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拉著於莉的手說:“姐,你快給我講講。”

晚上,

於莉一邊吃著飯, 一邊講著這幾天的經歷,

從備考到考試,

到醫院給她安排的辦公室環境,

於莉最後感動的說:“建國,這都是多虧了你,

要不是你鼓勵我,讓我去考醫生,

可能這輩子我都不敢想會有這麼一天。”

於家爸媽心裡也感謝這個姑爺,

自從於莉嫁給陳建國之後,

於家的日子是越來越好了,

以前陳建國是在生活上幫助於莉,

現在在事業上也能幫於莉。

於家有這麼一個姑爺,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 *

易大爺在院裡聽說於莉當上了醫生,

有點不敢相信的和一大媽說:

“也沒見於莉平時學習呀,她一天除了上班就是帶孩子,

怎麼就考上醫生呢?

聽說還是滿分第一名呢!”

一大媽淡淡的說:“這都是命呀!

於莉和陳建國看來是天作之合,

兩人的命都互相旺著呢。”

閻阜貴家,

三大媽一邊納鞋底一邊說:“老閻頭,

這於莉當上了醫生

一個月最少也能開50塊錢,

再加上陳建國一個月100多塊錢。

陳家是發跡了!”

閻阜貴點了點頭說:“一個是幹部, 一個是醫生,

這兩口子真厲害呀!”

就連聾老太太對陳建國家都佩服,

“早就看陳建國這小子不簡單了,

如今和陳建國捱上邊的,都過上好日子了,

和陳建國對著幹的,都沒啥好下場!”

“陳建國這小子可能就是福氣大,

可惜了秦淮茹,

當年有那麼好的一個機會,

她沒抓住。”

“人各有命!是福是禍都得受著。”聾老太太搖著頭說。

賈家,

“什麼?於莉當上醫生了?”秦淮茹驚訝的說。

看著陳建國一家人坐在炕上慶祝,

琴淮茹嫉妒極了,

本來陳建國家的條件就好,

現在於莉又當上了醫生,

那以後的日子,陳建國不得過得更好了嘛!

秦淮茹心裡是又羨慕又嫉妒,

於莉還沒嫁過來的時候,

秦淮茹和她比起來一點也不差,

可自從於莉跟陳建國在一起之後,

秦淮茹是眼看著於莉越變越好,

而自己被摧殘的越來越不像個女人。

如今於莉又當上了醫生,

以後每天043都是乾乾淨淨的往辦公室裡一坐,

受人尊敬,又體面。

可秦淮茹現在就是一個廠裡掃衛生的,

每天混的灰頭土臉的,

已經跟於莉不在一個檔次了。

秦淮茹聽說於莉這次能當上醫生,

多虧了陳建國,

如果當初琴淮茹嫁給陳建國,

那自己是不是也會有個體面的工作。

哪怕還在廠裡,有陳建國的照顧,

也會和現在不一樣!

可現在秦淮茹已經追悔莫及了。

第二天一早,

於莉早早就起床了,

她拿出好幾套衣服在身上比量著,

“建國,

你說我穿哪個好?”

陳建國睡眼惺忪的說:“媳婦,你穿哪個都好看。”

於莉又是穿衣服,

又是化妝的,

忙活了一早上才出門,

琴淮茹看著於莉從自家門口走過,

穿著好看又幹淨的衣服,

腳踩著一雙黑色的純皮小高跟鞋,

頭髮盤的整整齊齊的,

手上,脖子上都帶著金燦燦的金首飾,

身上還一股子香味。

秦淮嘆了口氣。

賈張氏坐在炕上,撇著嘴說:“羨慕人家呀!

誰讓人命好呢,

哪像你個掃把星,當初真就不應該攔著你嫁給陳建國。”

就連傻柱都痴痴的看著於莉,

跟於莉比起來,

秦淮茹現在像個農村婦女似的,

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了.

於莉上班的第一天,

名號就在醫院裡打響了,

她有陳建國給的**通今醫術大全符在身,

各種疑難雜症都能看,

甚至有些患者到她這裡不用檢查,不用拍片,

於莉只用眼睛看一看,再號號脈,

就能看出病因,

這不僅為患者們省下了一大筆化驗費,

還給患者省去了不少的麻煩和痛苦,

而且於莉所在的是兒科診室,

來就診的都是小孩,哪個家忍心看孩子遭罪呀。

所以於莉這種望聞問切的診療手段就深受大家的喜愛,

漸漸的,於莉的名氣越來越大,

都稱她是“神醫”。

十里八村的人都來找她看病,

甚至有的患者不在家附近的醫院看,

寧願多折騰出好幾里地,

也要去找於莉看病,

院領導看於莉一個人帶動了整個醫院的名聲,

也很是高興,

處處為於莉行方便,

什麼好事,好東西都是於莉第一。

就連醫院發的白大褂都是於莉先挑,

過年過節醫院發的東西,

也最先送到於莉辦公室去。

院裡還有幾個小護士,成天跟在於莉的身後,

早上幫她收拾辦公室,

中午幫她打飯,

就是想讓於莉教她們幾招。

… … *…* …

廠裡,

陳建國當上幹部之後,

走到哪也都是前擁後護的,大家都來套近乎。

陳建國這人和其他領導不一樣,

他可是真正的技術大佬!

