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將軍是個財迷
北岸江山是哪個開發商 走馬看山河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襄城內,遊海召集了觀內所有弟子,隻身立於高臺上朗聲道:“眾弟子,想必你們都知道了,裂谷封印被破,惡靈將重現人間,禍亂百姓,我等修道之人,立誓要為這世間斬妖除魔,守衛人間正道!我決心誓死守衛襄城,絕不讓惡靈跨入城內半步,誰願與我前往!!”
一眾弟子憤然道:“斬妖除魔,守衛正道!!!!”
遊海看著鬥志昂然的弟子,欣慰的點頭微微一笑,隨後祭出一道符咒,厲聲道:“所有宜豐山弟子聽令,立即前往城頭集合,準備迎敵!!!!”
一時間,襄城大門緊閉,天空好似有一道道流星劃過,齊齊匯入了城頭之上。
當吳昊和寧誠來到城外時,看著大白天緊閉得城門,再看看城頭上擠滿的青衣道士,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頭霧水。
吳昊問道:“怎麼關城門了,我還要進去呢!”
城頭有人回道:“你們是什麼人?”
吳昊高聲道:“我是剛來到城裡的,住在君臨客棧,快開門放我進去。”
城頭有人問道:“三天前是不是有個新來的就住在君臨客棧?”
有道士答道:“沒錯,叫吳昊,花了一百萬兩黃金進來的。”
隨後城頭有人問道:“你是吳昊?
對,是我,快放我進去
當城頭的人正要下令開門時,有人提醒道:“他身邊的那個人好像是抓捕多年的那個惡。”
於是,城頭又傳話道:“你可以進來,但是你身邊的那個是城內的惡,他不能進。”
吳昊氣道:“放屁,他是我朋友,你再不開門,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城頭有人怒道:“大膽,敢對仙師無禮,我勸你想清楚,馬上天黑了,惡靈即將攻城,要麼你一個人進來,要麼就一起在外面等死吧!”
吳昊疑惑道:“惡靈?襄城還有惡靈嗎?”
寧誠搖頭道:“從未聽說過。”
突然靈光乍現,難不成是裂谷?
吳昊點頭道:“應該是,他們應該已經感應到鎮壓牆被毀了,只是他們還不知道,那些怨靈已經被收入了書中。”
寧誠冷哼道:“老話說的真的不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吳昊沉聲道:“也好,省的我們去內城找他們了,索性就跟他們攤牌了。”
寧誠趕忙勸道:“別衝動,你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要是放它們出來收不回去,那麻煩可就大了!”
吳昊問道:“麻煩?在這裡還怕什麼麻煩?這城裡的人,有誰是無辜的?誰不是惡貫滿盈?”
寧誠看向城頭,點頭道:“我希望你能下一道指令,殺光城內所有道士。”
吳昊邪魅一笑,道士?那哪夠啊!我要屠城!!!!!
吳昊攤開羊皮書,高聲道:“出來吧,用你們自己的方式!復仇!!!”
盛京城,白髮道人急切道:“不,這不是我們約定的結果。”
柳青山問道:“道長對這結果不滿意?”
老道人急切道:“即使他們逃過了法律的制裁,但是既然真相大白,襄城也被公之於眾,就應該讓法律來制裁他們,而不是擅自將他們處死!”
柳青山淡定道:“道長別急,你看,現在這些人還有你同情他們呢,那十幾萬冤死的亡靈呢?當初誰同情過他們?”
老道人沉聲道:“是,我知道那些人裡有你的後人,你想出口氣我也能理解,但是屠城就有點過了吧!”
屋內瞬間氣流瘋狂蕩漾,柳青山不緊不慢道:“你這句話,是要爛肚子裡,還是要跟我問劍?”
老道人解釋道:“這不是在跟你講道理的嗎?怎麼還急上了!”
柳青山冷哼道:“我的劍,就是這天下最大的道理,我勸你不要出手,否則………!”
