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放一下,先不要開啟,等會兒回來替換

甚至還有一點痛快,絲毫沒覺得他們可憐。

趙宗全和趙策英為了排除異己,搗鼓出了莫須有的邊疆軍情,讓顧廷燁帶著士兵各種兩頭奔走,勞民傷財;搗鼓出了今日的逼宮大戲,死傷了超過三千人。

姐夫是皇帝,姐姐是皇后,外甥是隱形太子,自己也是侯門貴婦,小沈氏明明已經有錢有勢到這種地步了,卻還得隴望蜀,貪心不足的跑去放印子錢,接二連三的弄出人命官司,最後給小沈氏收拾爛攤子的還不是沈皇后和趙策英、沈從興。

人命官司都能鬧出三四起了,那那些沒錢告官,不敢告官的苦命人又會有多少?

就這兒,小沈氏還敢跟盛明蘭哭訴她有多麼多麼不容易,抱怨那些苦命人是不懂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道理的刁民,害她被,讓盛明蘭幫她想想辦法。

結果人盛明蘭還在那感慨,心疼小沈氏哭得可憐,都清瘦憔悴了呢,難怪能認為同樣放了印子錢,逼出人命的王若弗是個憨厚的善心人。

對於李墨蘭的提議,曹太后是有些意動的。

曹太后很清楚,李墨蘭不是當年的兗王。

兗王是趙氏子孫,他要想皇位坐得穩,那便肯定會留下她的性命,善待於她,做給宗室和朝臣看,以示寬仁。

而李墨蘭雖是趙宗全的義女,上了玉牒,但歸根到底,還是姓盛,她若想上位,完全可以像是她自己說的那般,殺光所有趙氏子孫,另立新朝。

無非就是後者殺戮太重,容易叫朝臣膽寒,深感兔死狐悲,進而懈怠朝政罷了。

趙策福等人計程車兵

原本注意力都在趙策英身上的曹太后、趙宗全、沈皇后聽到鄭驍的聲音,回頭看去,登時驚得無法呼吸,想要出聲制止都來不及,就見一片血霧迸發出來。

“啊啊啊……”

趙宗全和沈皇后猛地爆發出尖銳的悲鳴,崩潰痛哭。

“不!你們要幹什麼!墨蘭,你不能這樣。”

曹太后看著三名提刀上前而來計程車兵,驚恐的連連後退。

趙宗全哭聲一頓,透過朦朧的淚眼看到一步步朝自己逼近計程車兵,立時心如擂鼓,被嚇得魂飛魄散,“墨,墨蘭,你……”

沈皇后癱軟在地,面無人色,知道這回當真是避不過去了。

看著驚恐萬狀的三人,李墨蘭心如止水,“我給過你們機會的,既然你不想禪讓,那我就只能推翻舊廷,建立新朝了。”

俗語有云,慈不掌兵、義不經商、仁不從政、善不為官、情不立事。

爭奪爭權,死傷在所難免,她既然決定要走這條路,那便應當坦然接受這一切。

李墨蘭冷冷吐出一個字。

“殺!”

話落,不等他們再次求饒,刀起刀落間,曹太后、趙宗全、沈皇后均已命喪刀口。

李墨蘭定定看著那三具屍體,默哀三秒,許下會將他們妥善葬入趙氏皇陵的諾言後,便轉身看向宋朝中等人,下令道:“趙氏宗室,五歲以上男丁,全部斬殺;剩餘婦幼暫時囚禁原地;伺候的奴僕,登記造冊後統一擇地看管,來日審問後再作安排。”

“這事,均實去做。記住速度要快,儘量在早朝前完成。”

“是,屬下定不辱命。”

段成潛抱拳應罷,快速退去。

哪怕後面李墨蘭也只道:“頑固不化之輩,若想創柱,那便去吧,眾卿不必阻攔。待他們死後,朕會令史官將他們今日之一言一行皆都一一記錄下來,留待後人評說。”

想到李墨蘭身上還有一重他的義女的身份,趙宗全就不禁心生僥倖心理,賭李墨蘭不敢當真殺了趙氏子孫。

一旁的趙策英、沈皇后等人又何嘗不是這個想法。冷漠的轉過身,看向鄭驍,揮了揮手。

“是。”

鄭驍轉過身,厲聲吼道:“殺。”

高聲呼道:“謝萬歲。”

盛紘肅聲道:“平身。”

“謝萬歲。”

待新王朝的宗室站起身,文武百官皆都緊張了起來,忐忑的看向宣旨的大太監。

見狀,李墨蘭道:“宣。”

宣旨太監收到指令,拿起新的聖旨宣讀起來。

景朝制度沿襲前朝,爵位十二級,為正一品王;從一品嗣王、郡王、國公;正二品郡公、開國公、開國郡公;從二品開國縣公;從三品開國侯;正四品開國伯;正五品開國子;從五品開國男。

相對於其他開國皇帝一上來就是叔叔伯伯、哥哥弟弟、堂伯堂叔、堂哥堂弟、從伯父從叔父、從父兄從父弟,一長溜二三十號王爵,李墨蘭對盛氏子弟的恩封可以說是極其吝嗇了。

少時李墨蘭每月都會去謝家參加詩會,透過謝紅凡謝紅霄之口,對於謝海正也有些瞭解,明白謝家現在之所以可以這樣揮霍無度,經得起謝紅凡月月舉辦耗資頗巨的宴會,全是應為謝海正對於

豐盛精緻到像是電視劇里豪門擺出來的酒席,水果是切好擺盤的,桌上甚至還有花卉,盛放食物的器皿更是精美。

唯一可惜的就是這些器皿系統是要回收回去的,並不能讓楊蘊福鑽空子,白得了那些器皿。

就是那個全息網遊的價格貴了些,一個小時就要耗費100積分,楊蘊福只是開通個賬號,看個說明,取個名字的功夫,100積分就沒了,等楊蘊福糾結著選了職業,取了名字,開始在衙門上班,審理冤案時,200積分又燒完了。

對於這燒積分如流水的全息遊戲,楊蘊福一個星期也就只敢淺淺玩上一回,最多不少過三小時,因此,遊戲裡成為縣令至今,攏共才斷了一門案子,第二門案件還在抽絲剝繭的梳理案情中。

忙忙碌碌好些天,開年的大事總算商量妥當,百官們也摩拳擦掌的準備

結果卻沒想到,就在宰相韓琦領著百官商議大體章程,準備過些日子給皇帝上摺子時,李墨蘭先放了大招。

“糖,一年半載不沾可以;油,一月兩月不沾也行;但鹽是氣力,一日不沾,就會渾身虛軟,頭暈噁心,精神不振;兩日不沾,四肢無力,腹痛嘔吐,渾身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