所以哪個工人都想跟他學幾招。

看陳建國這麼威風,

可把琴淮茹,劉海中和許大茂眼氣壞了,

但這三個人怕陳建國,

畢竟以陳建國現在的職位,整他們幾個像玩似的。

四合院裡

傻柱是最早下班的一個,

剛一推開門,

傻柱就看見棒梗又在他屋裡瞎翻東西呢,

他到之前棒梗就是因為在他屋裡偷東西,

弄瞎了眼睛,

反而被賈張氏訛了不少的錢,

傻柱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棒梗,

你又來偷東西!”

棒梗朝著傻柱做了鬼臉, 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回到家,

棒梗生氣極了,他什麼都沒偷到,還被傻柱訓了,

棒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傻柱家,

心裡想著要報仇。

賈張氏看棒梗被氣成這樣,

坐在炕上就開始罵:

“就傻柱那摳搜的樣,活該找不到物件`!”

“他這輩子都別想找到物件!”

“把一個小孩氣成這樣,他還是個人了嗎?”

賈張氏的罵聲好像給了棒梗底氣一樣,

他怒氣衝衝的握著拳頭,

想整傻柱一次。

正在這時,傻柱從屋裡出來,手裡拿著一卷紙,

向茅房走去。

棒梗覺得機會來了,

想到傻柱之前捏自己鼻子,棒秦淮茹灌自己金湯的畫面,

棒梗也想讓傻柱嚐嚐。

他快步的跟了上去,

傻柱正在蹲坑,

看見棒梗過來, 一臉驚訝,

就在傻柱愣神的那幾秒鐘,棒梗狠狠的伸出手,

把傻柱推了下去,

“啊~~~~啊~~~~~”

傻柱淪陷在黃色的,鬆軟的糞坑裡,

那熟悉的感覺,

上頭的味道,好像一下子都回來了。

傻柱上一次掉糞坑還是在廠裡,

當被人撈上來的時候,工人們圍著他群嘲了好幾天。

傻柱也因此在廠裡抬不起頭來,

這回傻柱又掉到了四合院的糞坑裡,

他掙扎著說了句:“棒梗,你……個白眼狼!”

四合院的糞坑沒有廠子的深,

傻柱自己就能爬上來,

正在他折騰著往上爬的時候,

劉光福來了,

看著糞坑裡趴著個人,劉光福被嚇了一跳,

緩過神來一看,院裡是傻柱,

“哈哈哈哈,傻柱你又掉進去了?”

“劉光福,快拉我一把。”

劉光福嫌棄的看了傻柱一眼,才不要拉他呢,

滿身滿臉都是屎,

劉光福躲都來不及呢。

拔腿就跑。

傻柱孤立無援,只能憑藉著他的一己之力往上爬。

以前傻柱因為饞秦淮茹的身子,所以對棒梗也是十分的縱容,

導致棒梗根本就看不起傻柱,

認為他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

反而有一點對棒梗不好的地方,他都會懷恨在心,

這樣的白眼狼,

就應該像陳建國一樣對他, 一點好處也不讓他佔,

傻柱從糞坑裡爬出來之後,

正好被院裡嘮閒嗑的幾個大媽撞見了,

“傻柱,

你怎麼又………”

大媽們嫌棄的用手捂著鼻子,趕忙退後了幾步。

“是棒梗他使壞推我下去的!”傻柱怨恨的說。

說完轉身就回屋沖洗身子去了,

家裡瞬間被傻柱搞得臭氣熏天。

幾個大媽議論紛紛的說:

“傻柱有今天也是活該!”

“誰讓他自己執迷不悟的,成天圍著寡婦轉。”

“棒梗這孩子,以後大家都離他遠點。”

“是呀,

今兒能害傻柱,明兒就能害別人,

他就是個白眼狼。”

“對,

就不能對賈家人好,像陳建國那樣做就對了。”

賈張氏聽說傻柱被棒梗推下了糞坑,

不但不批評棒梗,

還笑著誇讚的說:“不愧是奶奶的大孫子,

做的真棒!”

賈張氏知道,傻柱救濟賈家就是因為饞秦淮茹的身子,

所以也看不起傻柱

還藉機使勁敲詐他,

傻柱洗完了身子,穿好衣服,

心想這事不能就這麼完了,

自己這麼大人被一個小孩欺負,

那傳出去多丟人呀,

而且傻柱現在看秦淮茹也沒有以前那麼上頭了,

之前傻柱沒見過什麼市面,

一個小寡婦就把他迷得神魂顛倒。

現在不一樣了,

院裡有了於莉之後,秦淮茹就被比了下去,

於莉才真正的天鵝,

秦淮茹跟於莉一比,連個醜小鴨都不如。

不過傻柱可不敢對於莉有一點點想法,

他知道於莉是陳建國的,自己要是有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