老道人連忙擺手,笑嘻嘻道:“沒有沒有,他們咎由自取,道祖來了也救不了他們。”
柳青山收起劍勢,點頭道:“那城內三十萬亡靈,就有勞道長收入書中了。”
老道人哀嘆道:“先前那十萬已經要了我半條老命了,現在又要三十萬,你也太貪心了吧!”
一件法器,才裝四十萬亡靈而已,多嗎?
老道人看著他那無所謂的眼神,咯咯笑道:“不多,不多,一點都不多!”
隨後又提醒道:“但是咱們之前說好的,你可得說話算話。”
柳青山點頭嗯了一聲,喝茶。
清晨,吳昊終於在一片恐慌中醒來,鬼魅害怕陽光,日出前便自行回到書中。整整一個晚上,全城都籠罩在鬼魅恐怖的嘶吼聲中,直到早上它們退去,倖存下來的也是瘋的瘋,傻的傻,已經沒有多少正常的人了。
吳昊聽說還有人活下來,竊喜道:“還好沒死完,要不然裂谷那麼多屍骨,咱倆什麼時候才能安葬完!至於城內這些人,他們死有餘辜,這裡禁制解除了,外面的人也能隨意進來,到時候隨他們怎麼處理吧!”
幾天後,吳昊在裂谷尋得一處風水極好的山頭,讓城內活下來的幾千人挖出一個大坑,將一具具白骨安葬好後,吳昊這才冷聲道:“你們都是犯過大罪的人,要想不被鬼魅糾纏,我勸你們立即去向各自的衙門自首,早日贖罪,早日解脫。”
眾人聞言立即跪倒在地,磕頭道:“謝仙師饒命,謝仙師饒命!”
處理完所有事後,吳昊將襄城改名為渡靈城,並宣佈此城歸盛京所有,又傳信給黃翎,讓他派守衛軍前來駐守。
於是,盛京城又多了一處扼守西都南北連線的要塞。
南宮彥收到中州憑空出現一座城池的訊息,還被盛京給佔了,氣的立馬就要發兵攻打,幸得韓濤極力勸阻,這才讓他取消了出兵的念頭。
渡靈城,吳昊感嘆道:“道門陣法就是奇妙,我們在裂谷被困了幾個月,沒想到其實只是過了三天而已!”
寧誠點頭道:“先生說的是,”意識到說錯話了,隨後又立即改口道:“將軍恕罪。”
吳昊只是笑問道:“既然大仇得報,你也如願回到了城中,接下來你有何打算?”
寧誠眼神清澈,堅定道:“此生只願追隨將軍左右,唯命是從。”
吳昊切了一聲道:“我看你是為了你孃親和小妹吧!”
寧誠低頭不語
吳昊哀嘆道:“放心吧,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的,接下來我要往西走,去一個叫梵潔寺的地方,路途遙遠,你確定要和我一起走?”
寧誠點頭重複道:“願追隨將軍左右”
吳昊白了他一眼,你好好說話,
哦!!!!
吳昊哀嘆一聲,然後開啟羊皮書,翻到畫有寺廟的那一頁,默唸道:“梵潔寺”
隨著一道白光出現,兩人便來到了一座山下,只見牌樓上寫著碩大的三個大字:梵淨山。
吳昊提醒道:“把你狗眼睜開,我們到了。”
寧誠呸一聲道:“你才狗眼。”
兩人一路打鬧著上山,到半山腰時才看到幾個和尚在等著他們,中間一人走出幾步佛唱一聲道:“可是吳施主?”
寧誠豔羨道:“這都有人認識你?”
