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她的錦上添花,而她立在寒冬之時,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找祝野,沒有想過要依靠祝野,直到三年之後他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
是不相信他能始終陪著她,還是丁費思根本不愛他?可是太過在乎,他從不追問她的三年,也從不用他的三年來責怪她。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人比他更愛她。
丁費思在開門按密碼,祝野修長的手指迅速按完了密碼,單手把門推開,拿過她手裡的油紙傘隨手一扔。
丁費思一驚,但還沒說話,祝野的吻就強勢地落了下來,直接把她摁在牆上,洶湧又密不透風的吻讓丁費思心跳加速。
他一巴掌拍在她身後的牆上都嚇了丁費思一跳,祝野毫無縫隙地將她抵在他和牆之間,另一隻穩穩地托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
丁費思別開了臉,小心翼翼道,“你能不能別那麼兇?”
但祝野的面色冷峻得像是寒冰刺入人心。
他的樣子冷漠鋒利得兇險。
看著近在咫尺的祝野,丁費思可憐巴巴地道,“祝野,我錯了.”
祝野的眼神依舊冷漠,眉頭微皺地看著她,儘管他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可是他的慍怒卻不言而喻。
丁費思抱著他的脖子去吻他,柔軟的唇瓣輾轉,溫柔而纏綿,似乎可以修補好所有的不悅與裂縫,在他的薄唇上輾轉,祝野被吻到後仰抬頭。
丁費思突然停下來,丹唇緋紅,睫毛烏黑濃密得像一把小刷子,眼神憐人的樣子像小獸。
她輕聲道,“哥哥,別生氣了.”
祝野依舊面色冷漠,她委屈道,“你別不理我,看我一眼好不好?”
祝野垂下眼皮看著她,丁費思的花瓣眸凝聚了光點,祝野才發現她著急地哭了。
丁費思哽咽道,“祝野你別這麼兇,我怕.”
眼淚順著她玉白的面頰往下滑,祝野看著她哭,喉嚨微澀,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終於還是忍不住伸手給她擦眼淚。
丁費思突然生氣了,她哽咽著,“小氣鬼.”
祝野直接把她摁在床上,面色冰寒,丁費思明明都在哭,他還是冷著臉,丁費思哭了一個晚上,祝野握著她的腰,冷聲道,“說愛我.”
丁費思哽咽著,斷斷續續地道,“我愛你.”
祝野扳過她的臉,讓她看著他,鉗制住她的下巴,“許願為什麼不先許我?”
丁費思倒吸著氣,哽咽道,“我…下次…先許你.”
丁費思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祝野已經不在旁邊了。
她叫了一聲,“祝野.”
沒人應。
丁費思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想哭,他發完脾氣人又不見了,她最怕就是這樣。
祝野開門進來,拿著藥油和熱水袋,一言不發坐在了床邊,把她的腿從被子里拉出來,按散她腳背的淤青。
丁費思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聲,“祝野.”
祝野抬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但眼神已經不那麼冰冷。
丁費思坐過去靠著他,抱緊他的腰,丁費思不說話,祝野也不說話,她就這麼靜靜地靠著他。
丁費思終於說話了,她仰起臉,看著祝野,“你昨天好凶.”
丁費思試探道,“你能不能親我一下.”
祝野垂首吻她,丁費思終於安心了。
只是他身上有很重的菸草味,不知道抽了多少煙。
丁費思小心翼翼地道,“別生氣了好不好?”
祝野俊美濃烈的面容依舊冷冽,高挺的鼻樑上浮躍著晨曦,眸光深邃地看了她一眼,“說愛我.”
丁費思沒能明白他為什麼又要她說這句話,可她還是說了,“祝野,我愛你.”
祝野的表情還是很冷淡,她直起身子,與他四目相對,又重複了一遍,“祝野,我愛你.”
祝野依舊不理她,丁費思不停地重複,從四目相對到湊在他的耳畔說,她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愛他。
祝野才看向她,“我們結婚.”
丁費思心一驚。
祝野定定地看著她,“我不相信你說,我要你做出來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