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平頭的眼裡怎麼看怎麼想諷刺,這也讓剛才那些跟著起鬨的人臉上火辣辣的。

平頭這幫人怎麼說也是她們曹村的人,現在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丟臉都丟到家了。

“這幫小兔患子真是造孽啊,欺負本村的也就算了,現在膽子肥了,想欺負到外面去了。”

“屁!他們也就窩裡橫,沒看被打成那逼樣嗎?一群人被一個人給打趴下了,我都丟不起這個人。”

“確實,哪有這樣辦事的,不問清楚又是打人又是搶的,要我說啊,被打成這樣純屬活該。”

方南天也不再理睬村民們的說法了,徑直走到曹村長面前,要回了證明檔案說道:

“曹村長,還有什麼事實不瞭解的嗎?要不要扭送治安所?”

“沒了,沒了,小兄弟,這是個誤會,誤會,我們村裡的人我會自己教育,就別麻煩治安所的同志了,大家都挺忙的。”

曹村長滿臉堆著笑說道。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可以!”

曹村長連忙對著村民揮了揮手:“鄉親們,讓一讓,讓人過。”

方南天搖響拖拉機,和龐育一起爬上拖拉機,車子開到曹村長身邊的時候,方南天踩了剎車說道:

“曹村長,這次我看您的面子,我就不報警了,如果還有下次,我可以是一定要鬧到治安所去的。”

“好好好!我已經會管教好他們。”

隨後方南天一掛擋,拖拉機冒著青煙,放著響屁在眾人的目光下走了。

拖拉機上龐育看著前面的方南天,一臉的迷茫,心情很複雜。

自己跟著一趟來,結果啥事都沒幹,本來想好可能有一場惡戰的。

但是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更沒想到這個方南天文的武的都能來,把那村長都唬的一愣一愣的。

他心裡有很多的疑問,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方南天一路心情舒暢,經過這次他相信這幫人不會在攔他的車了,最重要的是他應證了自己內心的想法,他確實變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體內似乎有一股氣體,在他爆發的時候可以隨心所以的控制,這讓他想起他上輩子看過的一些修真小說,不知道那種感覺是不是和那些小說裡面寫的一樣,如果真是那樣自己可發達了。

“天哥!你不是說,大棒加甜棗嗎?”

“這大棒是打了,甜棗是什麼?”

方南天神秘一笑說道:

“這甜棗啊,就是你了!”

“我?”龐育不明白。

“你看我們的路兩邊是什麼?”

“分界河啊!”

龐育差異,他並沒有看到這個上面有什麼甜棗。

“沙子啊!”

方南天干脆將車子停下來,熄了火,說道:

“這個河床上有這麼多的沙子,有啥用?”

“沙子還能有啥用!”

“蓋房子啊,以前的老房子都是黏土黏的,這以後蓋房子都要用鋼筋混泥土,其中最不可少的材料就是沙子。”

“如果單純的靠你,肯定是不行的,以後會有很多的麻煩,你只要聯合了附近幾個混混小團體,承包這條河道的沙子,我保證你在一年內成為萬元戶甚至十萬元戶。”

龐育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

方南天道:

“我這次讓你給我蓋房子,不光是因為你我的交情還有你正好會蓋房子,而是我將會投資你。”

龐育撓了撓腦袋問道:“啥是投資?”

“就是我出錢出技術,你管生產,咱們分這裡面的利潤,明白了嗎?”

“我這房子我將會用鋼筋混凝土的澆灌方式來建造,到時候你就跟著學,相信我,你以後一定會成為首屈一指的大老闆。”

龐育兩眼放光,他從沒有聽過鋼筋棍凝土這個詞,但是光聽上去這個詞就很結實可靠,嚴重充滿了希望。

“如果我成了大老闆,那你就是大大老闆!哈哈哈哈!”

他突然又撓了撓腦袋說道:

“既然咱倆合作為什麼還好給平頭他們甜棗呢?”

方南天回答道:

“螃蟹啊!這個沙場的生意,可沒那麼簡單,你要是關係處理的不好,人整天帶著一幫小混混在你的沙場轉悠搗亂,你還怎麼繼續搞下去?”

“靠打嗎?對!打可以解決一時的事情,可是明槍易躲,那暗箭呢?”

“所以啊,你只有拉攏他們,讓他們跟著你一起幹,那他們自然而然的就把這個事情當做自己的事業,甚至不用你說他們都會幫你解決這些事情的,甚至一些髒事他們都會給你擺平,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做生意啊,捨不得蠅頭小利,就賺不了大錢。”

龐育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方南天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還有,明天咱跑一趟治安所和看守所,去問問瘋狗的想法,如果他願意,也可以讓他加入。”

龐育皺了一下眉頭:“瘋狗和我不對付,這是估計難成。”

“只有永恆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你們爭來爭去,打生打死的,不也就是為了那一點點的東西?”

“只要方法用對了,敵人也可以成為最親密的戰友!”

龐育想了想再次點點頭說:

“好的!今後你是我老大,都聽你的!”

趙家。

村裡首屈一指的富戶,三層小樓的院落裡,劉翠娥滿面紅光的從外面一瘸一拐的回來,一屁股坐在柚子樹下的躺椅上,拿起旁邊小凳子上的茶缸子咕咚咕咚的一通猛灌。

“孃的痢痢頭,真他媽的帶勁兒!”

想起剛剛經歷的事,她不由得腿又軟了。

她踢掉腳上的涼鞋,將一隻腳架到躺椅上,嘿嘿一笑,

突然門家的院門“咣噹!”一聲從外面推開。

聽見聲音劉翠娥只是把頭抬了抬,看見是自己的母親趙玉蘭就再次仰躺了下去。

哪個閨女在家裡不被老孃嘮叨,她早就免疫了。

他娘平日裡潑辣兇狠名聲早就在外了,在裡也一樣,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看看你!坐沒個坐像,躺沒個躺樣,穿個裙子就這麼敞著,真不像話!”

“我這樣涼快!”

劉翠娥懶得理她,慵懶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