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鳶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故事,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只靜靜坐在陶婉怡身邊。

陶婉怡也並不需要安慰,只笑著道:“你是第一位聽我這樣囉嗦的人。”

許鳶扯出個笑容,“還好許錦悅生的是一個女兒。”

離開杜家時天已擦黑,別墅區這邊打車是難事,許鳶正準備撥通項修良的電話,就被文西姐的電話“截殺”。

“Yuan,你回來了嗎?”文西那邊很焦急。

許鳶以為是設計室那邊有急事需要自己回去,連忙道:“還沒有文西姐,不過我明天就能回去。”

當初許文進給她規定回家至少半個月,不過現在到沒再找她去醫院上演一家和睦,她也不需要在國內耗著了。

對面聲音透著興奮:“在港區有個客戶,你方便去和她面談嗎?”

“當然。”許鳶沒拒絕。

這是自己的工作,況且港區並不小,遇到路湛西的機率不大。

但沒想到,這次的客戶竟然是鍾芳舒。

看到她,對方很驚訝,不過只幾秒鐘就恢復如常,“你挺厲害的。”

許鳶所在的這家設計室只針對高階客戶,雖然國民度低,但在上流圈子裡也是要預約。

聽到誇獎,許鳶抿了抿嘴角:“謝謝。”

兩人溝通效率很高,不過一個小時,許鳶就離開了路家。

只是沒想到,項修良口中最近這段時間不在國內的路湛西,此刻卻出現在路家別墅門口。

路湛西離開澳洲時鬧的不太好看,所以許鳶也只是點點頭表示尊敬就打算側身離開。

但沒想到,卻被路湛西攥住了手腕。

許鳶抬頭看他,男人的臉色不算好,甚至有些微微僵硬,“見到我沒什麼想說的麼。”

“說什麼?”許鳶問。

路湛西像是被她的淡漠語氣氣笑了,睨她:“大仇得報,不記得感謝恩人?”

“當初說好的,我陪你上床,你就給我我想要的。”許鳶不甘示弱。

他的眼神威懾力太強,許鳶被盯得有些不舒服,掙脫他的手。

“哦?那許小姐真是一夜千金。”路湛西語調盡是漫不經心。

這話噎住許鳶,雖然他這樣應了自己,但這大半年港區近乎是重新洗牌,她好像真的沒到“一夜千金”的地步。

她盯了路湛西許久,“那路先生說,您還要什麼?”

路湛西看著她的眉眼,最後開口:“要你。”

許鳶看著他的眼睛,最後絕望的閉了閉眼:“那路先生選位置,晚上我去赴約。”

“現在就走吧。”路湛西沒客氣。

看著站在原地的許鳶,路湛西挑眉:“怎麼?還要回去和項修良報備?”

不得不說,他們太瞭解彼此了,知道哪裡是最令對方崩潰的那處。

哪怕許鳶再怎麼能忍,他一而再再而三提到項修良,許鳶心裡壓抑許久的情緒爆發:“對啊!其實我們兩個早就在一起了,床早就上了很多次!我之前不承認,是怕你沒事找事!”

“包括這次回港,也是因為他有工作,我不想和他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