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錦正在吃飯的時候,顧遠航他們就回來了,看他們的樣子,好似有所收穫,周書錦連忙放下手裡的筷子,等著大哥他們說。
顧遠航對著幾人直接說道:“剛才我們回府,本來開始沒什麼發現。提到月玲中毒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後來芸兒忽然說起月玲雖然中了毒,但是遇上了厲害的大夫給治好了,這時才有人臉色不好。”
周書錦:“誰?”
蘇夢芸:“崔婷兒。”
周書錦疑惑道:“她跟月玲有什麼恩怨麼?”
她怎麼沒聽說過?難道還是因為之前住的院子。那也不至於吧!
顧遠航:“她還算鎮定,但是還是露了馬腳,等我們離了府,她就坐不住了,偷偷從後門出了門。”
顧遠洲:“墨寒跟著她去了?”
顧遠航點頭,他這會才知道二弟非要墨寒跟著他是為了什麼了。
顧遠洲:“等墨寒回來,就知道幕後主使了,大哥大嫂你們先去休息會吧,這裡我先守著。”
顧遠航本來說不用,但是見到妻子疲憊的小臉,還是點頭答應了。
他一個大男人撐的住,蘇夢芸可是坐了那麼久的馬車回來,又跟著他回侯府跟人鬥智鬥勇的,早就疲憊不堪了。
拉著妻子的手,跟隨水苑的下人一起去了幫他們準備的房間。
墨寒回來的時候,並沒有避開其他任何人,而是直接說出了崔婷兒去見了雲家人這件事情。顧遠洲聽聞後,立刻追問道:“她去見了誰?雲淺月嗎?”
墨寒搖了搖頭,回答說:“不是的,表小姐去的是一處雲家的酒樓,屬下一路跟蹤過去,發現她見到的人是那裡的掌櫃。”
顧遠洲轉頭看向商成儒,眼神中帶著詢問之意,開口說道:“你對此事有何看法?”
商成儒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是否能夠確定就是這位表小姐給顧小姐下的毒呢?”
顧遠洲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有些凝重地說:“目前還無法完全確定,但她確實是最大的嫌疑人。”
商成儒繼續追問:“若是與雲家有關,那麼他們這麼做究竟意圖何在?你和雲家之間可有仇怨?”
顧遠洲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後回答道:“並無仇怨,只是兩年前的那件事情讓我與他們有所交集,此後便再無任何接觸了。”
商成儒不解地喃喃自語:“那他們此舉到底是何意呢?總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去加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吧。”
一時間,院內陷入了沉默,眾人皆陷入了思考之中。
這時,墨寒看了一眼旁邊的周書錦,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也許此事與當年的事情有關。侯爺,您還記得當時雲家和您提出要聯姻的事麼?”
顧遠洲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努力回憶道:“具體的約定我也忘記了,但是當時我明確的拒絕了啊。”
商成儒也想起來了,當時雲家說要在他們中選一個給雲大小姐做夫婿,看上了顧遠洲,但顧遠洲說他無意娶妻,以後也不會娶妻生子,所以拒絕了。
難道是現在他們發現顧遠洲娶了周書錦,所以覺得被騙了?
墨寒接著說道:“會不會是他們認為您沒有遵守約定,所以才採取這種手段?”
商成儒搖搖頭,“但這也說不通啊,如果真是如此,為何不直接找老顧你的麻煩,反而對顧小姐下手?”
墨寒分析道:“或許他們是想透過月玲小姐來威脅侯爺。”
顧遠洲臉色一沉,“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就打錯算盤了。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商成儒附和道:“沒錯,真是這樣,那也欺人太甚了。”
顧遠洲看向墨寒,吩咐道:“你繼續派人監視崔婷兒還有云家的一舉一動,有任何異常立刻向我彙報。”
墨寒領命離去,氣氛依然沉重。顧遠洲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大家,同時也要查清背後的真相。
周書錦此時才開口道:“如果真是雲家人覺得你說話不算數,那他們不應該是找你,或是找我的麻煩麼?找上月玲有何意義。”
顧遠洲:“或許是像墨寒說的,他們想給我一個警告?”
周書錦:“雲家有這麼厲害麼,就一個商賈還能翻起這麼大的浪來。”
商成儒:“嫂子,不要小看這雲家,他們祖上可是皇商。”
周書錦詫異道:“那為何現在不是了?”
商成儒:“那是因為皇上登基後想收權,本來是想拿所有皇商開刀的。他們雲家自願上交了一些生意給皇家,所以才保住了雲家大部分的生意。”
周書錦:“看來他們還挺聰明的,知道不能跟皇家硬碰硬。”
商成儒:“雲家跟蘇家都是做大生意的,不過雲家人為人比較陰險,我們一般很少跟他們打交道。”
周書錦看向顧遠洲,問道:“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就這樣等著麼?”
顧遠洲摸了摸她的頭髮,回道:“也沒其他辦法,太醫和閆大夫現在都毫無頭緒。”
周書錦:“要是璃璃在京中就好了,她肯定會有辦法的。”
站在她身後的碧苒忽然說道:“夫人,肖璃姑娘不是送了很多種解藥給您麼,可以拿來給月玲小姐試試啊?”
周書錦轉頭看向她,也想了起來,是了,肖璃沒事就喜歡研究毒藥還有解藥,她送的東西或許有用了。
馬上站起身,對著顧遠洲說道:“我現在回去拿,或許對月玲有用。”
顧遠洲拽住她,道:“不用你去,你告訴我在什麼地方,我讓人去取。”
想到她現在確實跑不快,反手握住他的手又坐了下來,說道:“在我孃家,我房間裡有一個很隱蔽的櫃子,碧苒知道,讓她去就行了。”
顧遠洲衝外面喊道:“墨寒。”
墨寒迅速走了進來,拱手道:“侯爺。”
顧遠洲:“你帶碧苒去周府拿藥,要快。”
墨寒:“是。”
墨寒領著碧苒就往院外走,他的步子很大,碧苒小跑還跟不上。見她落後自已太遠,墨寒才慢下了步子,等她追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