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母抱著她痛哭流涕,沈承陽說畢竟是因為去他家發生的這種事情,他給了那對父母一大筆錢,以此好供養他們殘疾的女兒。

那對父母感激涕零,將他當作大善人,因為因為有沈承陽的幫助,他們才能這麼快的找到自己的女兒。

沈承陽走近那個女孩,拉起她的手和她說話,熟悉的聲音噩夢的開始,讓她忍不住的顫抖,她的全身都在抗拒。

她的父母卻覺得這是因為她被人販子侵犯之後,害怕男人的靠近,他們甚至為自己女兒失禮的舉動抱歉。

沈承陽毫不在意,和她的父母說,他覺得她太可憐了,同為人父母,他為她的遭遇感到痛心,又給了這對父母一大筆錢。

那對父母無比感謝沈承陽,大肆宣揚他的善舉。

沈心月也在學校成為了人人恭維的物件,那時候她年僅10歲。

初中的時候,因為喜歡的人有女朋友,她就找人讓她在她男朋友眼前被人輪姦。

被她校園暴力和欺凌的人數不過來,沈家倒臺之後,這些被隱藏的事情都被髮掘,那些曾經不敢說出真相的人都站了出來。

沈心月一直躲在這裡,沈家的監控在被黑掉之後,沈承陽將它們都關閉,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她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她進了這所房子,卻沒有她離開的影像,她就好像在這所房子裡憑空消失一樣。

警察一直守在這所房子裡不停的翻找,把守。

沈心月待在她的秘密空間裡面,裡面應有盡有,這個秘密基地裡面有臥室,廚房,衛生間,和食物,她可以安全的待在這不被人發現。

她不敢用衛生間,空房子裡面水錶和電的變動,會讓警察察覺她還在房子裡面,這樣警察終究沒找到她。

上廁所只能用空水瓶解決,用除臭劑掩蓋臭味,這個房間得隔音都是頂級。

但是她明白她不可能一直躲在這裡,她在等待機會,等到警察離開。

沈家判決的那天,許晚棠和蔣和晨一起去了,他們都被判了終身監禁,卻不是死刑。

趙警官對這個結果雖然不滿意,但是他明白這是上頭領導的意思,他也沒有辦法。

許晚棠和蔣和晨都回歸到了正常的生活中,回到柏林商華完成自己的學業。

一年之後,

無名女屍,林姨的死,還有許舟的冤案依舊沒有線索,沈心月和張萱還有他的兒子也都不知所蹤。

許晚棠感覺自己的生活都被巨大的陰影籠罩著,可是她卻找不到任何出口。

每當這個時候,蔣和晨就會出現安慰她,他的存在確實讓她寬慰不少。

兩個人之間曖昧不明的關係,讓學校裡的很多人都紅了眼。

雖然沈心月離開了,可是許晚棠在學校的遭受的惡意卻沒有絲毫減輕。

她的美貌因為她毫無背景開始變成了霸凌的開端。

蔣和晨在為接手家裡的企業還忙碌著,他開始漸漸的不怎麼去學校。

同學們發現蔣和晨已經一週沒來學校的時候,許晚棠被人綁在了體育教室的椅子上,幾個女生圍著她吐吐沫說她就會勾引男人。

許晚棠沒有為自己辯解,等著她們發洩完畢,只有忍一忍,等到蔣和晨回來她就可以開始正常的生活。

她天真的以為,只要畢業就可以得到國外大學的錄取通知,就可以去自己親生父親的身邊,只有有了錢財和權力才有報仇的可能,現在她的錢遠遠不夠。

自從她父親死後,趙警官一直幫她查詢她父親的線索,終於有了線索,她的親生父親此刻在芝加哥。

所以她要考入芝加哥大學,她想要完成她的學業。

幾個女孩看著許晚棠被欺負也不吱聲的模樣,讓後面的幾個男生走了過來,他們對著她的臉尿尿。

這裡的學生都不想得罪蔣和晨,所以只有他不在的時候她們才會欺負許晚棠,她們不會弄傷她,也不會侵犯她,只會這樣羞辱她,因為只有這樣才沒有證據證明她們霸凌她。

幾個男孩尿完之後,男孩女孩們笑著嘲諷著給她拍下照片,被尿的滿身都是,頭髮上衣服上都是噁心的尿液,之後幾個人心滿意足的笑著離開。

以前的時候她們也綁起來她過,不過都是在她衣服上吐吐沫,她覺得換一身衣服就好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一次,她真的無法忍受這樣的羞辱,她不停的掙扎,怎麼也解不開繩子。

她的叫喊也沒有任何人的應答,這一刻她真的好想蔣和晨出現,就像她曾經被困的時候他出現解救她一樣。

她被關在這裡一天,直到第二天一班的同學來上體育課。

同學和老師看到許晚棠這副樣子,車上都是黃澤,頭髮也是,還散發著噁心的尿騷味。

大家都在不停的嘲笑她,沒有一個人上前幫著她,老師讓人幫她解開,沒有一個人去。

徐晗芝站出來說給她洗乾淨才能解開她,要不然弄一身尿騷味怎麼辦,而後哈哈大笑。

徐晗芝就是霸凌她的這些人的領頭人,她的眼神中都是嘲諷,曾經她只是沈心月的一個小跟班,跟於悠悠一樣。

沈家倒臺之後,蔣家吞併了大多數產業,小一部分都被徐晗芝家收入囊中,而她也對蔣和晨傾心已久。

她可以接受蔣和晨愛上一個和他旗鼓相當的女人,也不能接受他愛上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她的愛不像沈心月那樣,一心想得到蔣和晨。

她只想為蔣和晨掃清前路的障礙,他才17歲,少年的時代很容易愛錯人,她願意幫他糾正這個錯誤,最開始是因為如此她才欺負許晚棠的。

後來許晚棠不作聲的態度,讓她惱火,她忍不住想看到她發飆的樣子,人人都說她善良溫柔,她倒是想看看她的底線在哪裡。

同學人笑著打了幾桶涼水,朝許晚棠的扔去,她的全身都被溼透,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同學們一遍又一遍的朝她潑水,彷彿這只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