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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縱入江湖之景仍歷歷於目,然昔日已去半載矣。暮然回首,不禁喜怒哀樂,悲歡離合皆上眉梢。誠然,惘然空嘆,時間飛逝,不留餘塵,子曰:“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由此觀之,信然,豈不痛哉!
正如我內心所述,我們二人已經疾馳了半月有餘,心繫家鄉,心無美景,不敢在途中有任何半點的遷延,只得是晨幕而行,日落而息,全然把一門心思放在了路途之上。
一路由北向南行來,天氣也變得越來越暖和了一些,春天的氣息卻也愈來愈接近尾聲,夏天的腳步蹣跚而來。回頭想想,這不正是一個詩情畫意的時節,滿山的清脆倒影在小河之上,滿地的黃花盤旋著嗡嗡蜂蝶,淅淅瀝瀝的小雨過後的空氣彌久芳香,那樹葉如墨筆一般塗了一層厚厚的豔綠,我們徜徉在其中心曠神怡,這也許給我們旅途的勞頓增添了一份愉悅。
而我就是喜歡這種自由馳騁和信馬由韁式、無拘無束的生活,那些俗世的煩惱以及江湖的恩怨,對於我來說,毫無意義可言!
這才是我內心深處的期許,這才是我人生的理想所向。
此刻一首詩已在我的心中萌芽:
小雨霧迷離,嫩芽綠可親。
初春季最好,人生樂無求。
請百度一下黑じ巖じ閣,謝謝!
我就是這麼一個醉情于山水的浪人,命運怎麼會把我推向江湖的風口浪尖,我真的是困惑不解,難道想要追尋內心深處的那個真正自我就非常非常難嗎?
此刻,情願,給我一頭毛驢,山川河間,贊詠生命!
“公子,還有多久咱們才能找到吃飯的地方,我的肚子已經餓的咕咕直叫了!”乞丐在一旁叫道。
我再一次從理想回到現實,
是呀,我們已經好幾個時辰都滴水未進了,可是這荒山野嶺的那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只能是一忍再忍的尋找著村鎮或是農傢什麼的。
“你小子,除了吃就沒什麼理想嗎?再忍耐片刻,等翻過前面的這座大山,想必會有集鎮,到時候你在吃吧,反正這會可是沒有什麼吃的東西!”我大聲說道。
乞丐無可奈何的只能把話咽回到肚子裡,就算說出來也只能是浪費力氣而已!
我們快馬加鞭的行駛起來,希望在今夜之前能找一處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休息,也希望乞丐可以如願以償的找到吃的,我可不能虧待了他那張饞嘴,要不然這小子真會生出什麼變故來,我只能對乞丐笑了笑。
如此一路我們要麼露宿野外,要麼討饒農家,匆匆忙忙,根本沒有好好的睡過一個好覺,可是的如此來的結果就是我們比預期的時間提前了五天就到了西安府的城牆之下。
乞丐看到城牆的那刻,估計都快哭了出來,這幾個月算是苦了這傢伙了!
“臭小子,今天想吃什麼,我晚上讓你一次吃個夠,怎麼樣?”我過去說道。
乞丐聽到吃的字眼後,興奮的把以前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然後興奮的說道:“公子,這可是你說的,我要吃鳳凰酒樓的滿漢全席!”
我一聽沒差點暈過去,這小子這次為了吃可算是把我豁出去了。
我們一鼓作氣就來到了文寶齋的樓下,文寶齋正如往常一般早早的就開張營業了,人來人往的,看起來生意還不錯,我和乞丐徑直走了進去。
還沒進門,剛好和張記事碰了一個對面,張記事見到我和乞丐,差點驚訝的叫了出來,然後大聲的說道:“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一瞬間裡裡外外的人全來到了廳堂這裡,這張記事也真是的,我們回來就回來呀,幹嘛這麼大動靜?
我草草的掃了一眼,來的這群人之中,並沒有看到父親、吳叔和情怡的身影,我趕忙把張記事拉到一邊問道:“張記事,我父親呢?吳叔呢?情怡呢?”
張記事看著我風塵僕僕的樣子,給我說道:“少爺,你先別問了,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咱們在慢慢討論吧!”
