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一陣陣的爆炸之聲,接連不斷的充斥著這一片空間,彷彿這一片空間本來就是如此這般,雖然充滿了爆炸,但是卻充滿了和諧之感。

陳恒大喝一聲:“四極玄關,第一極,給老子開!!!!!!”

陳恆周身氣息陡然大變,修為彷彿直接來到了煉神境,這樣的力量彷彿能打十個煉髓境的自已。

陳恆小聲嘀嘀咕咕:“錯覺,這怎麼可能呢?別扯了,這又不是小說,怎麼可能那麼離譜,不管了,趕緊上,若是在這裡還在嘀嘀咕咕,陳凌霄估計就要被打死了,時間緊迫,上了!”

陳恆瞬間加入戰局,瞬間減少了陳凌霄的壓力,只不過不是我們所理解的減少壓力,是從一個人捱打,變成了兩個人捱打,減少了被打的次數。

是不是很河裡。

正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陳凌霄一個人受苦哪有陳恆和陳凌霄一起受苦來的爽。

陳恆雖然現在感受到了無比的憋屈,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這個陌生男子是陳恆至今為止遇到的最強大的一個,沒有之一。

在如今這般情況除非使用那一招,不然獲勝的機率幾乎為零,但是如果使用了那一招,必須要找其陌生男子的破綻,一招制敵,不然如果使用了之後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總的來說就是隻有一次機會,而且是不可能來一次的那一種,若無法一次性成功,那就變成了待宰羔羊,任人宰割。

而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面前的這陌生男子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人”一般,毫無破綻。

而想要找到其的破綻然後一擊必殺,顯然已經成了一種不可能之事,陳恆只能被動挨打,然後尋找破綻,只不過這好像有點難。

“四極玄關”

“雷火天印”

“鍛體煉體法之錘法”

“八荒戰法——離法”

“朱雀神炎”

“基礎槍術”

“鴻蒙古槍,戰”

“囚天拳”

“法天象地”

一道道不要花費靈氣的攻擊術法從陳恆和陳凌霄身上發出。

而陳恆和陳凌霄面前的陌生男子微微有點震驚,但是不多,只不過這個震驚是有原因的,事出有因可不是說說看的。

如果僅僅只是術法多,這是不足以讓面前的陌生男子感到震驚的,如此之多攻擊術法不僅僅數量多,而且還是高階術法,這可不是僅僅只有煉髓境和聚靈境的小娃娃所能擁有的,這才是真正的讓陌生男子震驚的原因,至於僅僅只是微微震驚,這不是很正常嗎,他自已本來也是一個天才,天才難道還不知道天才嗎?

戰鬥不會因為陌生男子的震驚而停止,就像地球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死亡而停止轉動。

看到陳恆和陳凌霄擁有如此天賦,陌生男子下手更狠了,原本僅僅只是打一拳陳恆或陳凌霄再去打其中的一人的,現在變成了隻手臂打一個人,而且是沒有因為左右撇子而減少力量的輸出,反而更加迅猛,完全是衝著打死陳恆和陳凌霄去的,絲毫不手下留情。

陳恆和陳凌霄在陌生男子的無情鐵手之下被打得面目全非,完全就是一個豬八戒在世,可見其下手之狠。

只不過陌生男子並不會因為陳恆和陳凌霄所受之傷之嚴重而停下手中動作,反而是因為如此加大了手中力道輸出。

若是陳恆和陳林秀此時可以大聲喊叫的話,那陳恆和陳凌霄此時喊叫的估計是:“我操,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居然不講武德?”

但是事無絕對,總而言之,陳恆和陳凌霄始終無法將這些話給喊出,陳恆和陳凌霄根本沒有說話的時間,只能一次次地被動承受著陌生男子的無情擊打。

陳恆陳凌霄面對陌生男子的無情攻擊,唯有默默的使用自身術法並對其發起攻擊,想要以此來減少男人的攻擊路數。

從而找到一絲喘息之機,或者找到一絲可以反彈的機會,直接將陌生男子一擊必殺。

只不過終究無法遂了陳恆和陳凌霄的心願的心願,男子在攻擊陳恆和陳凌霄的同時,力量也在不斷增強,越來越強,彷彿沒有極限一般,就彷彿只要這般下去,男子可以成為無上至高一般。

只不過這僅僅是陳恆和陳凌霄的錯覺罷了,畢竟誰能夠依靠這種無限的攻擊能夠將自身實力提升到那一種層次呢?

若是如此,人人僅僅只是因為這無限量的進攻就導致雖然自身修為沒有改變,但是自身的實力卻成指數倍增長,這豈不是荒唐無比。

顯然,男子並不是屬於這般情況,而是一種特殊的情況狀態。

至於是何種狀態,那就不得而知了。

陳恆一次次的反擊著陌生男子的攻擊,這攻擊就彷彿是落入了棉花糖一般,起不到絲毫波瀾。

但是儘管如此,陳恆還是沒有一絲毫放棄,就彷彿靈氣無窮無盡一般,向著那陌生男子攻擊著。

陳恆一旁的陳凌霄也是如此,不要錢的花費靈氣使用攻擊,向著面前的陌生男子進攻著。

果然還是那句老話,有其主必有其僕,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獸寵。

現在的陳恆和陳凌霄就彷彿是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用著不同的招式,但是卻相同的攻擊路數。

面前的陌生男子顯然是無法看下去了,開始提醒陳恆:“小子啊,這樣很有趣嗎?無窮無盡的使用著相同招式,但是卻起不到一丁點作用,簡直是白瞎了你的那逆天天賦了,最後提醒你一句,多想想自身,僅僅是想依靠昭蘇的強大與否就想擊敗我,那顯然是在痴心妄想,還是多想想自身的能力吧,或許你能找到,或許也找不到,這就要看你自已了。”

陌生男子說的雲裡霧裡的,將陳恆繞得一頭霧水,若不是面前男子看起來極為正常,陳恆差點就覺得面前的男子是一個瘋子。

雖然面前的陌生男子說的雲裡霧裡的,但是還是有點作用的。

陳恆不再上剛才那幫不要錢的花費力氣使出不同的大範圍大消耗靈力的攻擊。

而是收回靈力,僅僅只是用自身的體魄向著面前的男子進攻著。

雖然這樣加大了男子進攻陳恆的攻擊程度,但是男子卻也手下留情。

而一旁的陳凌霄看到了自家的老大都這麼做了,他也是學著陳恆的模樣收起了自身靈力,僅僅只是用體魄向著面前的陌生男子攻擊。

但是這樣也從側面減少了男子對陳恆和陳凌霄的進攻快慢和力度。

陳恆和陳凌霄在這不斷的捱打過程中思考著剛才陌生男子的那一句話。

陌生男子見陳恆和陳凌霄思考著也不打擾陳恆和陳凌霄反而是收起自身的攻擊力度緩慢的進攻著陳恆和陳凌霄。

可是沒有這不間斷的擊打陳恆和陳凌霄始終是找不到那一點的。

遙想當年陌生男子也是這麼過來的,陌生男子不自覺的抖了抖身體。

顯然是不想回憶起那悲慘的歲月。

陳恆和陳凌霄還在思考著。

陌生男子的進攻手段片刻不停。

那點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