吳昊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隨後行了一個佛禮,在下吳昊,奉家師之命前來拜訪忘塵法師,有勞各位師傅了。
僧人回禮道:“施主客氣了,方丈師叔已經等候多時,二位請隨我來。”
禪房內,正在打坐的老和尚聽完弟子稟報後,嗯了一聲,指著邊上兩個蒲團道:“兩位請坐。”
吳昊坐下後,沒有任何客套,直截了當道:“家師命我前來向方丈取回一件東西,還請方丈交給我,我好回去覆命。”
老和尚不急不慢,微笑道:“施主不愧軍武出身,快人快語。不急不急,東西就在那裡,丟不了。只不過,施主還有未完成的任務,恕老衲不能從命。”
吳昊不耐煩道:“任務?”
老和尚嗯一聲問道:“可否將聚靈書給老衲看看?”
吳昊拿出那本羊皮書,問道:“是這個嗎?”
老和尚接過書點頭道:“道家符籙,果然名不虛傳,煉製的法器也是上等的法寶。”
吳昊驚訝道:“你剛剛說!這本書!是法寶?”
老和尚點頭道:“不錯,而且還是上等法寶。”
吳昊立即拿回羊皮書,小心翼翼放入懷中,埋怨道:“你也不知道輕點,弄快了怎麼辦!”
老和尚哈哈笑道:“施主放心,這法寶堅不可摧,沒那麼容易壞的,而且它已經認主,沒人能把它搶走。”
吳昊白了一眼,問道:“那你說我還有沒完成的任務,是什麼?”
老和尚指著他胸口,當然是度化那十萬亡靈了,
吳昊眼睛一亮,問道:“你有辦法?”
老和尚點頭,辦法總會有的,不過能否先聽聽施主打算如何安置它們?
吳昊嘆氣道:“只憑道法無法將那麼多魂魄送去輪迴,道門符籙威力太過強大,殺力太強,它們多留在書中一天,就多受一天的痛苦,如果不能輪迴,那就只能等著灰飛煙滅了,還懇請方丈賜我度化之法,好讓它們早日投胎,重新做人。”
老和尚搖頭,我沒有,度化他們只有你才能做到,那麼大的一份功德,除了你,無人承受的起。
吳昊立即變臉,那你說那麼多廢話幹嘛!
老和尚沉思道:“有一個辦法,或許有用,只是不知施主能否堅持的下去?”
吳昊嬉笑道:“方丈請說,無論多難,我都願意試試。”
老和尚點頭微笑道:“倒也不是太難,本寺藏有經書十萬卷,乃數百年前人皇攻打西域諸國時取回,隨後藏於寺內。此經書當年曾經超度了戰亂中死去亡靈,想必你能用的上。”
吳昊急切道:“那還等什麼,帶我去看看啊!”
老和尚猶豫片刻才緩緩起身,帶著兩人來到了藏經樓,同時交給吳昊一件法器,叮囑道:“它們怨氣太重,經書也不能保證一定能將它們送去輪迴,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經書能徹底消除它們的怨念,讓它們不再成為惡靈。”
老和尚看著法器,解釋道“此物名為輪迴印,施主只要將所有經書謄寫於印上,然後蓋在聚靈書上即可。”
吳昊長大嘴巴,你說什麼?要將所有的經書抄完?
老和尚點點頭
吳昊憤懣道:“十萬卷啊,我們倆得抄到什麼時候?再說那麼小的破印,能寫幾個字?”
老和尚搖頭道:“不,只能由施主一人完成,旁人抄寫的沒用,此印雖小,卻能裝世間萬物。”
吳昊哀嘆一聲道:“不用說了,一定又是隻能用我的血來抄寫吧。”
老和尚點點頭,施主聰慧過人,老衲佩服
吳昊心裡罵道:“佩服你個大頭鬼,用你的血試試,我也佩服你。”
老和尚微笑道:“施主與旁人不同,別人的血沒用的,好在經書不需要一次抄完,施主乏了可以先休息調養身體,然後再繼續抄。”
吳昊問道:“我和別人有什麼特別之處?”
