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新生

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波姬從床上起來，洗漱穿衣，拋棄昨夜的夢，新的一天開始了。波姬換了套得體的職業套裙，黑薄絲襪包裹住雪白細膩的腿，勾勒曲線美麗的形體，她把頭髮紮成高馬尾，穿上高跟鞋，挎起包包，走出公寓。

她的住所高樓林立，從八十一層的家坐電梯下樓，在負一樓拿出黑金遙控器，一輛黑漆金痕的漸變超跑從車庫升降盒上升到地面，自動門開啟，波姬走進車內，用語音功能吩咐系統走快捷通道。

「好的，賬單已推送。」

升降盒降至城市通道，她的超跑在快捷通道的氣流道路上疾馳，來到這個城市的中心，四通八達的道路，人群從各地趕來，在一格格的格子間執行工作。

波姬把車停在高塔的停機坪，走進公司，清潔機器人在她腳下掃過。

同事朝她點頭問好。

“早安啊，波姬。”艾寧寧上前挽住波姬的手臂，與她並肩走進大辦公間，格調雅緻，落地窗可以從高處俯瞰一整片城市建築群，桌上放了一臺辦公終端，角落有一盆神靈花，火紅色的鮮豔花蕾，還未綻放。

艾寧寧八卦的分享公司今天發生的新鮮事，“哎，聽說了嗎。”她常常把這句掛在嘴邊，製造好奇。

波姬瞥了她一眼，沒回應她，她知道艾寧寧會自己倒豆子一般把話說出來。

“公司來了一個超帥的技術總監。”

艾寧寧露出甜美的笑容，咬著嘴唇，陷入幻想。

波姬上前朝她臉上輕輕拍了一下，打斷她自嗨狀態。

她用手巾擦掉沾在手上的粉液，對艾寧寧說:“好了，報告工作吧。”

這是一家智慧清潔機器人的製作公司。

“提升品控度後，產品瑕疵率過高，需要進一步最佳化。”

艾寧寧把資料分析報表傳送到波姬的終端面板。

“把原料清單調一份出來。”波姬坐在老闆椅上，沉思片刻。

“好的。”

她們準備出發前往公司旗下裝配工廠，一條條流水線發出工業噪音，自動機械臂正在進行裝配工作。

這時波姬看見那個新來的技術總監，他正埋頭檢測晶片與系統的報錯問題。

似乎被察覺到了，溫格轉過頭與她對視，目光交織，朝她微微一笑。

這張臉熟悉的似曾相識，波姬想起昨晚魂牽夢繞的夢境，不禁臉頰泛紅。

“你好，我叫溫格。”他主動上前後自我介紹道，又介紹了一下跟在他身後的人:“這是我的小助手，蘇秧。”

他的年紀確實很小，溫格解釋道“別擔心，我不付錢給他。”

“溫格先生是我的導師，你好。”蘇秧上前與她行握手禮。

她把疑惑都消除，真奇怪，她明明沒有問出口。這位溫格先生，她微笑道“你是心理醫生嗎。”

“我是技術部的，你需要心理諮詢嗎。”溫格與她握手，互相認識。

艾寧寧上前與溫格得體的握上了手，狠狠地沒想鬆開。

“寧寧！”波姬拍醒她的狀態，她失態地朝溫格表示歉意，然後問蘇秧“小朋友你好。”

蘇秧無語，翻著白眼對艾寧寧說“大朋友你好，你不能和我握手。”

“哈哈。”艾寧寧尷尬地笑了一下，臭小子，她的視線與蘇秧天真無邪的眸光相撞，她在意念空間把蘇秧教訓的乖巧聽話。

在艾寧寧發怔的時候，溫格與波姬已經在進行工作交流了。

溫格高效的建議“為什麼不去原料庫，我想問題都出在那裡了。”

“不行，我們沒有許可權。”波姬搖頭，也想不通，原料的供應是由公司的一名大股東管控，可這說不通，只是一個智慧清潔機器人的公司。

“助手，我有沒有許可權。”溫格轉頭問助手蘇秧。

“有！溫格先生。”

“好，很有情緒。”早晨是興致磅礴的時刻，他問波姬“你來嗎？”

“當然，她想弄清楚不明白的事。”

在去原料庫的路途中，蘇秧問博士情況，博士與蘇秧說“怎麼樣，我演的像不像。”

“性格差太多了...”蘇秧撇嘴，表示不行，從側面來看，她的表現似乎完全不知道有溫格這個人，波姬到底是怎麼變成第六面的形態的。

“我查了這個公司的賬戶，那個原料庫有很大的貓膩。”這裡的許可權對他來說，太小兒科了。

他們繞路去了一家冰淇淋店，買了兩個招牌甜筒，慢悠悠的吃著一口冰涼涼，把車開到原料庫的廠房，大鍋爐燒著蒸汽往上空飄，早已到達門禁處的波姬兩人被一個身穿騷白褲子皮大衣男人糾纏，在那邊拉拉扯扯的。

溫格走近一瞧，“嘿，小流氓。”他接住蘇秧拋過來的塑膠拖鞋，朝他臉上啪啪打臉。

“你知道我是誰嗎！”那男人往後躲，用手臂擋著鞋拖子的猛烈攻擊。

“先生，你對這位女士有侵犯行為，是否通知執法部門呢。”蘇秧已經對這裡的律法制度有一定的瞭解，對那位捱了幾大鞋拖子的男人運用法律攻擊。

蘇秧晃了晃手中的攝影機，表示自己都錄下來了，即使這裡的監控系統壞掉了，他手中也有剛才的過程。

“行，你們等著。”

男人吃癟的放下狠話，捂著傷口離去。

艾寧寧對這位小朋友改變態度，波姬朝溫格兩人道謝，雖然她能一拳頭打死剛剛那個人，但現在時代變迭，她只能隱藏自己，波姬還記得那個大雨天的深夜，她在墳墓裡甦醒，周圍都是腐朽的味道，等她爬出墳墓坑後，恍神地走到道路的正中間，被一輛滿載貨物的陸行車創飛在半空中，身體旋轉落地，血液與水交融，再次醒來後的她躺在醫院，痊癒的很快。

一段時間後，波姬作為醫學奇蹟，與醫院成為合作伙伴，她聲情並茂地給大眾講話，感謝醫院，當上了醫院的宣傳部主任。

又過了一些年月，波姬發現周圍的人們在慢慢衰老，而她，卻還正值年輕，波姬很吃驚，她去做了全身檢查後，研究所的人找到了她，希望她乖乖配合。

波姬當然很配合，一拳撂倒一個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潛入研究所內部，銷燬了所有關於她的資料，把知道的人都處理了一下，躲在一處鄉間小鎮，度過了上百年。

今天，那盆神靈花悄悄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