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芳的事情,關係到省城江中市,有點難度。

齊修遠他雖然錢多,但人脈上還是欠缺了點。

當差不多回去到江海灣別墅時,他驀然被一群人攔了下來。

領頭一人,留著長長的頭髮,看上去有些邋遢,赤著臂膀,給人一種力量感。

他正是暗勢力的小頭目張虎。

江海市,像他這樣的小頭目有著好幾個,每個人盤踞在一塊小地方收保護費,為虎作倀。

當然張虎也想發展自己,將整個江海市的暗勢力都合併起來,只不過缺少資金的他,並不能快速完成此事。

齊修遠降下車窗,朝著攔路人看過去,問道:“你們半夜三更攔路,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想領你去醫院而已!”張虎臉龐上帶著淡然的笑容,說道。

教訓教訓他人,於他來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報上名號!”齊修遠沒有說話,直接下車。

“他媽的,連虎哥都不知道,你怎麼混江海市?”一個小弟很暴躁,直接砸起他的紅旗車來。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江海市惹了不該惹的人?”

一個個小弟,說話間都對齊修遠的車子一陣亂砸。

齊修遠看著眼前一眾人,眉頭微微眯起,但卻沒有說話。

“膽子挺大的嘛,我要是你,就直接開車走了!”張虎笑著看向齊修遠,說道。

“這輛車,我不要了!你最好明天給我換一輛新的來!”齊修遠指著紅旗車,淡然說道。

張虎聞言,當即愣住了。

他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讓我給你換車?你他媽的,整個江海市,沒幾個人敢跟我說這話,你還是頭一回!”

“兄弟們,廢了這車!然後,咱們就廢了他這人!”張虎大聲說道。

齊修遠沒有理會,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

約莫三分鐘之後,整輛車已經成了一堆廢鐵,汽油和水灑滿一地。

這時張虎朝著他走過來,嘴角帶著陰冷的笑容:“我見過在我面前假裝鎮定的,但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鎮定的!”

“裝什麼裝?等一下哥們招呼你,你可以繼續裝!”

“很久沒有過手癮了,今晚讓我嘗試一下我新學的功夫!”

每一個人的心裡,幾乎都認定齊修遠要玩完了。

畢竟他們是十個人,而齊修遠只是一個人而已。

“上!廢了這小子!”張虎看到齊修遠還氣定神閒,眉頭便微微皺了起來。

別人聽到他的威名,哪個不瑟瑟發抖的,而齊修遠竟裝成這樣,比他還能裝。

他的小弟聽聞此言,登時一窩蜂朝著齊修遠撲上去。

每一個人,亮出鋼管,紛紛要招呼到他的身上。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得一旁的張虎,整個人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齊修遠搶來一根鋼管,每一棍子都招呼到他們的身上。

不僅如此,在這當中更是將所有的攻擊都阻擋了下來。

他帶來的九個小弟,愣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碰到齊修遠的衣角,便已經被他給打得人仰馬翻了。

兩分鐘,九個小弟躺在地上哀嚎著。

齊修遠一步步朝著張虎走過去,嘴角噙著一絲冷笑。

先前葉芳的事情,劉廣勝便說了認識張虎。

而現在張虎便攔截了他,很明顯這事情與劉廣勝逃脫不了干係。

“哥,哥咱們是開玩笑的。”張虎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齊修遠,臉色發白,不斷後退著。

他自身實力雖然強悍,但他更加明白自己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在手持鋼管的情況下,還不到兩分鐘就直接被放倒在地上了,可見的齊修遠的實力是有多麼的強悍。

這一旦對他出手了,怕是自己根本無法招架得了。

“剛剛不是挺囂張的嗎?現在可以繼續囂張!”齊修遠冷笑著說道。

“哥,我是狗眼看人低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張虎一顆心都細碎了。

他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惹怒到這麼強悍的人?

“說,誰他媽讓你來的!”齊修遠一棍子敲過去。

站著的張虎,當即感覺肩膀一疼,整個人瞬間單膝跪地。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十多秒之後,那疼痛感才過去。

“我說,我說。是新寧集團的穆濤讓我來的,他給我一百萬讓我廢了。哥,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呀!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張虎的額頭滿是密汗,根本不敢站起來。

齊修遠聽聞張虎的話,不禁微微一愣。

他剛剛是以為劉廣勝等人叫來的,但卻沒有想到,竟然是穆濤!

張虎沒有說謊話,他是知曉的。

“穆濤!”齊修遠唸了一次,神情不禁陰冷起來。

緊接著,他再度朝著張虎招呼而去。

張虎他哪裡敢反抗?只能抱著頭,接受著捱打。

約莫三分鐘之後,張虎已然滿身是傷。

齊修遠停手了,再打下去的話,怕是他要玩完。

朝著躺在地上的張虎看過去,說道:“明天,一模一樣的車,給我送來到江海灣別墅,否則你不用在江海市混了!”

“哥,我一定準時送到。”張虎雖然有出氣,沒進氣,但還是強忍著疼痛說道。

待得齊修遠離去之後,他的小弟這才把他攙扶起來。

“老大,你特麼的惹到什麼人了?”

“幸虧他沒有下死手,要是下死手的話,怕是我們都要玩完了……”

張虎喘息著,許久之後才開口說道:“以後,此人不能招惹,你們明白嗎?”

“明白!”

齊修遠對於後面的事情,他絲毫不知。

他從張虎口中得到這一次的危機,是來源於新寧集團的穆濤之後,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穆濤,一個集團的總裁,省城穆家的人。

他的眼界很寬廣,用他的話來說,他要控制整個江海市的一切貨運。

不僅如此,在新港口之上,更是要佔據股份,否則就不配成為家主。

但他沒想到,在做這件事情時,卻是處處碰壁了。

好在他為自己準備了一手資源,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得去完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