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放一下,先不要開啟,等會兒回來替換

就在同一個院中,周雪娘帶著常來盛家看診的張大夫進了正廳,給林噙霜看診。

張大夫道:“管家本來就是勞神耗氣之事,娘子又受了驚,傷心傷氣,好好靜養幾日,再吃一些定神的藥也就好了,不妨事。”

林噙霜揉著額頭道:“都聽先生的。”

周雪娘見正事兒說完了,便接話道:“我家還有位姓衛的小娘,有了身孕,請先生去瞧瞧,一併重重謝過。”

張大夫應道:“好說好說。”

‘就買續航十小時那款,然後定位盛紘那裡。’

得了準確回覆,000999利索的將分鏡頭買下,接著定位盛紘的位置。

‘系統,我現在得了多少打賞?’

系統看了一下,彙報道:【線上觀看人數123,共得打賞256冥幣。】

‘這麼多?’李墨蘭很是驚訝。

系統驕傲道:【那當然。你直播間的觀眾可是地府總府的鬼官鬼差,打賞起來當然大方。你要是好運得了鬼帝判官她們的青睞,打賞直接能把你砸暈。】

順著系統的描述一想,李墨蘭登時熱血沸騰起來,問系統,‘我現在的錢夠買分鏡頭了嗎?’

近兩天盛紘和顧廷燁那裡可有的是戲,李墨蘭不想錯過。

000999扒拉出系統商城篩選一遍,道:【你現在的積蓄只夠買最低階的款。】

李墨蘭有些失落,‘怎樣的?’

【有兩種款式可以選,第一種,直徑十米,每次續航十小時;第二種,直徑五十米,每次續航五小時。這兩種的價格都是100冥幣,每次充能都需要20冥幣,最多隻能使用5次。】

聽到後面的次數限制,李墨蘭瞬間肉痛,這可真不便宜啊。

別看她現在短時間內就掙了兩百多塊冥幣,但這並不能長久,她身邊可不是每天都有這樣的鬧劇可以直播,平時的日常閒事下午李墨蘭已經試過了,半個下午,四個多鍾,她又是讀書又是寫字,又是和雲栽露種玩耍嬉戲的,硬是一個子兒都沒得到。

可見地府的觀眾老爺們並不愛看內宅日常,也不是那麼慷慨,可以輕易打賞。

000999看李墨蘭沉默半響,還沒糾結好,不由問道:【還買嗎?】

‘買。’李墨蘭斬釘截鐵道。

有些錢不能省,像是盛長柏遭刺殺,顧廷燁失蹤這樣的事也不是經常能出現的,怎能輕易放過。

她好像記得宋朝的財產繼承製度,在身份繼承方面,也就是宗祧、祭祀、爵位等繼承權,是毋庸置疑獨屬於嫡長子繼承的;在財產繼承方面,即金錢、房屋、土地等物質上的繼承權,則是不分嫡庶的諸子均分。

也就是說,以後盛家承繼宗祧的人只有盛長柏一個,他即為大宗,家裡祭祀上溯五代祖先的權利也是他的,如果盛家有爵位的話,那爵位也肯定是他的。

至於剩下物質方面的財產,則由所有兒子平均分配。

基於這個繼承法,也就意味著盛家的男孩越多,能分到盛長楓手裡的資產就會越少。

再加上,衛恕意是王若弗特地買回來對付林噙霜,分林噙霜寵的,長相十分貌美優越,是以這就給了林噙霜無與倫比的壓力,

畢竟老太太掌家二三十載,大娘子王若弗掌家近二十載,而林噙霜掌家最多不足半年,林噙霜在底下搞得小動作如何能同時瞞得過她們?

王若弗和老太太都說林噙霜是個壞的,又如何能在衛恕意將近產期時一個回孃家,一個出門禮佛,讓整個盛家就剩一個對衛恕意有惡意的林噙霜在家主事兒?

最開始的穩婆跑了後,為什麼王若弗院裡懂接生的趙嬤嬤和李嬤嬤就那麼湊巧的,一個喝醉了,一個也回家探親去了?

古代後嗣何等重要,為什麼燒水的人會不努力燒水乾活?

盛墨蘭打小上進好學,喜好詩文,性格好強,在生母林噙霜的嬌慣下致力於高嫁個好人家

午後,她直播了四個多鍾,又是讀書寫字,又是繡花學琴的,半個下午,硬是一個子兒都沒掙到。

可以預見,地府的觀眾老爺們是真不愛看閨秀日常。

老太太願意下嫁給祖父,那時因為她是義勇候獨女,有強大依傍,是以她可以毫不顧忌的下嫁。

選擇性有限,李墨蘭只能選擇一次性用品。

眼睛在修復丹和祛病符上轉來轉去,最後李墨蘭還是選擇了祛病符。

做好事不留名,可不是李墨蘭的風格。

雖然在她這個女兒和盛長楓那個兒子之間,林噙霜要更偏愛她,但感情都是相互的,是需要經營,是需要花心思維繫的,李墨蘭認為自己的付出得要讓林噙霜看得到,知道她的孝心才行。

只有這樣,將來她要接林噙霜離開盛家的時候,林噙霜才有可能會願意跟著走。

看著驟然出現在手上的祛病符,李墨蘭感覺很是新奇,翻來覆去的端詳打量。

‘系統,這要怎麼用?直接隨身佩戴就行,還是要燒了喝符水?’

【兩種法子都行。】

考慮到她現在年紀還小,大人不會允許出門,李墨蘭決定直接做個荷包,

“林噙霜那個小賤人不過是個妾室,身無長物,一身一體全是主君賞的,將來她又能給楓哥兒存下多少私房?”

照青院,小蝶在伺候燒得迷迷糊糊地的盛明蘭,聽周雪娘過來了,忙站起身來。

是我的身份高,還是歌女的身份高?”

劉娥,歌女出身,身穿龍袍,宋朝第一個臨朝稱制的大人物。

“當然是你。”林噙霜脫口而出。

說罷,林噙霜忽的反應過來,厲目一瞪,怪李墨蘭說話不謹慎。

李墨蘭並沒有被林噙霜嚇到,反而笑眯眯問,“

阿孃還記得章獻明肅皇后是什麼出身嗎?

李墨蘭莞爾一笑,不再繼續這個問題,轉而問道:“阿孃,晚上吃什麼?”

林噙霜想了想,碎茶、碾茶、羅茶、入盞、注湯、調膏、擊拂。

看著茶湯在茶筅(xiǎn)的擊拂逐漸形成餑沫,咬盞掛杯,幻化出花草圖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