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花趕連忙擺手否認道:“我哥哥可不嚇人啊,他只是平時不太愛跟人說話,所以大家才這麼誤解。”

丁子昂這時候插嘴道:“對了,薛花,你哥哥是幹什麼的啊?”

薛花說道:“我也不知道,做生意的吧。”

說完就笑了起來。

丁子昂問道:“那是做什麼生意的?”

薛花說道:“也是開酒店的吧,我真的不太清楚。”

丁子昂說道:“你哥哥真了不起,這麼年輕,就能有這麼高的身家。”

周心怡不服氣的說道:“我哥哥就差了嗎?”

丁子昂說道:“周大哥當然也很了不起了。”

周富華卻擺手說道:“我跟薛花的哥哥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比不了,比不了。”

周心怡說道:“哥哥,你怎麼也變得唯唯諾諾了?”

周富華挺直著腰板說道:“什麼唯唯諾諾,我只不過是說出了實情而已。你們不知道,薛花的哥哥的一家酒店的營業額,就能抵得我所有的酒樓的營業額,更何況他還有好幾家呢。他還有賓館,夜總會,還有賭場呢。你說我怎麼能跟他比呢。”

陳陽驚訝的說道:“賭場?賭場是可以開的嗎?”

周富華說道:“這個要有執照的,一般人是沒有這個資質的。”

薛花說道:“我都不知道我哥哥這麼棒。”

周富華說道:“你不知道的你哥哥的事情還多著呢。總之,你哥哥現在是全孟城最有錢的那個人,也是最有勢力的那個人。”

薛花問道:“那我哥哥來之前,全孟城最有錢的人是誰啊?”

周富華指向蘇瑤道:“就是她們家了。”

薛花看著自已剛認識的貼心小姐姐,問道:“那你的爸爸媽媽不會因為這個怪罪我哥哥吧?”

蘇瑤說道:“怎麼會呢,大家各做各的生意,有什麼好去怪罪的。再說了,如果大家能夠一起合作,做朋友的話豈不是更好。”

然後蘇瑤問道:“對了,薛花妹妹,你今年下半年就要考高中了,有沒有興趣來我們五中啊?”

薛花說道:“好呀,可是萬一我哥哥不同意的話我也沒辦法了。”

周心怡說道:“那你可以問一問你哥哥呀,我估計他是不會反對的。”

薛花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周富華說道:“光這麼吃著聊著可不行啊,不如我們做個遊戲吧,你們看怎麼樣?”

大家一致同意,於是周富華就帶領著大家一邊做著遊戲一邊吃吃喝喝一邊聊著天,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大家都很開心。

直到有人過來敲門。

周富華趕緊起身,示意大家都不要站起來,都繼續坐著,讓自已去開門。

周富華先是開了一條小縫,看到來人是薛浪的保鏢,然後把門縫稍微開大了一點,用身體遮擋住裡面人的視線,問道:“有什麼事嗎?”

保鏢說道:“我老闆請你過去一趟。”

於是周富華從門縫中鑽了出去,又從外面把門關上了之後,隨著保鏢來到了最裡面的包間。

進屋看到眾人都很完好,周富華先是鬆了一口氣。

可是又不見那四個地痞,周富華心中狐疑。當他注意到凌亂的地毯上面掙扎的痕跡時,心下了然。

可是那四個人的軀體呢?

薛浪起身與蘇瑤的父母握手,然後走到周富華面前說道:“不好意思,周老弟,把你的地毯給弄皺了,還要勞煩你派人重新整理一下。”

周富華趕緊說道:“沒問題,這都是小事情。”

薛浪看著周富華笑了笑,然後就走出了房間。

蘇瑤的父母還是坐在椅子上沒有起身,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周富華這時顧不得跟他們打招呼,跟在薛浪身後,說道:“薛總現在就是要走嗎?”

薛浪回身說道:“是的,還有什麼嗎?”

周富華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哦對了,你妹妹在最靠近樓梯的那個包間內,我帶你去。”

說著就在前面引路,然後開啟薛花所在的包間的房門。

薛浪並沒有進去,只是看向薛花,薛花就起身跟眾人告別,然後跟隨薛浪走下樓去。

蘇瑤看到薛浪離開,趕緊走出房間,向著最裡面的包間走去。

此時她的父母也已經起身,正準備離開房間呢,自已的寶貝女兒就走了進來。

蘇瑤問道:“爸,媽,你們都還好吧?”

蘇瑤的父親微笑著摸了摸女兒的頭,然後就帶著蘇瑤的媽媽朝著外面走去,蘇瑤乖乖的跟在身後。

這時陳陽幾人已經站在了門口,蘇瑤跟他們揮揮手,就跟隨父母離開了這裡。

幾人也都已經吃飽喝足了,見蘇瑤已經走了,也都準備謝過主人以後離開。

周富華還是讓他們坐著來時的車回到了學校的大門外,幾人下車之後,說了幾句鼓勵明天的考試的話,便各自回家,準備複習一下,應對明天開始的期中考試了。

周富華在送走幾人之後,便讓妹妹周心怡先回家,然後自已留下來,先是獨自一人整理了那皺起來的地毯,然後才讓服務員們過來收拾和打掃。

這一切終於過去了,周富華懸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了。

他也不再去追問那四個地痞的下落,也不敢詢問薛浪跟蘇瑤父母談判的結果,這一切都是自已不應該去過問的事情。他現在只想著希望今天的事情不會給自已和家人在以後帶來任何的麻煩,那就心滿意足了。

陳陽和丁子昂二人一起回到他們居住的小區。

這一次,丁子昂喝的又有點多,陳陽只得將他送回家,然後好跟丁子昂的母親解釋一下。

丁子昂的母親看到兒子喝了不少的酒,就問陳陽他們在哪裡玩的。陳陽一五一十的向丁母說明了情況,丁母將信將疑。

丁母問道:“你同學開的酒樓?”

陳陽解釋道:“是她哥哥幫她開的,錢啊什麼的全是她哥哥出的,就是以後這個酒樓賺的錢都歸她而已。”

丁母說道:“她一個學生,要那麼多錢幹嘛?”

陳陽笑著說道:“那些都是有錢人家操心的事情了,阿姨,我們就不要過問了。”

然後陳陽將丁子昂送到臥室,安置好了以後,才跟丁母告別,回到了自已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