老和尚佛唱一聲道:“施主大義,佛道兩家會給施主的功德記上一筆,這裡以後就是兩位的住所了,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便是,老衲告辭。”
老和尚走後,寧誠問道:“那接下來?”
你沒聽那老東西說嗎?不用急,調養好身體再抄。所以接下來,當然是要下山去耍個痛快了。
一家酒肆內,喝的正歡的兩人聽到了外面的嘈雜聲,打聽後才知道,當地兩大家族的勢力為了爭奪利益舉辦了一次比武大會。兩人所在位置剛好能清除看到擂臺上的情況。吳昊笑道:“你看咱倆這人品,喝個酒就能有免費的表演助興。”
隔壁開始有人議論起來,這潘楊兩家可是幾百年的世仇了,今天又是為了什麼打起來的?
嗨,還不是為了官鹽一事?
沒錯,我聽說朝廷下旨要在永安城設立鹽商,這可是把官鹽變為私鹽的天大好事,其中的利益可想而知,
哦?怪不得兩家要因此大打出手………。
吳昊沉聲道:“成國皇帝老糊塗了?這麼重要的事都能交給一個商人。”隨後自嘲道:“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叫來店小二問道:“他們兩家比武,可有人下注?”
小二樂道:“有的,上次比武是潘家二公子贏了,所以這回大家都壓潘家贏,小的也押了點小錢。”
賠率是多少?吳昊問道
小二兩眼放光,可高了,一陪五呢!
吳昊笑道:“怎麼樣,咱們也玩一把?”
寧誠對這些不感興趣,敷衍道:“無聊。”
上山的路上,吳昊邊走邊數著手裡厚厚的一沓銀票,欣賞道:“好看,真好看。”
寧誠白眼道:“你堂堂一個將軍,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方法,小心哪天錢被人偷了。”
吳昊聞言趕緊將銀票揣在懷裡,四處張望一番後點頭道:“對對對,錢財不可外漏,回寺裡再慢慢看!”
寧誠冷哼一聲加快速度走在了前面,
身後的吳昊一臉的不屑,將軍怎麼了?將軍也要掙錢啊!
隨後又哀求道:“餵你等等我,大白天召喚陰魂,還要保證它不會消散,很費心神的,快來扶我一把啊!喂!寧公子!”
寧誠頭也不回,那麼喜歡錢,讓銀票扶你上山吧。
清晨,吳昊罵罵咧咧的在一聲聲鐘聲中整理著衣衫,這幫禿驢,天還沒亮呢,起那麼早幹嘛!
寧誠打著哈欠,這回我深表贊同
此時門外有一小和尚稚聲稚氣道:“兩位施主,齋飯已經備好,請兩位施主前往齋房用餐。”
吳昊略帶怨氣道:“知道了。”
齋房內,吳昊摸著咕咕直叫的肚子看著一桌的齋飯,再看看還在唸經的一屋子光頭,飯菜都上了半個時辰了,還在唸經,餓死個人。
寧城點點頭,這我也深表贊同。
寺內唯一能讓吳昊感興趣的,只有晨課結束後的練功了,一群和尚哼哼哈哈的打著拳架,這吳昊倒是看的津津有味。他就像看戲一樣,感覺精彩了還在一旁不停叫好。連續幾天下來,寺內和尚被他一旁的叫好聲煩的不行。
終於,一天的晨練上,有人實在是忍受不了了,上前行了個佛禮說道:“想必施主對武學也頗有研究,你我比試比試如何?”
有人勸道:“大師兄,這兩位是方丈的客人,你………!”
無妨,只是切磋一下拳腳,方丈不會怪罪的
吳昊也不答話,拿起一根木棍打量一番後,輕輕一抖,木棍便斷成了兩截。
還比嗎?
那和尚冷哼道:“寸勁而已,不足為奇,可敢與我比試?”
