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練鹽,不是很熟悉,等過兩天熟悉了,每日煉製的雪鹽會更多。
半個月內賺到五十萬兩,他覺得問題不大。
“公子,你真厲害,一下子就賺了三萬兩.”
待那些商賈走後,鍾靈看著面前那一箱箱雪白的銀子,嘴巴張得老大。
一日就賺了三萬兩,那一個月豈不是九十萬兩,一年一千多萬兩,十年……她長這麼,連三萬兩都沒有見過,更別說幾百上千萬兩。
到時候恐怕這個屋子都放不下吧。
李旭颳了一下鍾靈的瓊鼻,隨口道:“這算什麼,以後賺的錢只會越來越多.”
鍾靈吐了吐舌頭。
“靈兒相信公子一定能做到,也相信以後公子會是大魏國最有錢的人.”
“這你可說錯了,楚大官人佔的份子最多,以後最有錢的人應該是楚大官人才對.”
鍾靈搖了搖頭,而後一臉認真道:“這只是雪鹽的生意,公子這麼聰明,一定還有很多其它的生財之道.”
“到時候公子你不讓別人入夥,賺的銀子都是公子你的嘛,你以後的銀子也一定會比楚大官人多的.”
李旭隨便一個主意就能賺這麼多錢,她相信其它的主意賺的錢肯定也不會少。
話音剛落,忽然一道女聲從屋外傳來。
“比楚大官人多什麼?”
李旭和鍾靈循聲望去,就看到蕭玉容緩緩走了過來。
李旭愣了一下,而後馬上迎了上去。
“玉容妹妹,你身體好了?”
蕭玉容點了點頭。
“我已經好了.”
說著,她又看到屋裡擺著幾隻大木箱子,裡面散發著閃閃的銀光,瞬間眼睛都瞪圓了。
“怎麼有這麼多銀子!”
李旭解釋道:“這些都是今日賣雪鹽賺的.”
蕭玉容聽後馬上想到了什麼。
“雪鹽?就是你煉製的鹽?”
“不錯,今天賺了三萬兩!”
蕭玉容立馬驚呆了。
她一個月的俸祿才幾十兩,這三萬兩都快頂得上她一輩子的俸祿了,而李旭一天就賺到了。
“一天賺了三萬兩,這也太多了吧!”
“這還只是剛開始,等以後我們賺錢了,還可以把作坊擴大,到時候我們一天豈止賺十萬兩.”
“十萬兩!”
蕭玉容感覺自己的腦子都不夠使了。
三萬兩她覺得已經夠恐怖了,十萬兩她連想都不敢想。
李旭看到蕭玉容這個模樣,下意識得颳了一下她的瓊鼻。
“十萬兩就嚇到了,伯父也有份的,倒是他把一百萬兩銀子帶回去,玉容妹妹你還不得嚇傻了.”
蕭玉容瞬間被李旭的動作給驚呆了,而後一抹羞紅快速爬上了她的臉蛋。
“你……你……你怎……怎麼可以這樣?”
此刻的蕭玉容哪裡還像是之前英姿颯爽的女將軍,分明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李旭看到蕭玉容這樣,也反應過來剛才的動作有些過了。
但他又覺得蕭玉容這個樣子十分可愛。
“玉容妹妹難道不喜歡我這樣?”
李旭調侃了一句。
這下蕭玉容的臉色更紅。
不過李旭這樣,她的心中又羞又喜。
“你不要這麼說,靈兒在這呢.”
李旭哈哈一笑,上前直接抓住了蕭玉容的手。
“難道說靈兒不在,我就可以這樣了.”
他也想通了。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夜晚,群英樓燈火通明。
“滿樓遍是才子走,群英聚會盡觥籌.”
……“薄酒一杯君莫停,我輩自是酒中仙!”
……“君莫走,聽吾語,滿城盡是豪情客……”許多才子來回走動,邊飲酒作樂,邊偶爾吟上一兩句詩詞,好不熱鬧。
林少聰坐在楚彥身邊,眼中時不時閃過一絲抑鬱。
他本以為請楚彥出馬,李旭不敢不來。
為此,他還提前堯好了幾個相熟的朋友,準備在今晚向他發難。
沒想到李旭連楚彥的面子都不給。
楚彥已經告訴過他,李旭不來。
他心中鬱悶,索性把就被放了下來。
他身邊的一個文人見狀,問道:“林兄,我看心中似有不快,莫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林少聰聽後眼中精光一閃,立馬想到了一個打擊李旭的好主意。
而後他又嘆了一口氣。
“實不相瞞,我曾敗在驃騎將軍府的少將軍李旭公子之手,本來今日也邀請了他過來,想正式向他討教一番.”
“不知為何,他把我送去的請柬撕了.”
“後來我又請小王爺去請他,他還是不肯前來.”
“李公子詩才絕倫,要是有他在此,我們定能受教頗多,今晚的詩會必然更加熱鬧.”
這位文人跟林少聰交好,聽到他受了委屈,連忙為他打抱不平。
“林兄你雅量,好心邀請他,他不肯來,想來也是一個恃才傲物之人.”
“這樣的人不請也罷!”
他這麼一開口,有看不起李旭的人立馬應和起來。
“王兄說得對,我聽說此人現在和一幫流民混在一起,真是自甘墮落,不來更好!”
“說不定是此人定有自知之明,他只是偶然作了一首好詩,其實沒有多少才學,不來也是理所當然.”
“劉兄言之有理,說不定他在妙音閣的那首詩也許是找人提前寫好的.”
聽到眾人都在貶低李旭,林少聰心中狂喜。
“李旭,就算你的詩才強過我又如何,我有這麼多人支援,你還是鬥不過我.”
“今晚詩會一過,你的名聲在大梁城就臭大街了.”
楚彥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哪裡看不出這是林少聰在拱火。
他本以為林少聰怎麼說也是大梁城有名的才子,至少也應該有幾分德行。
現在看來,他想錯了。
林少聰這樣的人一點都不值得相交。
待眾人的聲音小了一些,楚彥開口說道:“諸位,我忘記告訴大家一件事,李旭雖然不肯來參加詩會,不過他託付我帶來了一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