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獅鷲獸不在乎,它是四階獅鷲王,根本不怕土境修者,可是被打了兩下,獅鷲獸就受不了了,怎麼了?

海東青特懷,每當他的土倫碑落下之前,他都吹螭吼,讓獅鷲獸沒有抵抗力,那土倫碑的力量可是奇大,一下就把獅鷲獸打得暈頭轉向,第二下拍腦袋上,把它打趴下。

一頓土倫碑的暴砸,獅鷲獸,四階獅鷲王,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一旁的皇者重瞳火鳥就在那裡瞅著,如果海東青有危險,它準保一爪子抓碎獅鷲獸的腦殼,到了今天,它才感到自己新認的主人,多麼的弱,是多麼的損,多麼的壞!

連小小的四階靈禽都不如,自己上當了。

但還有一點,明明主人不厲害,自己卻偏偏著了他的道,認他為主。

所以,當主人收拾獅鷲獸,它的心中有種莫名的愜意。

此時此刻,海東青收到了獅鷲獸3萬朵四焰火焰。

這還不算,遠處那幾只獅鷲獸,在空中盤旋,它們想救下它們的王,可是,王都讓人打的沒有反抗之力,自己去能行嗎?這群獅鷲獸,也給海東青提供三焰火苗16萬...

海東青當然不能把獅鷲獸打死,他用鯨皇鞭勒住獅鷲獸的大脖子,厲聲問道:“臣服還是死亡?”

獅鷲獸當然不服,寧死不屈,這反而讓海東青無所適從,他捨不得殺獅鷲獸,這玩意帶出去,多拉風,等他到了御獸門,把御獸門的獅鷲獸再幹翻,何其露臉...

海東青指著獅鷲獸問重瞳火鳥:“你有沒有辦法讓他認主?”

重瞳火鳥回道:“有!”

說完,它的小爪子按在了獅鷲獸的腦殼上,它的兩個瞳孔的眼睛惡狠狠瞪著獅鷲獸的眼睛,獅鷲獸不服,跟它對眼,結果,重瞳火鳥雙瞳之中驟然發出一道紫光,那獅鷲獸當時就變得呆傻一般,失去了神經...

海東青大喜,馬上發動認主法陣,在獅鷲獸的腦子裡,種下了禁制,這是他最近一年修煉陣法鼓搗出來的毒一無二的認主方法,沒錯,就是毒一無二的方法。

用火冥玄功,把御獸門的禁神術種在獅鷲獸的大腦裡,還結合了新學的陣法。

重瞳火鳥又在獅鷲獸的耳邊,不停地鳴叫,強化,告訴它,海東青從此是它的主人,若是敢反抗,死路一條。

十分鐘過去了,獅鷲獸醒來,它這回看向火鳥,那真是發自內心的恐懼,這是血脈壓制,重瞳火鳥屬於神鳥一級的存在,本應屬於仙界。

別看它倆都是四階,但此四階比彼四階強得不是一點半點,可以說比它強多了,沒有任何可比性...

就這樣,海東青收服了一個超級坐騎。

獅鷲獸王不服,自己是王者,自由自在,現在被奴役,那怎麼行?

你不是不服嗎?我拿好東西誘惑你,海東青給了獅鷲獸一塊八階靈獸飛魚鯊皇的肉,獅鷲王屈服了,因為它要進階,任何靈禽靈獸都無法拒絕變強。

看到獅鷲王臣服,海東青開始敲打小淘氣:你可要努力,再不學習就落後了……

小淘氣不開心了,不是因為獅鷲王跟它搶肉,而是因為它的地位很尷尬:

現在三階鞘翅蚜晉級到了四階,大魔王又收了四階火鳥,特別強大,自己都不敢和火鳥對眼,現在又收了能飛的四階怪物,自己才三階。

大魔王這麼說,自己是不是沒用了?

還有一點,自己變成臭蛋,都不敢到大魔王身邊,怕大魔王嫌棄自己...

海東青給獅鷲獸約法三章:第一不許殺人,第二不許打劫商隊,第三,潛心修煉,過階段來找它。

獅鷲王也不開心,明明自己是自由的王,現在倒好,成了人類的坐騎,關鍵是這個人類的修為還特低,低到了它一腳就能踩死還不敢踩的程度...

胡老闆在山下哭啊!騾馬丟了8頭,鏢師死了兩個,傷了一個,還有一天的路程,怎麼辦啊?

忽然,胡老闆肩膀一沉,咦?那個便宜鏢師星隕回來了。

胡老闆激動地說道:“星隕前輩,你沒死?你沒死啊!”

海東青答道:“我怎麼可能死呢?那個獅鷲獸把我抓到了山頂,我和它好好聊,給它講道理,它就給我放了,你看,我不是回來了嗎?”

純屬胡說八道!胡老闆知道海東青調侃自己,也不說破,整隊出發。

對於海東青的迴歸,那兩位鏢師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紛紛用神識探查,沒錯,這個小夥的修為確實只有土境五階,按理說他肯定打不過獅鷲獸,可他怎麼會啥事沒有呢?

這裡絕對有問題!

再掃視海東青的靈獸袋,他們不禁產生了疑問:他的實力不行,難道是有強大的靈獸?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看來,這個青年,自己惹不起。

海東青沒閒著,他去找自己乘坐的那輛馬車的車伕,那個可恨的胡老闆擺擺手:“別找了,他已經快不行了!”

海東青怒了:“胡老闆,快不行了?你的意思他快不行了你就放棄了對嗎?”

胡老闆咔吧咔吧眼睛,他確實是那個意思,但是還說不出口,於是狡辯道:“獅鷲獸的爪子有毒,他現在只能等死,我也不是醫生,要不你給看看?”

海東青順著胡老闆手指的方向跑去,找到了那個認真負責的車伕尹航。

此時的車伕,肩膀血肉翻卷,皮肉發黑,人已經不能動了,看著海東青過來看他,車伕只是苦笑,又微微搖頭,那意思自己沒救了,隨後閉上了眼睛。

海東青蹲下身,手指點在血肉翻卷的患處,從識海中調取巫陽樹葉,化作了淡綠色的靈液,融入了傷口,皮肉傷黑色,漸漸褪去,黑血流出,翻卷腫脹的皮肉,慢慢消腫...

海東青雙手按著斷開的皮肉,一點點接合,一小時後,海東青抱著馬車伕上了車,他把車伕放到了自己的專車裡,他承擔了馬車伕的職責。

車伕尹航說道:前輩,我能趕車,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