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恆搖搖晃晃的的在高臺子上拿出一個煉丹爐。
只不過這一個被拿出的煉丹爐破破爛爛的,四處漏風。
像是一個破銅爛鐵一般鏽跡斑斑,年代久遠。
臺下的眾人熙熙攘攘,對於陳恆拿出一個鍋出來的行為感到異常不解。
只不過眾人的熙熙攘攘並沒有影響上臺上的陳恆的行為。
陳恆不急不緩的從儲物戒指中掏出煉製二階丹藥所需要的各種靈藥。
陳恆將靈藥一股腦的全塞進了煉丹爐之內,隨後單手掐訣,若是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陳恆手上不斷掐動的這個指法就是那煉丹手印。
頓時間煉丹爐之內,烈焰焚燒,雷火交鳴,形成了一個奇異的色彩模樣。
煉丹爐之內的各種藥材迅速枯萎,從其體表滲出絲絲綠色精華,充滿了生命精華氣息。
陳恆在心中不斷的施展【凡塵人間】這一門強大的神通,不斷的。從靈藥精華中提取其最精華的部分又從天地靈氣上抽取靈氣不斷的雜糅於煉丹爐之內。
一團色彩斑斕的液體緩緩融合,不斷的進行淬鍊融合。
形似一大顆丹藥的初步模型緩緩在其中形成。
陳恆加大手中掐動指訣的速度,烈焰焚燒,雷火交鳴,煉丹爐之內的各種火焰和雷電不斷的交織著。
不斷的促進著那一顆形似丹藥的物品。
臺下的人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煉丹方式。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一大顆形似當然要的,物品也在此刻分為九枚小小的形似丹藥的顆粒。
慢慢的,這九枚小小的液態球珠,緩緩的變得固態,細看它只是變成了一顆顆小小的丹藥。
就在這時,陳恆口中唸唸有詞,手中法訣不斷變化。突然,丹爐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頂蓋自動開啟,九枚二階丹藥緩緩飛了出來。
丹藥通體圓潤,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只不過此刻的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天空之上緩緩的有著一團漆黑無比的雲彩在緩緩匯聚。
雷電交鳴,轟鳴不斷。
沒一會兒,天上的雲彩就聚集的濃如重墨。
此刻這濃如重墨的雲彩,也在此刻真正的顯露出了他的獠牙。
一道藍色的雷電劈到這騰飛而起的九枚丹藥之上,一絲絲的雷弧在這九枚丹藥之上閃爍不斷,好像是在對這枚丹藥進行最後的淬鍊一般。
沒一會,雷霆消散,烏雲褪去。
天空又再一次的放晴,藍天白雲,晴空萬里。
眾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九枚丹藥。
像是毀滅世界一般的異象,又是九顆長得奇異無比的丹藥。
彷彿世界是虛假的一般,充滿著各色各樣的奇幻色彩。
陳恆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他小心翼翼地將九枚丹藥收入玉瓶中,然後看向臺下的眾人。
“這便是我煉製的二階丹藥。”他的聲音平靜,但卻帶著一種無法掩飾的驕傲。
眾人如夢初醒,紛紛上前,想要一睹這神奇丹藥的風采。
然而,陳恆卻輕輕搖頭,將手中的那一瓶裝有九枚丹藥的瓶子拿給武老,讓武老檢查這9枚丹藥是否真實。
武老切實的做出了一個裁判的公正有理,對著這九枚丹藥仔仔細細的開始了檢測。
雖說武老頭不是一個真正的檢測丹藥是否真實的人,但是吳老頭可以檢驗丹藥的藥性。
武老緩緩的開口說道:“這九枚丹藥,是真真切切的九枚丹藥。”
只不過這九枚丹藥還有奇奇怪之處,只不過武老頭並沒有將其說出口。
打算在事後再與陳恆進行交流。
臺下的柳昆驚駭出聲:“不可能,這不可能,世界上根本沒有人能夠單手煉製出丹藥的,你在騙人!”
眾人可沒有閒心理會柳昆的發瘋一般的發言。
紛紛都是一張看小丑的姿態看著柳昆這跳樑小醜的表現。
陳恆嘴角微揚,看著柳昆,眼神中透著不屑,“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是與不是還由不得你來評判,至於這是否真實,你難道還會認為武老在說謊嗎?”
他轉向眾人,朗聲道,“諸位,可是看到了,也知道這九枚丹藥是實實在在的九枚,而且我是以單手煉製的,是與不是?”
臺下的眾人高聲呼道:“事實如此。”
陳恆又將目光看向瞭如同死人一般模樣的柳昆,此時的柳昆已經喪失了一切生活下去的勇氣。
但是在最後的觀頭還是開口說道:“你休要囂張啊,事情還沒有結束呢?”
說完,就惱羞成怒的運轉起一道攻擊向著陳恆所在方位襲殺而來。
場地之中的武老怒吼一聲:“放肆!”,怒吼晚也是不忘手中動作,向著面前襲殺而來的柳昆攻擊而去。
陳恆嘴角一笑,意味深長。
陳恆也是運轉起一道靈力的攻擊向著惱羞成怒的柳昆襲殺而去。
一道強勁的攻擊直直的打在了柳昆的胸膛之上。
轟
一道強勁的罡氣,自柳昆胸膛之後的後背之處突出。
差一點直接將柳昆的胸膛捅出一個大窟窿,但是這一擊也是讓柳昆丟了半條命,顯然殘骸的這一擊是衝著將柳昆殺死而去的。
哇
柳昆咳出一口鮮血。
柳昆目眥欲裂的看著面前的陳恆,這眼神是悔恨,是後悔或者是不甘心。
陳恆不知道,也不在意。
陳恆緩步向前,陳恆前進一步,柳昆則向後退後一步。
此時的柳昆雖然已是強弩之末,但是還是具有威脅意義的開口說道:“小子給你一次機會,把我給放了,不然你會死的,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這座城裡面三階煉丹大師柳大師的弟子,
知道為什麼他們這麼給我面子嗎?就是因為我是柳大師的弟子,而且是唯一的弟子,所以他們這些人才會對我恭敬無比的,若是你敢殺了我,你完了,小子,你知道嗎?”
陳恆對此不屑一笑。
抬起一腳就向著柳昆的大腿踩去。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傳出,震撼,感覺這樣還不過癮,又加大了腳上的力度,還碾了碾,極為滿意的對著柳昆說道:“你是在威脅我嗎?”
柳昆又是咳出一口血,滿嘴是血的說道:“小子,我勸你現在放了我並對我磕頭道歉,否則的話你會死的很慘的。”
至於這樣的敵人,陳恆直接是無語的,明明現在身處險境,卻還是像個無腦一樣威脅別人。
自已的命已經掌握在別人的手裡,你卻還如此威脅別人,是覺得這樣能夠解救自已嗎?
對於這樣的敵人,陳恆只能做一擊必殺,說多一句都是在廢話。
陳恆直接運轉起拳頭向著柳昆頭部攻擊而去。
一朵燦爛的乳白血紅花自柳昆這腦袋之上綻放而開。
驚奇而豔麗,但卻只有剎那一瞬。
做完這一切,陳恆才將目光投向臺下的眾人。
緩緩開口:“今日之事,多謝諸位捧場了,還請給我個面子,滾吧!”
最後這一句,陳恆是帶著一種命令的語氣,不容置疑,不可抗議。
眾人見到事情結束,沒有好戲可以看了,也紛紛的散場了。
只不過陳恆的事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