湖人稱浪裡小白龍!”呂子喬看到美女,自然要上去打招呼。

“你好!”Xena客氣的笑了笑,指著展博口袋裡掉出來的信封喊道:“咦,這是什麼!”

“啊,我的信掉了!”展博趕緊彎腰準備撿起來。

在展博撿起來之前,有些迷糊的呂子喬一把搶了過去,直接開啟。

“孤獨的根號三?什麼玩意?”

“還給我!”展博著急的想把信搶回來。

呂子喬雖然酒喝多了,身體卻還很靈巧,躲開他,拿起信讀了起來。

“我害怕,

我會永遠是那孤獨的根號三。

三本身是一個多麼美妙的數字,

我的這個三,

為何躲在那難看的根號下。

我多麼希望自己是一個九,

因為九隻需要一點點小小的運算,

便可擺脫這殘酷的厄運。

我知道自己很難再看到我的太陽,

就像這無休無止的

1.7321……”

“哈哈哈,展博,這是你寫的?”呂子喬在展博的瘋狂搶奪下邊大聲讀,邊笑,“太搞笑了吧!”

“還給我!呂子喬!”展博生氣的搶奪著。

“哇塞,這是展博學長寫的?”一旁的Xena露出崇拜的表情,雙手合十,“太厲害了吧!”

“展博學長還像以前那麼有才華啊!”

搶奪的兩人停下了動作,看著眼前可愛的女生有點發愣。

“什麼!”呂子喬不敢相信。

“今天情人節,不知道帥氣的展博學長有約了嗎?”女孩看著愣住的展博,不好意思的開口,“不會還像在學校時候那麼忙吧。”

“他,怎麼可能有約~哈哈哈”呂子喬開口笑著,“情人節就屬他最無聊,哈哈!”

“哇塞,那太好了。”看到展博的表情,女孩又收起了臉上的驚喜,小心翼翼的開口,“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請學長去吃個晚飯呢。”

“畢竟好久不見了~”

展博看著女孩面無表情,幾秒後快速開口說道。

“當然可以”他臉上露出了笑容。

“哇塞,太好了,那我們走吧。”

“好啊”

兩人開開心心的走了。

“這也可以?”呂子喬滿臉不可思議!

他坐下看著桌子上的飛行棋,“咦,人呢?怎麼都沒了?”

“曾小賢強吻一菲撲街了,林白抱著宛瑜走了,展博被漂亮小學妹約走了,關谷壓根沒回來。”子喬酒勁上來,暈暈沉沉的數著,“合著情人節單身聯盟就剩我自己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一把推開棋子,“我浪裡小白龍絕不可能成為笑柄。”

他晃了晃腦袋,修整好狀態,開始環顧起獵物。

“八點鐘方向,很好,很大,很白”他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美女,哥哥來救你了。”

他打起精神,端著酒杯,走到吧檯美女的身邊,申請的開口,“夜色溫柔,美女怎能獨自喝著悶酒?”

“是被愛傷過不敢再想明天,還是用情太深卻付諸流水?”

“你好,我叫呂小布”呂子喬故作深沉的開口,“是苦海里拯救愛情的風帆。”

“一起喝一杯?”

“好啊。”

女生不屑的看著他,開口說道,“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資格!”

“資格?”呂子喬仰天大笑,“哈哈哈,美女,你開玩笑吧。”

“我呂小布可是男人的天敵,女人的救星!”

“相信我,今晚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貨真價實的真男人!”

“哦?”美女打量著他,又看向他身後一側,嫵媚的開口,“哥哥,有人要告訴我什麼是真男人呢。”

“什麼?”呂子喬身後傳來雷鳴般的聲音。

他扭過頭去,看到了一個鐵塔般的壯漢。

“大哥,誤會,誤會啊!”他冷汗直流,酒醒了幾分,“我錯了,我這就走!”

“誤會?”壯漢活動著黝黑粗壯的手腕,“你不是想讓我女朋友知道什麼叫做真男人嗎?”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成色!”

沙包般的拳頭衝著呂子喬臉上撞過來。

“為什麼倒黴的竟然是我!!!”

呂子喬帶著委屈和不甘昏了過去。

這個夜晚彷彿註定不會平靜。情人節還要接受出版社老闆不停嘮叨的關穀神奇快要瘋了。

“這傢伙,不會是從棉被回來的吧!”

關穀神奇還是很喜歡大餅的,但是被禿頭中年男子畫了快六個小時大餅的他已經接近崩潰了。

“好,那就這樣吧,關谷君,你要努力啊!”

“哈衣”關穀神奇心裡長鬆了口氣,“終於解脫了!”

他收拾好東西,歡快的準備離開。

“關谷君,你記住!”禿頭男子得意的開口,“咱上頭有人。”

“哈衣”關谷趕緊轉身再給他鞠躬,這話他已經聽了一晚上了,再不會傻傻抬頭在屋頂找人了。

“這日本人,話不多,禮節倒是挺全的。”禿頭男子看著關谷走出去,喝了口水忍不住吐槽,“半天崩不出個屁來,害的老子得一直講吓去,渴死了!”

關谷走出出版社,天已經黑了。

“這麼晚了,憎らしい!”他看了看手機時間,趕緊準備去搭乘末班車,“子喬他們飛行棋不知道玩的怎麼樣了!”

“救命啊,救救我!”

突然,他聽到了微弱的求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