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說道:“陳陽,你知道嗎,我現在覺得,如果我們一直這樣繼續下去,等到我們高考的時候,我甚至都有可能進入我們班級的前二十名。”
陳陽一聽,哈哈一笑,說道:“你不用這麼保守,如果我們繼續這樣,等到我們高考的時候,你最起碼可以進入年級前十。”
蘇瑤說道:“能夠進入前二十的話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再往前的話就會太累了的。”
陳陽又忍不住的看了一眼蘇瑤送他的手錶,然後說道:“怎麼,你覺得和我在一起累嗎?”
蘇瑤急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如果想要進入前十的話,需要更努力的學習,那樣的話會很累的。”
陳陽說道:“相信我,我們還是和現在一樣,不用加強強度,到時候你也可以進入前十的。”
蘇瑤莞爾一笑,不再爭辯。
蘇瑤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你的成績是怎麼突然一下子就上去了的,怎麼一點徵兆都沒有啊?”
陳陽說道:“你看看你自已,現在成績不也是跟我一樣上來了嗎?”
蘇瑤歪著頭想了一想,說道:“不對,我的成績變好了那是因為有你輔導我,可是我也沒見到有人輔導你啊?”
陳陽說道:“行了別再想這些了,放心吧,我既沒有偷,又沒有搶,你就不要再糾結於我的成績是怎麼提升的了。”
蘇瑤說道:“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我總是忍不住的有時候就想起這個問題,它就是一直縈繞在我的心裡,趕都趕不走。”
然後蘇瑤望著陳陽,加了點嚴肅的問向陳陽道:“陳陽,你可不可以跟我說實話,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我別的都不怕,就是怕你會欺騙我。”
說完,陳陽從她水務的眼睛裡似乎看到了擔憂的淚水閃動。
陳陽可不是那種浪蕩子弟,以欺騙女孩子為樂,以欺騙單純女生取樂。
他是一個真誠的人,對待蘇瑤也是真心的,當然,他對待蘇瑤並沒有抱有終成眷侶的目標,那只是因為他清楚兩個家庭的巨大差距,這件事情的可能性不高,並不是因為他不想。
他知道自已現在所能夠得到的最多也就是蘇瑤的陪伴,兩個人一起在一起學習,一起漫步,一起玩遊戲,有了這些,他已經感覺到自已很是幸福了。
可是他內心深處絕對不允許自已去欺騙蘇瑤,那種罪惡感將是自已無法承受的。
現在既不能說真話,又不能說謊,所以他只能選擇不說。
陳陽說道:“就讓這件事情成為我自已一個人的小秘密吧,你就不要再想著這個問題了,好嗎?”
蘇瑤略帶失望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你不說一定有你的原因,我不會怪你的,可是我卻做不到不想,因為它總是時不時的會自動的從我的心裡冒出來。”
陳陽剛想為蘇瑤難過時,卻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使得自已心情大好,竟然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這讓還在愁眉苦臉的蘇瑤忍不住開始抱怨起來。
蘇瑤說道:“人家都不高興了,你卻還在這裡笑,你是不是誠心的想要氣我啊。”
陳陽趕緊解釋道:“不是,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剛剛是想,是不是你每次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都會想起我啊,還是你就是在想我。”
蘇瑤一聽他的話,臉上立刻泛起紅意,但是由於矜持,自已絕不可以承認,於是假裝生氣的捶打著陳陽的肩頭,一邊打還一邊說:“叫你胡說,叫你胡說。”
而陳陽則是徹底的放開了,哈哈大笑起來。
陳陽看似沉醉在自已的笑聲中,可是內心中卻隱隱升起一絲的憂慮。
他自已知道,現在自已的成績之所以會變好,那是有代價的,而且是個很沉重的代價。
而且自已的好成績是有時效的,一旦過期,自已將會為這一段時間自已獲得的好成績而支付代價,自已本打算這次之後,不再續約,可是看著眼前的情景,如果自已一旦恢復如前,而且是大不如前,那麼自已還會享受到美人的如此青睞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陳陽隱藏著自已的擔憂,可是這個擔憂卻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自已,甚至到了晚上的時候,陳陽會因為想著這個問題而難以入眠。
陳陽決定自已去找智慧老人談談心,排解排解自已的擔憂。
於是陳陽開始施展智慧老人教給自已的手勢,只見他用自已右手的大拇指摩擦著其餘四根手指,然後就進入了幻境之中。
智慧老人對他的到來並不奇怪,像是等著他來找自已一樣。
陳陽見到智慧老人,施禮之後問道:“你好,神仙,我現在很是煩悶,有些事情還是想要跟你再問問清楚,希望你能夠幫我答疑解惑。”
智慧老人說道:“那你問吧。”
陳陽問道:“如果等到這一次我的愚昧軀殼再一次的癒合了,那麼我是不是就變回了以前的樣子了?”
智慧老人說道:“想的美啊你,或許剛癒合的時候,你還能和以前沒有在愚昧軀殼上開啟過口子的時候差不多,可是愚昧軀殼一旦癒合之後,它就會開始結疤,而且這個疤痕會越來越厚,所以到時候你只會比以前更笨,這就是你享受現在這種超能力的代價,你知道嗎?”
陳陽心中一片苦楚,然後幾近哀求的問道:“那麼我應該怎麼做,才不會變的更笨呢?”
智慧老人說道:“那是不可能的了,不過你也用不著擔心啊,變笨了又怎麼樣,那只是說明你學東西比以前慢了而已嘛,但是你還可以比以前更加的刻苦啊,這樣的話不就抵回來了嗎。”
陳陽看了一口氣,說道:“那如果我一開始就不要你在我的愚昧軀殼上開一道口子,我還能做到更加刻苦的學習,那麼我的成績不就自然而然的變好了嗎,也不會把自已變笨,現在想想,真是後悔啊。”
智慧老人卻笑著說道:“那也未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