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鍾溪忽然跳了起來,他撲通又跪下。

把陶耀都嚇了一跳。

!!!∑(゚Д゚ノ)ノ

他的頭狠烈地磕在地上,然後飛撲到易佳音身邊,手伸向了她的腰肢。

蛙趣!

還真是開了眼了。

離譜開門吧。

易佳音感到什麼東西裂開,又無法控制地發抖。

什麼情況?

總有刁刁民呢。

之後,他飛也似地衝到畫板前,又進入無人之境。他拿來一把刀,放出一點紅色,澆奠她最深處的美,描繪他靈感的作品。

易佳音更加清醒,眼前五光十色。她意識到,這感覺並不陌生,和那夜一樣啊!只不過這一次更加猛烈,她已經被自己心臟震動地無法動彈。她有點害怕了,不會無緣無故如此,誰對她做了什麼!“放開我。”易佳音使不上力氣。

陶耀卻越貼越緊,鍾溪只是沉醉在畫裡。很快畫作完成,鍾溪抱著兩幅畫,口中呢喃不止,去了另一個房間,好似完全忘了佳音的存在。

陶耀露出了本來面目。她使勁兒掐著易佳音的面板,尖利的指甲刺入她的肉。痛感讓她清醒,此時才看到陶耀眼中怨婦的光。易佳音不禁疑惑,陶耀怎麼了。她感到不對勁,卻無力抗拒。

“你還真是厲害呢。”陶耀低沉地聲音寒涼刺骨。

易佳音心裡有股懼怕,是對人的不信任,她懷疑陶耀想殺她。

陶耀奇怪,怎麼老闆還沒有來呢。

那些人來了,才有趣呢。

她想看到他們對她逞兇。

從眾、從惡,好像減輕了她的苦難。易佳音不好過,彷彿是她脫離苦境的唯一辦法,她剛要起身去看來了幾個男人,就聽到外面幾聲撲通倒地的悶響。

門輕輕開啟一個縫,爬進來一個男人。

“小陶,小陶。”撕裂的聲音,渾身是血的一灘移動的肉,不正是她的老闆,還能是誰。

她猛地清醒,從沙發站起來,覺察情況不對。陶耀正想找個水果刀防身,就有人破門而入。

一陣涼風讓易佳音頓時有了力氣,她支撐著喊出,“救我!”

梁梓軒大跨步走進來,一腳將地上的爛肉踢走,推開愣住地陶耀,她踉蹌倒地。他拾起易佳音的衣服,隨意裹在她身,橫抱起她就出了房門。

“安福,好好招呼他們。”梁梓軒又抱緊了些,臉上已經氣的扭曲,但他極力壓抑怒火,不想在她面前顯露。

終於進了他銀色的豪車。

“謝謝你。”易佳音使出全部力氣,嘖嘖,她聲音簡直不成樣子。

“真想謝我,那就簽字。”梁梓軒低頭端詳她的媚態,不想自己就算重生、穿越也依然是這個德行。

易佳音身上更如墜入油鍋,“你有退燒藥嗎?”

“你有病啦?你看起來很健康啊。”梁梓軒故作不知。

易佳音意識混沌,思路繚亂,覺察怪異、又理不出頭緒,心亂如麻。

“我不知道。”她牙齒打顫,“我抖的特別厲害。”

“抖?哪裡抖?”梁梓軒不懷好意一笑,他問了個惡劣的問題。

易佳音難以為情地點了點頭。

梁梓軒仍不滿意,“你不說清楚病情,我一個外行怎麼幫你買藥啊。易醫生,我沒有醫術。”

“像那夜。”

“那夜?哪夜?”梁梓軒故意拖延,要看她頑梗的筋能不能被他剔除。

“就是和你那晚啊。”易佳音已經流出眼淚。

“哦?你說那種反應的解藥啊!我還真有。”梁梓軒靠近他,香草的氣息清冽散逸。

“那你行行好,給我一粒。求求你。”易佳音祈求般祈禱著。

“你簽字,立馬就有,可以給你許多粒。”

“我籤。”易佳音理智完全喪失。

梁梓軒拿出簽字筆,易佳音焦急的寫下自己的名字,按了手印,另一側是梁梓軒的名字和印記。

他使勁兒將她提起,放在腿上,她已不能支撐身體,靠在他的肩膀。

梁梓軒沉醉地輕聲說,“死生契闊,與子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