這個可敢用的可真是太妙了
吳昊偷偷在手指上刺出一滴血,隨後伸入懷中點在了聚靈書上,默唸道:“來個能打的,幫我教訓教訓他。”
片刻後,一股白煙從書中冒出,進入了吳昊體內,此時吳昊心湖有聲音想起:“說吧,想怎麼揍他。”吳昊壞笑道:“讓他躺個三四個月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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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師,這裡可是佛門淨地,我一個鬼魅能出來就已經不錯了,跟一個武僧交手!還要重傷他!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啊!
吳昊妥協,好吧,那就教訓一下就行。
片刻後,吳昊對著鼻青臉腫的武僧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還得努力修煉啊!”
晨練過後,寺廟這才開啟大門,有虔誠的香客已經在門外等了很長時間。
今天寺廟來了一位身份尊貴的香客,楊家三小姐,她今天是來還願的。幾個月前,潘楊兩家定下比武的日期後,她就開始吃齋唸佛,每天都會一身素衣,從十里外的永安城徒步走到梵潔寺,祈求菩薩保佑大哥能夠比武獲勝。
昨天在閨房裡焦急等待訊息的她,收到丫鬟稟報大哥勝利的訊息後,她瞬間感動的哭了起來,連連拜謝那些她祈求保佑過的神靈。
今天天還沒亮,她就早早的起來沐浴更衣,進了寺廟還捐出了整整一千兩的功德。
就在香客虔誠拜佛的時候,大殿外突然想起了爆炸聲,隨後有人怒吼道:“敢傷我徒弟,看我不打斷你的腿!”當香客們聽到動靜跑出來一看究竟時,只見吳昊從地上的坑中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大罵道:“死禿驢,搞偷襲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正面較量啊!”
不遠處,一位赤裸上身的和尚緩緩走來,冷哼道:“你引靈上身,又有本事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方丈能容你,我可忍不了,此等汙穢之物,不準進入寺廟,給我滾出去!”
說話間,那和尚一個跳躍,瞬間就來到吳昊面前,隨後狠狠一拳砸向吳昊,將他硬生生打出寺廟大門外。那一拳不僅是拳意,還帶著佛法,吳昊體內的陰魂幾乎被當場震碎。穩住心神後,陰魂才狼狽逃入了聚靈書中。
吳昊罵娘道:“這就是佛法的威力嗎?還真夠疼的!”
寧誠跑來扶著口吐鮮血的吳昊,怒道:“這老禿驢,怎麼如此蠻橫不講道理,上來就動手。”
吳昊咳嗽幾聲,他已經講過道理了,他的道理,就是那足夠硬的拳頭。
寧城眼神凌厲,那我們就先服個軟?
吳昊冷哼道:“服個屁,一個陰魂打不過,我還有十萬呢,我就不信對付不了一個和尚?”
那和尚冷笑一聲,是嗎?那你試試看,能不能讓它們出來?
果然,在那和尚全身有著金光護體後,吳昊就和聚靈書失去了感應。
嘗試幾次都失敗後,寧誠小聲勸道:“一時輸贏而已,何況實力相差那麼多,還是算了吧!”
吳昊將聚靈書收回懷中,冷聲道:“既然陰魂打不過,那我就用道法跟他打一場。”
吳昊雙手結印,高聲道:“今天我就以外家身份,借道法與你比個高下!”
那和尚神情慌亂,極速衝上去想要阻斷他施法,邊跑邊喊道:“快住手!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快停下!”
就在吳昊體內一道弘光剛衝出來時,方丈憑空出現在吳昊的頭頂,一掌便將那股弘光壓了下去。待吳昊穩住心神後,方丈佛唱一聲道:“老衲管教不嚴,得罪了施主,還請施主見諒。”
吳昊冷哼道:“在你們底盤上,我自認打不過,算了,我也懶得計較。”
那光膀和尚聞言怒道:“計較?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
方丈厲聲道:“出家人理應六根清淨,豈能有爭強好勝之心?罰你去思過崖,抄寫一個月經書。”
光膀和尚冷哼一聲,帶著怒氣去了思過崖。
方丈帶著一幫看熱鬧的光頭離開後,吳昊對著大殿門前的香客囑咐道:“大家以後別給這破廟捐銀子了,這裡都是一幫騙子,快下山去吧!”引得眾人面面相覷,這人……腦子被打傻了吧!
