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看是你厲害,還是我的鈴鐺厲害,誰贏了,我血便獻給誰。”若谷剛說完,鈴鐺便飛身而起,直向那惡人襲擊而去。
沒有鈴鐺的加入,若谷根本就近不了惡魔的身,近不了身,她就不能找到他的心所在的位置,找不到他的心所在的位置,惡魔就不會死,若他不死,遭殃將是自己。
就在此時若谷想起了白衣公子的話,屏障破裂之後,我會使用困禁繩,把他與我捆在一起,這個時候,便為你贏得半刻鐘的逃跑時間,你一定要傾盡全力跑出無人山才行。
半刻鐘,這也就是說,困禁繩只能困住這個惡魔半刻鐘,看來她必須要加快自己的尋找速度,不然,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
那惡人身子被困禁繩綁住,動彈不得,鈴鐺在前,若谷在後,兩人共同攻向那魔人,那鈴鐺繼續發出釘釘響聲賀耀眼的光芒,刺痛這惡魔的眼睛,而若谷繼續,用劍刺向那惡魔,一劍兩劍……二十劍,那惡魔已經被刺的千瘡百孔,可他依舊面不改色接受著這一切。
看來刺不中他的心,刺太多都是枉然。
若谷突然想到,是心,就會有心跳,只要靠近他,慢慢傾聽,定能聽出心所在的位置。
事不宜遲,若谷立刻向惡魔靠近,可是她人剛靠近,手臂又被惡魔狠狠的咬住,那惡魔又開始吸食若谷的血,若谷閉上眼睛認真傾聽,血都快吸乾了,她也沒聽出什麼心跳聲,莫非這魔的心不會跳動,若谷對準那惡魔的上身又是一劍貫穿,惡魔這才滿足的鬆開了他嘴巴。
若谷感覺頭部一陣眩暈,她的血若再這般被吸食下去,自己估計是要飲恨西北了。
偏偏就在此時,那困禁繩脫落了下來。
那惡魔哈哈大笑了起來,接下來,該他為所欲為。
“姐姐,你的血味道實在是好,只是我吸了這般久也只是打溼我的嘴巴,不如讓我嚐嚐你的肉味怎麼樣。”那惡魔說完準備要站起來時,可是隨機發現他還站不起來,身子還是動不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為何我還是動不了。”惡魔說道。
“還記得昨日你給我的定身符嗎,你說過,貼上定身符,一個時辰之內,不能亂動,現下,你還是乖乖的站在這裡一個時辰,等我來慢慢找出你的心來。”若谷說道。
“你竟然用我的定身符來定我自己。”
“不錯,自己種的孽果,就該自己嚐嚐。”若谷說完對著他的眼睛就是一劍,只見那惡人啊的一聲,兩隻眼睛瞬間被劃瞎,惡魔陷入無盡的黑暗中。
“此刻我便更好的來尋找你的心了。”若谷說道。
可是那惡魔聽到後竟然又哈哈大笑了起來,才一會兒,他便睜開了眼睛。
“我忘了告訴,只我的心在,你再如何傷害我,他也能及時給我治癒。而且我忘了告訴,那定身符是我製作出來的,我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它解除的,用我的東西來制服我,你也太可笑了。”那惡魔剛說完,他背上的定身符就消失了,他得意的又笑了起來,可是他剛準備動時,發現自己還是動不了。
“你又對我做了什麼。”那惡魔大聲的說道。
“你能解自己的定身符,那你能解別人的困禁術嗎,我剛剛好也會施困禁術,不好意思,只好讓你再在此地待上一會兒了,你說只要你的心在,我就傷害不了你,那就來看看,是你的心治癒的快,還是我的劍快。”說完,若谷又朝著那惡人胸前劃上幾道口子,然後仔細觀察那惡魔的身上傷口的是否會癒合,果然,那惡魔身上的傷口竟然在慢慢癒合,但癒合的速度有快有慢,這是不是說,他的心可以癒合他的傷口,那麼靠心越近的地方,傷口癒合會更快,靠心遠的地方癒合就會慢一些。
若谷又朝他的胸口來上幾刀,果然是如此,這一次,她是從胸口下方開始最後再來到上方,但胸口上方的傷癒合的確比下面快,這麼說來,他的心應該是在胸口以上部位,若谷繼續接著測試,這一次他把刀對準惡魔的脖子,他接連在惡魔的脖子處來上幾道口子,果不其然,傷口立即癒合,這也就是說,惡魔的心不在他的胸口部位而是在他的頸部以上,就在若谷準備再往上測試時,那惡人竟然伸出一隻手,擋住若谷伸過來的劍。
他竟然解開了自己的困禁符。
“姐姐,被你刺了這麼多下,現在也該輪到我了。”那惡魔說完立刻掐住若谷的脖子,一股窒息感瞬間襲來,那惡魔張嘴高興的大笑了起來,就在此刻,若谷在惡魔的嘴裡看見一顆黑色的心,原來他的心被藏在他的嘴裡,鈴鐺見狀立刻飛身過來,攻擊著那惡人,那惡人一手攔截住了亂動的鈴鐺,見鈴鐺裡一股血腥味,甚是香醇,立刻去掉鈴鐺的蓋子,把鈴鐺裡的血倒進自己的嘴裡,說時遲,那時快,若谷立刻把化魔水倒入那惡魔的嘴裡,只見一剎那見,那惡魔的黑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若谷這才被那惡魔放了下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心怎會不見了……”剛說完那惡魔已經癱倒在地了。
“問的好,我從沒見過會把自己的心含在嘴裡的,含在嘴裡你就不要隨時仰頭哈哈大笑,你一笑這不就被我發現了,你的心已經被我用化魔水給化掉了,沒有了心,你就準備受死吧。”
“化魔水,不可能,你一個凡胎肉體,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了。”惡魔並不相信若谷所說,但他心確實沒有了,
不錯,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了,還不是上次在柳家那道士身上找來的,對了,她還在那道士處得到了有兩根訂魔針,不如也拿來試一試,若谷拿出兩根訂魔針插入惡魔的兩肩,直接把他訂在一旁的樹上,做完這一切,她才撿起地上的鈴鐺,然後走到了大樹旁,探了探白衣男子的鼻翼,還有一絲微弱的氣息,看來他也命不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