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賴雲鵬看來,我現在已經不是賴家的家主,也不是賴家的人了,所以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消遣我。

真是廁所門口打燈籠,找屎。

“比如呢?”

我回過頭去,神色冷漠地看向賴雲鵬。

“比如賴雲峰掛了,而我也回來了!”

賴雲鵬說著攤了攤雙手,隨即得意的笑道:“想想你當初把我和我媽逐出家族的時候,那是何等的威風。”

“可現在呢?你已經不是賴家的人了,而我卻仍然是賴家的小少爺,是不是很諷刺?”

“的確很諷刺。”

我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當初我那麼大嘴巴子抽你,竟然還是沒能讓你漲漲教訓。”

“草,你他媽還敢提這事兒?我今天就是來找你算賬的。”

賴雲鵬滿臉憤怒的指著我道:“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趕緊跪到我面前來給我道歉,要不然,我今天讓你橫著從這裡出去。”

“是嗎?這麼說幾天不見,你已經長能耐了是吧?”

我說著猛然向前跨出一步,作勢要朝他撲過去。

這下賴雲鵬頓時被嚇了一跳,畢竟他在我手裡可是捱過揍的。

他幾乎下意識地倉皇后退,想要轉身跑路,結果腳下不穩,直接一個踉蹌趴在了地上,當場摔了個狗吃屎。

“都說狗改不了吃屎,你還真是,地上沒屎都要把地磚給啃了。”

我冷笑著說道。

“你他媽......”

賴雲鵬直接被氣得臉色鐵青,趕緊一邊咒罵著,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再次猛然向前跨出一步,作勢要撲上去。

但這次賴雲鵬沒有上當,也沒有被嚇得直接轉身跑路。

然後我一下子就竄到了他面前,接著“啪”的一聲,一個大嘴巴子結結實實的抽在了賴雲鵬的身上,將他整個人都抽翻了出去。

“兵不厭詐,你這個廢物,連這點兒道理都不懂嗎?”

我看著臉頰已經紅腫起來,趴在地上一臉懵的賴雲鵬再次冷笑。

“混賬,敢出手打小少爺,不想活了吧你?”

“就是,你還以為自己是賴家家主呢?沒有賴家,你就是一條狗。”

“可別侮辱狗了,他連一條狗都不如。”

......

那幾個賴家家奴一看賴雲鵬被我一巴掌抽翻在地,頓時圍上來對著我咒罵起來。

“想進醫院是吧?一群狗仗人勢的家奴。”

我說著冷哼一聲,隨即猛然抬腳,一個高鞭腿迅速踢在了離我最近的那個安保人員的脖子上。

這些傢伙可都是練家子,手上絕對有點兒功夫的,但是在我面前,他們卻顯得那麼不堪一擊。

我一腳踢過去,那安保人員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我一腳踢了個跟頭,當場栽倒在地,昏死了過去。

“都給我上,弄死他,不,先把他的手腳都給我打斷,我要好好的折磨他。”

賴雲鵬氣得“哇哇”大叫了起來。

“砰砰砰......”

伴隨著幾聲悶響,那幾個安保人員全都被我放倒在地。一時間慘叫聲悶哼聲不絕於耳。

接著我上前一把揪住賴雲鵬的衣領,直接將他整個人都給提了起來。

“既然你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我今天就讓你見見棺材。”

我說著直接拎著賴雲鵬來到賴雲峰的棺材跟前,然後抓著他的頭髮,就將他的腦袋朝棺材上面猛撞了過去。

“咚、咚、咚......”

隨著一聲接一聲的沉悶撞擊,賴雲鵬也發出了陣陣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

他的額頭更是很快就被撞出了血,鮮血流得滿臉都是,嶄新的棺材上面也沾染了一大片血跡。

“這下好了,棺材見了紅,晚上你雲峰哥一定會來把你帶走的。”

我說著一鬆手,賴雲鵬直接嚇得連滾帶爬,瘋狂往後退了開去。

“去你媽的,你又打我,我告訴我爸去,你死定了。”

退開了一些之後,賴雲鵬竟然坐在地上又對我咒罵了起來。

這下我頓時火冒三丈,直接上前一腳猛地跺在了他的左腿膝蓋上。

只聽“咔嚓”一聲,賴雲鵬的左腿瞬間骨折,膝蓋骨都被我踩碎了。

“啊......”

賴雲鵬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左腿,甚至還停頓了一下,然後終於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尖叫聲。

“啪......”

我反手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他那張發出淒厲慘叫的臭嘴上面。

這下賴雲鵬當場就被抽暈了過去,牙齒都被打掉了兩顆。

“你媽的,要不是不想打擾死者,我都直接把你裝進棺材裡埋了。”

我咒罵了一聲說道。

本來賴雲惜投向倭國,想要聯合小日子一同圖謀賴家的家產,就讓我很生氣。

結果這會兒小傻逼又不知死活的跑來惹我,那我能不干他嗎?

真是找死都不看門路。

賴雲雀看著我下手如此之狠辣,也是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愣在那裡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怎麼回事兒?”

賴雲鵬的慘叫聲,自然是引來了不少賴家的人,其中就有那位當初在家族會議上被我臭罵了一頓的大表姐。

“雲鵬?你怎麼了?雲鵬......”

大表姐上前喊了賴雲鵬幾聲,發現人已經昏迷了之後,立馬指著我怒罵起來,“賴長明,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對雲鵬下這種毒手,看三舅不要了你的狗命。”

“他都已經不是賴家的人了,還當自己是賴家家主呢?呸,垃圾玩意兒,”

“這種沙雕就是典型的嫌命長,把雲鵬少爺打成這樣子,你看三當家得怎麼收拾他。”

......

其他人也都跟著紛紛出言諷刺了起來。

想當初我當家主的時候,他們那一個個恭維討好的嘴臉,再看看現在這尖酸刻薄的模樣,簡直是天差地別。

不過這些上不了檯面的東西,我自然是懶得跟他們一般見識。

“我記得之前我有說過吧?你一個外姓人,家族的事情根本就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要是你再管不住自己的狗嘴,那我就只能大嘴巴子呼你了。”

我看著大表姐,神色冷漠的說道。

“怎麼?你還想打我?來啊?有種動我一個試試。”

大表姐說著身子前傾,將臉湊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