楊家小姐莫名其妙說了一句,這人,還挺有意思的。
丫鬟疑問,小姐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們回去吧!
往後的每天清晨,看完戲的吳昊從練武場返回藏經樓時,都會在大雄寶殿前的廣場遇到一位素衣女子。吳昊只是自顧自走著,只有那名女子,會時不時看幾眼他的背影。
終於在某一天,幾次看著吳昊拖著受傷的身體與她擦肩而過之後,鼓起了勇氣小跑上去弱聲道:“公子,請留步。好嗎?”
吳昊把手搭在寧誠肩膀上,有氣無力道:“幹嘛!”
女子紅著臉,遞出一個小藥瓶,怯生道:“我…我看公子受傷了,想……想給公子送點治傷藥。”
這非親非故的,你給我送藥幹什麼,而且這點小傷,我也不需要用藥,好意心領了。
女子見吳昊轉身離去,連忙追問道:“我叫楊予,敢問公子怎麼稱呼啊?”
吳昊隨口說道:“寧誠”
就在女子竊喜時,寧誠一把推開了吳昊,怒道:“你放屁,他不是寧誠,我才是,姑娘你不要誤會。”
見她有些失望,寧誠補道:“他叫吳昊。”
吳昊一腳揣在他腿上,就你話多,走了。
寧誠埋怨道:“人家一個女孩子,又是送藥又是主動自報姓名的,你好意思嗎?”
吳昊冷哼道,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豬腦子,懶得跟你廢話。
往後的日子裡,吳昊就連去吃早飯都能遇到她,幾次假裝不認識後,吳昊這才忍不了上前問道:“楊予是嗎?說吧,你想幹嘛!”
楊予紅著臉,就是想和你交個朋友。
交朋友?你那麼輕易相信別人的嗎?
楊予搖頭道:“你…你是我在外面第一個能說上話的人。”
吳昊一臉的不信,你平時不出門?
楊予點頭道:“嗯,父親說女孩子不能在外面拋頭露面,一直把我關在家裡,我也是最近才能出門的。”
吳昊點頭道:“看來你還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了。”
楊予點點頭,父親在永安城做了點生意。
吳昊問道:“你是那個和潘家比武的楊家?”
楊予點頭道:“嗯,上次我求菩薩保佑大哥能贏,結果大哥真的贏了,那天我來還願,就遇到你在和寺裡的師傅打架,所以我就。”
寧誠白了一眼,小聲道:“你哪裡長的像菩薩了?”
吳昊尷尬道:“怎…怎麼不像,你看打個架都能收穫一個信徒。”
寧誠冷哼道:“要點臉!”
楊予見兩人在鬥嘴,小聲問道:“公子,你聽見我說的了嗎?”
吳昊誠懇道:“嗯嗯,看在幾萬兩銀票的份上,交個朋友吧。”
楊予一愣,什麼銀票?
其實比武當天,吳昊一聽壓注楊家賠率是一賠五,當場就下了一千兩買楊家贏,結果打到最後楊家逐漸落入下風,眼看著一千兩白銀就要打了水漂,急的吳昊直接在正午陽光最烈的時候召喚出了一個陰魂附在楊家大少爺身上。就在他即將倒地之際,瞬間感覺一股力量從體內湧出,一拳便將潘家二少爺打下了擂臺。吳昊看著重傷不起的潘家二少爺,邊擦臉上的血邊激動笑道:“五萬兩,五萬兩啊!”
一旁眾人看著他的樣子一臉的震驚。
這是輸了多少錢啊,急得都七竅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