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衝著門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麻煩來了,這事以後再跟你們倆展開說。”
江茹月出聲道,“這是跟陸紹庭相親的那個女人?”
霍東出聲道,“我查了一下,她叫何新穎,何家在人工智慧方面有些成就,跟陸氏集團有合作。”
江茹月問,“她身邊的男人是誰?”
沒等霍東說話,溫言率先出聲,“她的哥哥何利仁。”
話音未落,就見他們兄妹二人走過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人。
“哥,就是她。”走上前的何新穎一臉怒火的指著溫言。
何利仁順著她手指著的方向看向溫言,要說溫言在商場上露面極少。
兩個哥哥一個是醫學界大佬,一個是演藝圈頂流。
小叔雖然黑白通吃,遊走於兩道之間,但也很少與商場上的小人物接觸。
換句話說,身份地位沒到,根本就見不到小叔真容。
因此何利仁對她的瞭解並不多,只是那天妹妹回到家之後,他找人查了一下。
“溫小姐。”
溫言靠坐在椅子上,整個人懶懶散散的看了眼何利仁。
“何總有事?”
“既然知道我是誰,那我想問一下,我何家可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沒有。”
“那為何攪和我妹妹的相親?”
他們覺得何家跟陸家一直有合作,妹妹跟陸紹庭年紀相仿,若是能聯姻,對何家來說十分受益。
溫言又給自已倒了杯酒,“何總是聰明人,若是陸紹庭真的對你妹妹有意思,你覺得別人能夠破壞得了?”
“不管怎麼樣,如果你沒有出現,他們兩個就有更多的相處時間,說不定會有一線生機。”
何利仁自然清楚,這事並不全是溫言的錯,但多多少少也是有些責任的。
沒等溫言說話,霍東立即出聲,“有怪別人的時間,還不如回家好好修煉,你妹妹若是能抓住他的心,又何必在乎其他女人出現?”
江茹月跟著出聲,“就是,明明自已沒用,還怪別人優秀?”
何新穎見狀,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給我教訓她。”
溫言掃了眼要動手的人,“動手之前你要問問你的主子,問他們能否接受因你之舉帶來的後果?”
何利仁正要勸阻,結果何新穎再次出聲,“給我教訓她們。”
身後的男人立即朝著江茹月打過去。
然而還沒等他的手碰到江茹月的身體,手臂已經被溫言狠狠的踢開,同時一酒瓶子砸在了對方的頭上。
那狠勁兒,明顯帶著氣。
接著霍東站起身來,“何利仁,她不是你們能動的。”
何利仁立即出聲,“住手,抱歉,是我妹妹過於衝動了。”
溫言無所謂的笑了笑,“沒關係,傷的又不是我的人。”
何新穎看著哥哥,“哥……”
“別鬧了。”何利仁看了她一眼,明顯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何新穎沒敢再說話,只能氣哼哼的瞪著溫言。
何利仁轉頭看向溫言,“溫小姐,雖然你之前擾亂了我妹妹的相親,但今天確實是她不該讓人動手,改天請幾位喝茶賠罪。”
溫言應聲,“好。”
何利仁微微點頭,扯著自家妹妹離開,被打傷的人則是被另外一個人送去了醫院。
霍東看著溫言,“何利仁有個外號,你可知道是什麼?”
溫言對此倒是不知曉,“什麼?”
“小人何,這個人看似君子翩翩,但實際上是個陰險狡詐,無所不用其極的人。”
江茹月一聽,頓時擔心起來,“這樣的話,言姐豈不是要被他盯上了?”
霍東點頭,“確實要小心些,老話說小人難纏。”
溫言微微一笑,“放心吧,有陸紹庭這個保護傘,他何家不想死,就不會貿然對我下手。”
江茹月忽然點點頭,“對對對,有陸紹庭在,你自然不必擔心何家的人。”
溫言看了她們兩個一眼,“雖然何家不敢對我動手,但我得罪了更厲害的人。”
“所以,你們倆最近小心一點,一旦察覺到不對勁,一定一定要保護好自已,然後及時告知我。”
他們三個人,家庭背景都很優渥。
而且都會點自保的功夫。
雖然她們三人關係很好,但溫言並沒有將自已的真實背景告知他們。
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想給他們帶來危險和麻煩。
霍東看著溫言,“你得罪了誰?”
江茹月也連忙追問道,“是啊,你說你得罪了誰,我們提前幫你解決掉就是了。”
溫言看著他們兩個,“他可是個狠角色,因為我連他真正的實力和背景都不清楚。”
霍東皺眉,“你都不知道是誰,怎麼就成了敵人了?”
“因為偶然得知他們想要的東西與我有關。”
溫言不能說太多,因為知道的越多對他們越沒好處。
同時她也擔心,他們知道的多了,會替她去冒險。
霍東看著她,“對方的訊息,你一點都不清楚?”
溫言點點頭,“嗯,反正你們多小心著點,時刻警醒著。”
江茹月看著溫言,很是擔心的道,“我們倆你就別擔心了,既然是衝著你來的,你不是更危險?”
溫言再次舉杯,“我現在不是有人保護麼,甭擔心。”
霍東抬手舉杯,“對對對,先不說這事了,先說說你和陸紹庭的淵源。”
“三年前,我們在一個蒙面酒會上見過,當時順手撩撥了他,再加上這一次,可不就兩次了?”
溫言對看了陸紹庭身體這事沒說,怕他們倆太過震驚丟人現眼。
霍東一聽,頓時笑呵呵的道,“看來你們的緣分早就註定了。”
“也許吧。”溫言對自已和陸紹庭的未來,並沒有做過多的設想。
因為沒想過長久……
至於為什麼,大概是因為她從未想過自已的命有多長,所以沒想過要與誰相伴一生。
江茹月看了眼溫言,“你沒事吧,怎麼看著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事。”溫言心裡一直在想著小白臉的事,所以顯得心事重重。
酒喝到一半的時候,溫言去了趟廁所,可是這一去卻半天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