“張記事,什麼事,你快點說呀,我這人不會拐彎抹角的,你這樣不是讓我更加著急嗎?”我一聽倒是急了,趕忙問道。
“老爺、掌櫃的和情怡都去了寶興典當行了!”張記事無奈的說道。
“去那裡幹什麼?難不成想把我們家當出去呀?”我緊張的問道。
“少爺,你可真是個急性子,我不說吧,怕你著急,說了你反而更加著急了!”張記事趕緊無奈道。
我連連催促著張記事,張記事無奈之下這才道出:“昨日城中傳出寶興典當行要公開拍賣咱們文寶齋丟失的《紅白牡丹圖》,今日老爺、掌櫃的和情怡都去了,這會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我一聽這個,心裡已經萬分焦急,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我趕緊吩咐張記事讓夥計們忙去了,然後我連門都沒進,就和乞丐急匆匆的向寶興典當行走去,臨走時吩咐讓張記事今晚在鳳凰酒樓定一桌滿漢全席,我答應乞丐的事情可不能不算數呀,這樣這小子肯定會高興地忘記飢餓,和我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
我和乞丐在路人的指引下,很快便來到了寶興典當行,沒想到這寶興典當行今日看熱鬧的人還真是多,裡裡外外全是擠滿了人。
我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擠到了典當行的展覽廳之內,廳內坐滿了各種達官貴人和江湖人士,我四下掃視了一下,發現父親和吳叔坐在靠牆壁的一張桌子上,情怡妹妹站在旁邊低頭正在給父親說些什麼,人群前面的臺子上上面放了很多櫥窗,裡面雪藏了很多寶物,此時正在叫賣的正是我們文寶齋的《紅白牡丹圖》。
我想來一下,低頭靠近乞丐耳邊對乞丐悄悄的說了幾句話,乞丐聽後大為震驚,我笑了笑了,乞丐跟著也勉強的笑了笑。
隨後乞丐悄然消失於人群之中,我也摸到了情怡妹妹的後面。
這時,臺子上的拍賣已經進行到了緊要的階段,就這麼一副《紅白牡丹圖》現在的價格竟然是白銀十萬兩,看來這些人真是個個財大氣粗,一副勢必拿下這絕世珍品的架勢。
情怡妹妹聽到此處,氣的站在旁邊大罵著上面的那些竊賊!
此刻,不知為何,我忽然從後面摟住了情怡妹妹!
情怡妹妹沒想到這種場面還有人如此大膽,瞬間一把切身匕首已經抵到了我的胸前,然後回過頭來怒道:“是哪個無恥之徒光天化日對本姑娘無……”
情怡的話還沒說完,卻已經和我目目相覷,那種驚訝讓情怡妹妹愣在了當場。
“你的刀子可快到我心口了,多日不見,你就這麼恨我呀?”我傻傻的笑道。
情怡妹妹手一鬆,匕首咣噹一聲掉在地上,然後奮不顧身的抱緊了我,我拍拍情怡妹妹的肩膀時不時的安慰著她。
這時,父親和吳叔也扭過頭來,看到我的剎那,也是吃驚不少,我抱著情怡妹妹“嘿嘿”對父親和吳叔笑了一下。
父親這時在一旁“咳咳……”兩下,情怡妹妹這才不好意思和我分了開來。
“天成哥,你怎麼回來了,這也太突然了,我們大家都在擔心你呢!”情怡妹妹興奮的說道。
“我想你了唄,所以我就回來了!”我笑著說道。
情怡妹妹剛要笑出來,沒想到父親在一旁說道:“瞧你一天到晚貧嘴的樣子,這大庭廣眾之下抱著人家姑娘,你不嫌害臊,人家姑娘還害羞呢!”
情怡妹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趕忙放開了我,然後扇著鼻子說道:“你是多久沒有洗衣服了,一身酸臭,難聞死了!”
父親說完話後,竟然連他自己都笑了出來,大家也是相視一笑。
我趕緊坐下來急忙問父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家的寶物怎麼出現在他們這個典當行來進行拍賣?這豈不是違法的事情嗎?”
“你什麼都不知道,這違什麼法?這個寶興典當行是業內非常出名的典當鋪,所當之物不問來歷,不問出處,就連官府也沒有辦法,來到這裡只有用銀子說話的份!”父親說道。
我聽完大跌眼鏡,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不**律的地方!
