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現在封你為五品太監,統領軍械司,掌造軍械!”
丁晨聞言心中一喜,之前還是一個舉無輕重的小太監,皇帝的一句話他就是統領軍械司的總官了。
這太監的品階,與內務總管蘇大海的品階一樣了,不過蘇大海掌管的只是內務沒有多大的實權。
而這軍械司掌管的是掌造軍械,雖品階相同,但具有一定的實權。
所謂的軍械司,就是專門負責督造軍械,包括刀,槍,箭弩,攻城車等一類的軍械。
這個部門放在被人手上只能是中規中矩,而放在丁晨的手上則截然不同。
丁晨是現代重生過來的!所謂學好物理化穿越不用怕。
讓他統領軍械司,完全能讓他們這些古人見識一下這現代科技的厲害。
“謝陛下隆恩,丁晨必將赴湯蹈火為陛下您忠心辦事!”
阮芊情親的一點頭:“先別謝的太早,封你五品太監,統領軍械司掌造軍械這僅僅只是表面!”
“這些只是你可以對外公開的身份!”
丁晨聞言一愣,這只是可以對外公開的身份,難道還有不能公開的身份。
阮芊雙手背與身後,微微的轉過身去:“朕真正要你做的,是要你在暗中為朕培養勢力!”
“專門負責監察那些文武百官,蒐羅那些陰暗勢力的各種罪證,剷除他們的根基!”
“尤其是那三個老匹夫的罪證!”
丁晨總算明白,皇帝讓他統領軍械司只是一個對身份的一個掩蓋,實則是要讓替她培養對付那三個匹夫的勢力。
他奶奶的,這是讓小爺我給她做暗探啊!
這朝堂中暗流湧動,各股強大的勢力都摻雜在其中,讓他帶頭兒跟那些老狐狸鬥。
這沒有八百個心眼兒,怎麼能鬥得過。
阮芊想到這兒,她那精緻的面孔面帶愁容,不禁一聲嘆息。
如今這朝堂之上,就是沒有另外一股勢力去制約那三個老匹夫。
那三個老匹夫專權擅權,勢力根基穩固。其他的勢力不能與他們分庭抗爭,完全形成了一邊倒的局勢。
阮芊就是要自己親手扶持一股勢力,來平衡這朝中一邊倒的局面。
這種不平衡的局面,已經威脅到了她的皇權。
阮芊轉過身,一臉嚴肅的對丁晨開口道。
“朕會要你暗中監察百官,賦予你先斬後奏之特權,我會讓青珞一同輔佐你!”
“對內官封從三品,只是你的這個暗組織朕還沒想到如何命名!”
對外宣稱五品太監,對內卻是從三品的高官,丁晨內心瞬間狂喜。
要說歷史上這勢力比較強大的太監組織,那就是屬於大明時期的東廠了。
大宦官九千歲魏忠賢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完全可以隻手遮天。
可這裡是無任何歷史可記載的冀王朝,而不是大明。
大明的宦官體系當中,不是有個東廠和西長麼?乾脆就在這裡弄個南廠。
丁晨的眼珠滴溜溜的一轉。
“陛下,要不然咱們乾脆把這個組織稱為南廠!我一定會把這股勢力幫陛下您培養起來!”
阮芊聽丁晨給出的這個建議,耳朵一聽卻有著很強的隱蔽性。
“嗯,依你之言就叫南廠!那朕就封你為南廠廠公,對內官封從三品!兼掌軍械司!”
阮芊內心很清楚,要想讓丁晨和青珞一樣成為她的心腹,對待丁晨絕對不能吝嗇。
只有大加奉賞恩威並施,才能培養起她的一股勢力。
“多謝陛下隆恩,奴才無以為報,只能為陛下您竭盡所能!”
阮芊滿意的請點頭:“嗯,退下吧!”
“明日還要陪朕一同上朝呢!”
丁晨屈身拜謝,轉身就離開了這奉天殿。
“奴才告退!”
丁晨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內心是狂喜無比。
他孃的,一個連自己生命都不能做主的小太監,官職直升三品南廠的廠公。
雖然對外的官階是五品,兼掌軍械司。
但手上的實權,已經超過了皇宮中的所有太監,甚至也超過了朝中的一些官員。
一個晚上,就成了皇帝身邊的大紅人。
只可惜,丁晨現在的修為境界還是六品小宗師,在皇宮一些高手面前還難以自保。
兼管軍械司,單憑丁晨這現代人的頭腦,造出一批具有改革性的軍械,那還不是小菜一疊。
或許讓皇帝一高興,把他從三品的官階在朝堂上一公開,直接把這從三品官員轉正。
到那時豈不是更牛逼了?
明天有空一定要到軍械司去看看。
丁晨立即收攝心神,在床榻之上開始盤膝打坐,繼續吐納真氣繼續修煉。
小宗師這個級別,在這個大宗師多如狗的世界當中,講話實在沒什麼分量。
皇帝給當靠山背後撐腰,他人強始終不如自強大起來,只有拼命修煉提升境界,才能有資格對壓迫他的人說不。
不過這九品內功心法《如沐清風》,這雙修之法果然是玄妙。
能夠移花接木,將他人的內力流轉與自身,來豐富夯實自己的內力來提升修為境界。
剛剛入門這九品內功心法,張皇后就當了自己的第一個鼎爐。
加上皇帝的三宮六院的那些嬪妃一起給自己做鼎爐,晉升為武尊行列的高手也不無可能。
次日一早。
丁晨隨著阮芊一同上早朝。
而丁晨的身上早就已經換上了五品太監服。
回想起一路上那些小太監對自己畢恭畢敬的樣子,吃飯喝茶都有人來伺候。
人一但得了勢兒,所有人的都會給你讓路,所有人都會過來巴結你。
不是朋友多了路好走,而是路好走了這朋友自然也就多了。
想到這些,丁晨的嘴角微微上揚,現在的混的是無比神氣。
金鑾殿,朝堂大殿之中。
丁晨暗中打量著群臣百官,彷彿察覺到了這大殿之上貌似少了一個人。
當看到相國大人張鈞的時候,丁晨內心得意的一笑。
他的女兒現在已經成為丁晨修煉路上的鼎爐,張鈞也算得上自己的老丈人了。
“陛下,這朝堂之上好像是少了一位官員沒來上朝!”丁晨與阮芊對視了一眼,與之傳音道。
阮芊仔細看去,這前來上朝的官員確實是少了一個,而是一個唯一有膽量在朝堂大殿之上站出來對那三個老匹夫進行斥責的張琛。
丁晨微微低頭,避開了百官們的視線:“陛下,是秘書省太史張琛沒來上朝,前一次早朝,他曾為陛下您說過公道話!”
秘書省太史沒來上早朝,阮芊的心頭一顫。
那秘書省太史張琛,不會遭遇到什麼不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