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打鬥不止,霍商止微微側著身子,兩手臂抱著,愉悅的神態好似在看著一場大戲。
就看時染直接一手捏掉了一個人頭的時候,他笑著拍著鼓掌,身手可真是不錯,打起架來都讓人看的賞心悅目。
他的手指微微的覆上了剛剛被親吻的一角,不僅僅身手好,撩人也是一頂一的不錯。
這個女人,他喜歡。
時染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疼痛,她甚至無法呼吸,有種要被強制宕機的一種錯覺。
她咬著牙,甚至舌頭都要被她咬出血了,可是對方的人很多就算是車輪戰都能將她給輪死。
真是沒有想到,流年不利,剛回來就碰到死局,一個重傷拖著一個半死不活的傢伙,簡直是要讓自已絕處逢生了。
她幾乎在對面男人給自已來一槍的時候,直接跳上了車子上,只是腹部上的疼痛,讓她下意識一手直接捂住了傷口,拿著槍的手直接禿嚕著底下的敵人。
一槍爆頭,各個直接倒下。
以他們的車子為起點,所有人都倒了下去,甚至空氣中都蔓延著濃重的血腥味。
此時她手裡的槍已經沒有子彈,在她要扔的時候,一個殺手已經朝著車裡面進去了,速度很快,她冷銳的目光一眯,手裡的手槍就直接對著眼前的殺手扔了過去。
寂靜的空氣中,硝煙的味道很濃,時染幾乎同一時間翻身下車。
“喂,我還在這裡呢,你有點太沒禮貌了吧?”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從她手裡搶走她要保護的人。
被手槍砸的有些蒙圈的殺手,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惡魔的聲音同時響起,她兩手直接卡住了殺手的脖頸,沒等殺手反應過來,幾乎直接一掰,人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殺手倒了下來,時染才看見坐在位置上的霍商止已經不知道何時拿起了一把手槍,正對著自已。
.
微風吹拂,她的髮絲隨風浮動,男人的眼底透著冷漠,沒有一點剛才的散漫,反而是殺氣騰騰。
手槍離她很近。
連風聲裡都帶著死亡的氣息。
可是時染就這麼站著,一動不動,分明離死亡很近,卻沒有任何的慌張,彷彿有一種睥睨眾生的感覺,彷彿那纖細的身影是立在殺伐果斷的高位上般。
讓人不自主就想讓人想征服她一樣的衝動。
男人只是鬼魅一笑,手便動了起來。
砰!
槍聲響起,子彈幾乎是擦著女人的耳邊而過,直接打中在了後面的殺手上,最後一個殺手已經死去。
後面最後一個殺手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們所站之處,屍橫遍野。
時染幾乎對著霍商止淡然一笑,隨即直接身子如同落敗的風箏一樣落了下來。
同一時間,霍商止神色微微一皺眉,幾乎順勢從車上跳了下來,在她離地面還有幾厘米的時候,抱住了眼前的女人,他俯身,長髮直接落在了她的胸口上,低沉沙啞的聲音柔聲發問:“還撐得住嗎?”
時染微微抬起頭,手指輕輕的摸著他手上的冰涼的槍支,抬起,然後戳在了自已的胸口之上,故意的說道,“現在你可以為所欲為了,就算是殺了我,我也沒有辦法抵抗了。”
死到臨頭也不肯服軟。
霍商止不自覺的笑了笑。
他直接將扶著自已的手掙脫開,將手槍直接別在了後腰上,“同樣的話送給你,你長得這麼英俊瀟灑,殺了你不是太可惜了嗎?”
就在一個小時前,時染剛剛說的這句話。
她簡直笑了笑,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
“佛爺,佛爺,身體哪裡不舒服,我已經讓大夫去了會館,我們趕緊……這女人怎麼還在這裡?”
霍震接到佛爺的電話,幾乎帶著一行人趕忙來到了這裡。
但看著這一地的殺手,也有些蒙圈,看著佛爺懷裡的女人他更是蒙圈。
這什麼情況,沒到兩個小時,佛爺就將殺手拿下了,還殺死了這麼多人,顯然是不可能的。
霍商止人有潔癖,很嚴重的潔癖,現在他非常想要洗澡,若不是懷中有時染,他現在早已經發作了。 他的眼裡早已經壓抑著滿滿腔的怒火,臉上盡顯著冷漠,甚至連骨子裡都透著一股無形的威壓。
“回去。”
他連話都沒有回應霍震,命令著火速離開。至少這些被殺的人自然有人清理,無需霍商止擔心。
一個小時後。
霍商止回到了會館,將時染交給了其他人處理傷口,自已直接進入了浴室洗澡。
今天這些殺手是他早就知道的,也是從一開始他就特意在那個郊區等待他們,死亡是他們唯一的終點,只是沒有想到半路會出現一個時染。
浴室的水蒸氣漸漸地將玻璃覆蓋上一層水霧。
男人脫下了衣服,背部寬闊,溝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像是雕刻出來的好看,荷爾蒙簡直都溢位了螢幕,那些水滴落入了性格的鎖骨和胸膛。
漸漸地滑落大腿,隨後落入地面,與潔白的地板磚匯合。
他伸手將溼潤的長髮攏到了身後,蒼白的臉色因為水蒸氣而浮現了一層紅暈。
光潔白皙的藍胖,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烏黑深邃的眼神,泛著迷人的色澤。
他洗完澡,圍著灰色碩大的浴巾走了出來,剛一開啟門,熱氣直接沸騰湧出,只是他還沒有邁出來,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聲音響起,“佛爺,果然是出水芙蓉,絕色天香。”
霍商止一手握著把手,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手上拿著霍震給自已準備好的襯衫,使勁揉搓著,旁邊有他的西裝褲,袖釦,還有襯衣夾也在其中,甚至還有那而且還有他的內褲,也在凌亂的散落在她的手腕處,一眼下去,十分淫!靡。
外面霍震的聲音不斷傳來,一看就是她私自跑進來的。
“你怎麼找來的?”
他的房間完全不可能會被一個從來都沒有來過會館的女人第一時間發現。
時染看著一本正經說話的霍商止,她幾乎嘴角勾著一抹笑容,隨後她單手又直接勾起了襯衣夾,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這是什麼?你帶在哪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