“父親,你帶了多少銀票過來呀?”我笑呵呵的問道。
“你小子不是不知道在咱們文寶齋的情況,就以現在的價格,咱們都拿不出來!更何況這東西本就屬於我們所有,如果連我們也參與參與拍賣,那不是等於公開承認這件物品的來源合法嗎?”父親沒好氣的說道。
“那父親,你們過來是幹什麼的呀?難道是來湊熱鬧?”我戰戰兢兢的問道。
“看我不打你個臭小子,怎麼一回來就這麼嘴貧,我們雖然沒有銀子,但是我們過坐在這裡,看看這夥竊賊是如何無恥的拍賣我們家的寶物!進而透過一些發現找到些許蛛絲馬跡!”父親又氣又笑的說道。
我連連點頭,對著父親趕緊豎起了大拇指。
此時,《紅白牡丹圖》已經拍到了十五萬兩銀子的地步,各位在場的鉅商富賈已經在議論紛紛,不知道這個絕世珍品到底會花落誰家?
上面的拍賣師傅已經開始進行了第二次的叫價,下面的人卻一片安靜,看來這個十五萬兩銀子一般人要拿出來確實還是挺難的,那個拍賣師的錘子在空中搖搖晃晃的就要落錘。
“十六萬兩!”
此刻,我突然站起來大聲喊道。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了我,就連父親和吳叔也被我這突然而來的舉動嚇的長大了嘴,這十六萬兩銀子對我們乃至整個文寶齋來說幾乎是天文數字!、
父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立刻對我生氣的說道:“你小子亂叫什麼,你有那麼多銀子嗎?如果你今天付不出這十六萬兩銀子,恐怕是很難回去了,你個臭小子知不知道其中的厲害呀?”
父親一下子著急的就要站起來對那個拍賣師說我們喊錯了,我敢接把父親按住,然後笑著說道:“父親,你稍安勿躁,我如此做法,絕不是衝動,我自有妙計,既能拿回咱們的《紅白牡丹圖》又能揭穿這些人的卑鄙行為,你在這裡看著就好!”
我的話感剛剛說完,那個拍賣師在上面連續的喊了三遍無人應答,錘子重重的落下了,看來今天這副《紅白牡丹圖》我是非買不可了!
父親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之上,吳叔和情怡趕緊給父親捶背舒心,生怕父親氣出病來!
“有請這位公子上前來一手交銀子一手交畫作!”這時拍賣師說道。
我一個天馬行空躍到臺前,在場的人都一片驚呼!
這個八字鬍的拍賣師看了看我的一身衣物還有那凌亂不堪的髮型,一下子懷疑起來,走過來對我說道:“剛才是你喊出十六萬兩銀子的嗎?”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那拍賣師八字鬍一擠,然後說道:“你姓甚名甚,家住哪裡?做的什麼生意?”
“你廢話真多,快點交易吧!”我生氣的說道。
“先驗銀票再給寶物!”那拍賣師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我都不知道這畫是不是真的,我怎麼能把銀票就拿出來,我要先驗看真假,再支付銀兩!”我笑了笑說道。
“你這是什麼規矩?我們寶興典當從來沒有這樣的規矩,我看你誠心來找茬的吧?”拍賣師聽了後怒道。
“沒這樣的規矩是因為我沒來,我來了這樣的規矩就得開出先河來!”我哈哈大笑道。
“好你個無知小兒,膽敢再次大放厥詞,來人將這小子拉出去砍了!”那拍賣師厲聲說道。
我也是哈哈大笑,瞬間將上來的十幾個彪形大漢用無影腳踢飛了出去,上面的臺子被這些大漢撞的七零八落的,險些傷到了那件寶貝!
拍賣師大驚,慌忙又在喊人。
“我今天是來買寶物的,不是和你們打架的,但是如果你害怕這寶物是假,那你們就站出來說上一句,寶物是假,大爺我今天就不買了,給你留個面子!”我大喝一聲說道。
拍賣師氣的鬍子都吹了起來,然後對我怒道:“你大言不慚,我們寶興典當的名號可不是虛的,來到這裡不問出處,不問來源,絕無贗品,你到底懂不懂規矩?”
“規矩?規矩都是人定的,今日我就要先驗看真假,再進行付銀,如果到時候我拿不出十六萬兩銀子甘願任你們處置!”我笑道。
師爺聽了我的話一時左右為難,這時一個黑衣人走上來對拍賣師低語了幾句話,然後拍賣師聽後連連點頭。
黑衣人下去之後,拍賣師說道:“既然你是今天的大買家,我們寶興可以為你破一次例,讓你先驗貨,可是話要說明白了,今天要是你敢對這幅畫動絲毫歪念,我敢保證你出不了這個大廳!”
