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璇離開醫院,她就是發那條簡訊又如何,難道他閔行洲看不懂她那句話的意思,他還不是沒把她怎麼樣,頂多算分關係。

她說那句話不對麼,男人的深情,最容易攻破。

哪不對。

尤璇查卡上的餘額,跟閔行洲身邊一久,尤璇看那些零心無波瀾,這筆錢對小時候的她來說還真沒見過。

這照顧,真像偷偷養情婦。

姓閔的最會搞物質翻篇這套,對誰都是。

渣嗎,算也不算,但給得真多。

尤璇最終房,卡,通通不要,她尤璇是錢就能輕易打發的女人嗎?瞧不起她?這麼些年搞男人,只有她甩別人的份。

閔行洲那點尿性最不喜歡倒貼和老實的,鬆弛點穩住軍心,有的是機會。

她尤璇可曾是拿下閔行洲的人。

一開始林小姐的介入,搞得她自尊心慾念太貪,頻頻失利。

從小怎麼難她都沒哭過,獨獨發現那盒男女情藥把她的自負全擊垮。

醫院。

餐點已經到一個小時,閔行洲人沒到。

誰懂什麼事耽擱。

林煙吃飽喝足,廖三小姐坐在床頭陪伴看電視,無聊的熊出沒。

廖三小姐看不下去,問林煙,“已經打算生,名分呢,閔先生許你什麼。”

“沒許。”林煙看電視播放的劇情,樹沒砍著,“財閥私生子。”

廖三小姐目光看林煙,“你就不開口問他?”

林煙低聲笑了一下,“光走腎的男人,你想怎麼談。”

“使計,我看你行。”廖三小姐接著說,“不搶就沒有,人指不定被尤璇拿走,孩子生出來頂什麼用。”

林煙盯電視看,不說話。

廖三小姐,“姓尤的最愛當三,她沒和閔先生前,和頌的老闆你知道不,他未婚妻和尤璇起衝動,尤璇被撞了吧好像,這不尤璇勾引人家去了,可逼得對方未婚妻退婚,和頌的老闆從此迷上尤璇,勾搭到手尤璇扭頭就甩,乾乾脆脆。”

“可迷了,天天璇寶貝璇寶貝,後面礙於閔先生,人家才不敢動過分念頭。”

林煙迷惑,“這麼刺激?”

廖三小姐覺得林煙不懂的地方可多,“買一送一的買賣你不要虧待自己,老太太不會坐視不管。”

林煙靠床頭,“我不如努努力,小胚胎將來可以繼承林家的財產,不算虧待。”

廖三小姐撲哧笑出來,轉頭給林煙削蘋果。

“林家雖然比不上財閥掌權人的位置,但比普通人起步高很多。”

說完,廖三小姐拿小鋼叉投餵林煙愛過蘋果。

“公司我來管,你養身體。”

三小姐如此殷勤,林煙提要求,“我要洗頭。”

三小姐拒絕,醫生叮囑少著涼,“不行,不就兩天沒洗,忍忍。”

林煙捱到三小姐身上,仰面看三小姐,“你說兩天我渾身難受。”

廖三小姐不幹,“找你男人撓騷。”

“他不興伺候我。”

越說,林煙眼神逐漸拉絲,像喝過兩口紅酒,一眼下流。

她直勾勾地看三小姐,三小姐面板都像開無數小孔的酥麻。

勾人的東西。

廖三小姐哪抵抗得住林煙這樣,一發媚,男女通吃型。

“林大小姐,我不姬。”

扭頭,廖三小姐還是進衛生間調水,耐心幫林煙洗頭打泡沫,兩個人有說有笑。

“衣服領口溼了,我幫你換。”

“不換,你真要看光我?”林菸嘴一句,“流氓。”

廖三小姐眼睛有些難耐,林菸頭發溼噠噠的,臉也溼,領口半溼,一縷溼發鑽入胸口扒著,這可真破碎不堪。

“哪敢看。”廖三小姐移開視線,扶她出去,“成了,等下該著涼。”

兩個人剛出衛生間,就看到沙發上的男人。

閔行洲人就在沙發那處,長腿交疊坐著,一身慵懶感,他眼睛看過來,眼皮半掀,不言不語。

廖未芝捏著毛巾,話是對閔行洲解釋,“我這就給她吹乾。”

林煙的後背被三小姐推著走,兩個人在落地窗前吹頭髮,老實巴交。

吹乾淨,廖未芝打招呼麻溜的離開。

門徹底合上,一下子特別安靜。

林煙站到閔行洲跟前,彎腰和閔行洲對視,那頭柔軟的發隨之她的動作順下兩側,微卷,奶香。

她手上的繃帶、傷口皆掩在寬長的衣袖下,像穿戲服的木偶。

對視兩分鐘,她笑裡帶了點媚態,“飯比總裁來得快。”

“有事忙。”閔行洲攬住她腰抱到懷裡,讓她坐在腿上。

林煙說破,“總裁身上又有尤小姐的香水味。”

剛剛這兩絕對見面。

閔行洲不有什麼反應,深埋在她胸前,聞那股很勁兒的香,“分了,沒聯絡。”

林煙盯閔行洲的碎髮看,原生色看起來真軟,“你知道什麼是分乾淨麼,並不是拉黑不聯絡。”

是徹底不愛不管不顧不重要。

閔行洲皺了一下眉,“你想開課?”

林煙哪敢教他,他閔行洲生性薄情,如何割捨乾淨這方面他最擅長也是最狠心那個。當然,這些狠心除對尤小姐外。否管他怎麼說,怎麼騙,他倆乾淨不起來的。

林煙同樣肯定,閔公子突然肯斷聯絡,那麼一定是尤小姐做什麼惹閔公子不開心,並非孩子的到來。

林煙微笑,“不敢,我可帶不動總裁。”

閔行洲聲音低啞,“她影響不到你。”

林煙哦一聲,“那就是我影響到她了。”

沉默片刻,閔行洲抬眼,和她對視,“明天手術,正骨。”

林煙就這麼看閔行洲,“我會中途猝死嗎。”

他低聲悶笑,“不開刀。”

那就是掰骨頭矯正那樣?林煙擰眉,“疼不。”

蠻輕的兩個字。

閔行洲掀眼皮看她,“打麻藥。”

林煙,“麻藥多會不會對小胚胎不好。”

閔行洲對那三個字敏感,“換。”

林煙故意問他,“換什麼。”

他在她耳邊,吮一口,逗弄間似笑非笑的喘息聲,“愛玩我是不?”

不就是換個詞麼,小胚胎礙他哪,林煙假裝不知道,又故意裝不懂,“你就沒玩過我?”

他掐住她腰。

不疼,就是酥癢得難受,激得林煙一個顫慄,捱到閔行洲懷裡,“老打麻藥,小的會不會恨上你。”

“醫生有方案,不影響孩子。”閔行洲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