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怎呢向著那妖族說話?而且你現在也為聖人,怎能稱他為道友?上次那伏羲你也是,我們現在為聖人,你莫要掉聖人面皮。”元始緊緊皺眉道。
“二兄,我也只是覺得太一道友做的沒錯,若是有人敢咒你們兩個死,我估摸都拔劍殺人了。”通天撇了撇嘴:“還有,二兄,咱們成了聖人,不也是求道之人,我們只是這一條道站在了頂點,又不是站在所有道的頂點,大兄說的就很對,同為求道之人,自要稱之為道友。”
“通天,我看你最近是越來越會和為兄對著幹了。”元始不悅道。
通天皺了皺眉眉頭:“二兄,你知道我沒有那意思。”
“好了,你們兩個莫要再吵。”老子淡淡道:“他們各有各的理,各自領罰,那人心術不正,已有懲罰,讓他離去便是,至於太一,有損二弟聖人威嚴,就讓他散去法力,帶著你之威壓,徒步走上來吧。”
老子此話一出,通天和元始皆是面色一僵。
元始心中不滿,什麼叫有損二弟聖人威嚴,我這麼做也在討你們兩個的聖人威嚴,卻沒有人理解我!
通天心中有些不忿,倒是因為大哥居然還是向著二哥說話,到底還是罰了太一。
嗯,洪荒老赤子之心了,堂堂聖人,完全就是,大善人!
“好,本座罰你自封法力,一階一階走上崑崙!”
“是。”太一聞言,應了一聲,而後自封法力,踏入崑崙第一階!
在他旁邊,廣成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便跟在太一的身側。
踏上第一個臺階,太一便感受到了無邊的壓力,這就是聖人的威壓!
但好在,太一的肉身還可以扛得住,只是,如同凡人一般慢就是了。
廣成子跟在太一的身後,心裡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
同一時間,紀衡吃飽喝足之後,來到了後山之上。
他拿出裝著太陽真火本源的瓶子,腦海中回想起伏羲的話:“記得佈下陣法之後在開始煉化太陽真火本源,而且,你需要同時煉化兩道,才可以達到太陽真火的大成,才可以開始修行金烏化虹之術,並且,一旦煉化了兩道太陽真火本源,這火就如同你與生俱來的一般,你的實力提升,太陽真火也會得到提升,兩道全部煉化,估摸著就與帝俊太一的火相當了,當然,只是說火的品級差不多,想要達到他們的那個級別,是絕無任何可能的,畢竟太陽真火是他們金烏一族的本命。”
帝俊和太一是洪荒火之頂點,而想要達到這種程度,居然只需要兩道太陽真火本源…
紀衡也沒有多想,沉下心來,在四周佈下了奇門遁甲,東西南北各一千零八十局,共計四千三百二十局,紀衡無法做到如同伏羲一般的單陣四千三百二十局,但是幾個陣拼一拼還是可以的。
將一切的準備都做好之後,紀衡取出了一道太陽真火本源,吞嚥了咽口水,面對這熾熱的火光,紀衡不由得汗流浹背。
‘這就是洪荒第一神火?好熱,好重…’
紀衡觀察了片刻,燦金色的火苗在手掌中雀躍,沒有絲毫的惡意,也沒有絲毫要攻擊的意思。
紀衡沉默了半晌,而後一口將這火種吞下!
瞬息間,從頭腦一直到腳後跟,全身上下都享受到了這桑拿服務,五臟六腑都要被這太陽真火焚燒殆盡!
這火雖然沒有絲毫攻擊紀衡的意思,但是其本身自帶的餘威,就夠紀衡喝一壺了。
“日!”
紀衡低聲嘶吼著,而後全力運轉紫微斗數保護自己的身體,慢慢的引導著太陽真火向著丹田的洞天移動。
太陽真火的本源走過紀衡的每一處經脈,每走過一處,紀衡都能感受道那痛徹心扉的灼燒感,好似下一個他的經脈就要爆炸一般。
時間緩緩的過去,轉眼便是三天的時間,這三天,紀衡只感覺度日如年,好似他的一生,這千年多的時間都不如這煉化太陽真火的時間漫長。
終於,在第四天天亮之時,太陽真火終於進入了紀衡的洞天之中,紀衡終於得以鬆了口氣。
“哈…哈……哈……”紀衡無力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終於完成第一步了。”紀衡強撐著翻過身來,平躺在地上此時,這座小山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坑,紀衡正躺在這大坑裡。
讓太陽真火的本源走過身軀的每一處經脈,走過五臟六腑,煅燒全身的的筋、骨、皮、血,在每一處都留下太陽真火的印記,這僅僅只是第一步,不然就算真的煉化了太陽真火,也沒有任何辦法催動太陽真火,畢竟身體扛不住,這太陽真火一放出來,得先給自己玩炸了。
“明明都已經太乙金仙了,結果肉身還是這麼脆弱。”紀衡無力的躺在地上,喃喃自語,突然間想起了那日青鸞與東王公的戰鬥:“人族,還真是有著這個先天劣勢,本以為練了武道,自己的身軀至少也能相當於金仙級別,至少尋常金仙應當是比不上自己,結果…還是這麼弱。”
在這一刻,紀衡更加的想要功德金身了,有了功德金身,到時候功德金身一亮,誰敢跟咱打!能凝聚金身的功德,你敢上嗎!
不過好在,這一步驟下來,肉身的提升是肉眼可見的,至少再來一次,不會有現在這麼痛了,現在最重要的一步也完成了,太陽真火已經進入了紀衡的洞天,接下來只需要消磨時間將其煉化就好了。
“娥啊。”淄衣氏看了看後面消失的一座小山,對著嫦娥說道:“紀衡是不是去那座山來著?我記得那裡之前是有座小山的呀。”
嫦娥聞聲看了過去,一眼,兩眼,三眼,而後嫦娥驚恐的捂著臉:“啊!夭壽啦!咱飛仙境丟山啦!紀衡哥哥呢?他人呢?”
淄衣氏聞聲嘴角微微一抽,剛才我說的那些你是一點都沒聽進去啊!
嫦娥慌忙的朝著那消失的山跑去,等到近了的時候,才發現紀衡渾身烏漆墨黑的躺在大坑裡。
“啊?”嫦娥驚訝道:“紀衡哥哥你咋在這兒,等下哦,我這就撈你上來!”
“等下!嫦娥別動!”淄衣氏出言提醒道。
但是,很顯然,已經晚了,嫦娥已經觸發了奇門遁甲的自動反擊,陷入了幻陣之中。
只見嫦娥迷迷糊糊的躺在大坑邊緣,面色紅潤,閉著眼睛,一臉嬌羞:“啊呀,別…別嘛,哥哥,別!咱可是兄妹的說……什…什麼?玄關之戰是什麼?那,那隻能一下下哦……”
淄衣氏:……這tm死孩子一天天到底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