“那就有請吧!”我冷冷的說道。
拍賣師轉身之後,突然僵在了哪裡,然後慌忙跑到那個櫥窗中瘋狂的尋找著,《紅白牡丹圖》竟然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好你個寶興典當,竟然拿虛名來欺騙眾人,我一說到驗看寶物,這東西就丟了,難不成你們的東西本就是假,怕被我揭穿才故意取走了寶物?”我當即偽裝一下心理的竊喜轉而怒道。
“你……你……”
拍賣師氣的滿臉漲紅,然後語無倫次的說道。
頓時,場面下的人亂作一片,大家都開始議論紛紛,看來這寶興典當行的名聲要一落千丈了。我心裡暗暗的叫好,誰叫你惹了我們文寶齋,還膽敢拿出我們被偷的寶物來拍賣,這些丟失的寶物可都全在官府備案過的,我現在倒要看看你們如何下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寶物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消失在櫥窗之內?這是為什麼?……”拍賣師已經亂了分寸,在哪裡喃喃自語的說道。
我心裡暗暗發笑,你今天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時的場面已經非常的混亂,恐怕不出一會,這裡面就會暴動起來,我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正當我在心裡偷樂的時候,突然,一個身穿盔甲的,頭戴半邊面具的魁梧男子走到臺子上來,腳上的重靴震得大廳內都微微發顫。
這個盔甲男子站在臺子中間之後,冷冷的看著下面的人,同時也盯著我看了半天,片刻下面的騷動的人群就慢慢安靜了下來。
人們都在議論紛紛,這個蒙面的盔甲男子是誰?
片刻之後,盔甲男子見場面平靜了下來,然後用內力說道:“在下司馬寶興,今日之事,在下定會給大加一個交代!”
當這盔甲男子說出自己姓名的時候,場下所有人都噓了一聲,看來其身份地位應該是尊崇無比,想來正是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寶興典當的主人。
“那你倒是說說如何交代?”我冷冷一笑問道。
“今日之事暫且到此,信得過我寶興典當的請大家明日在此集會,我定然拿出《紅白牡丹圖》給大家一個公道,還寶興典當一個清白!明日所有到場之人,均奉上白銀一百兩當做酒水錢!”那盔甲男子冷哼一聲,輕蔑的說道。
“好大的口氣,就怕你明天拿不出《紅白牡丹圖》來!”我冷笑道。
盔甲男子理都沒理我說的話,只是說道:“小子,明天準備好你的十六萬兩銀子,否則你就等著收屍吧!”
說完之後,就徑直走了下去,我氣的火上眉梢,就要上前擋住這個狂妄之徒,看看其究竟有什麼能耐,如此囂張跋扈!
我剛想動手,誰知吳叔在後面死死的拉住了我,然後悄悄在我耳邊說道:“老爺嚴令,公子切莫動手,有什麼事回去慢慢再作商議!”
我看吳叔說話很是認真,而且抱的我死死的,我不得不放下提起內功的手,然後憤慨的向著父親和情怡的方向走去!
我來到父親面前,剛要說話,誰知父親重重的一個巴掌已經扇了過來,霎時我的臉上就出現了五個手指頭印。
“你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道你再和誰說話嗎?”父親生氣的說道。
“不就是那寶興典當的主人嗎?有什麼可怕的,爹你什麼時候這麼忌憚這些勢力來了?”我捂著臉委屈的說道。
父親一聽,更加生氣,就要再次向我打過來,吳叔慌忙上去攔住父親的手,情怡妹妹也急忙擋在我的面前替我求情,父親無奈只好收回手。
“你知道個什麼,那司馬寶興成名的時候我才七八歲,你真是太狂妄自大了!”父親憤慨的說道。
父親的一句話讓我瞬間冷到極點,如果按照父親所說,父親七八歲的時候那司馬寶興成名,那麼父親現在都快五十多歲了,那司馬寶興豈不是都七八十歲了?我的天哪,可是剛才站在我面前的那個盔甲男子,雖然身穿盔甲,可是明明是個不過三十出頭的人,我的心再次跌倒谷底,看來這次是真的惹禍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