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我恨極了你這個女人
不負前塵不負卿什麼意思 唧咕唧咕的小鳥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為什麼不可能?沒有什麼不可能,我們都一起經歷過生死,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等我出院了,不我不管了,我馬上出院就回來找你,你等我好不好?格格,只要有心就都有可能,你不是這麼跟我說過的嗎?”
“我喜歡別人了.”
“我不信,你撒謊!”
他在那邊咆哮。
“言卿,我不能跟你在一起了,我希望你成熟起來接受現實。
我有我的苦衷,希望你理解我祝福我,再見.”
我哽咽著說完最後一句話,便掛了電話,關了手機,趴在床上,痛哭了起來。
我想我是萬分心疼言卿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緒,讓我感受到錐心的痛感。
心裡說一萬個對不起,言卿。
可是我必須快刀斬亂麻,讓他從我們這份畸形的感情中走出來,我是他的姐姐,他不知道,我知道。
還有我已經懷了別人的孩子,這個事實我無法隱瞞,並且時間拖得越久,事情就越不好處理。
透過瑤瑤姐今天跟我談心事情,我更不想欺騙言卿,欺騙真得太殘忍了。
後來,傍晚時分,張宗霧開著車來學校寢室的樓下接我,我關了手機。
他讓樓下的阿姨來寢室喊我。
總之,他像呵護一朵花一般對我無微不至地照顧著。
我們倆心照不宣地就像沒發生過什麼一樣,我不說,他不問,一路聽著舒緩的音樂,默默地回到盧山小區。
看似風平浪靜的半個月過去,我的嘔吐現象好多了,慢慢也有了食慾,開始想吃東西。
照顧我的寧阿姨特別溫和,話語不多,但特別能察言觀色,總能在我需要的時候出現,把我照顧得妥妥當當。
我知道張宗霧也特地交代了的,每隔一週就有醫生過來給我檢查身體,一切安好。
這段時間,我的頭痛噩夢症狀似乎好了一些了,我跟翔雲打電話,告訴他這訊息,他說要繼續觀察。
媽媽打電話過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跟父母交代我的現狀。
明明還在讀書,卻已未婚先孕?我想都不敢想象,在老家死愛面子的媽,有高血壓的媽,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我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張宗霧從外面買了臺古箏回來,還幫我請了古箏老師。
還買了很多書籍擺在書房裡,沒事的時候,他回來就陪我一起看書,一起散步,也會在我學到新曲子的時候,聽我彈琴,雖然不流利,但他從來都是笑眯眯地在一旁喝著茶,聽我擺弄。
因為以前沒事聊天的時候,我說我喜歡聽古箏,覺得這樂器的聲音特別有靈動感。
隨口一說,他倒是記得清楚,突然一下子讓我想起他以前給我買的車,天啊,還在學校的停車場停著,我專門回了趟寢室裡找到鑰匙,還給他。
肚子慢慢像氣球一樣,從肚子裡鼓出來,雖然還不明顯,但我感覺得到。
當媽媽的喜悅感,慢慢把我的腦袋裝滿,數著日子過,知道再過幾個月,便會有個於我的小生命來到這個世間,竟然也跟著一點點洋溢在心頭。
有一天傍晚,窗外紅霞漫天,如織如畫,我覺得在家裡待著太悶了。
於是,喊張宗霧一起出去在小區裡散步。
偌大的小區綠樹成蔭,遠處湖泊如明鏡般倒映著暮色和晚霞,還有白天鵝在嬉戲,我們就朝著遠處走,邊聊著天。
走了一半的路,突然起風了,張宗霧怕我著涼,趕著回去幫我拿外套,所以我一個人慢慢往前面走。
突然從很遠的背後的馬路上開來一輛灰色的商務車,很安靜地像我這邊衝了過來,我趕緊一閃,躲在大樹後面。
車在我一米遠的地方嘎然剎住了車,我整個人都嚇懵了,完全沒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只見一群蒙著黑麵的大漢從車上竄了下來,兇狠很地湧過來把我直接一抱一拖,往車裡拉,我大叫你們幹嘛?可是,他們壓根不理我,惡狠狠的眼神射來,然後很粗魯地把我往車裡一推,我倒在車位上。
很快,雙手立即被他們用繩子捆得緊緊地,嘴巴也被捂住了,我拼命地掙扎,可是毫無還手之力。
還沒來得及呼叫,車立即發動朝小區外面駛去。
我聽到手機聲在響,上面寫著張宗霧的名字。
可是根本沒有手可以拿。
他們趕緊把我身上的手機搶了過去,然後開著外放,跟張宗霧說:“張總,你的女人現在在我們手裡,你可以拿你的命來換!”
電話那頭的張宗霧很著急,驚慌失措地大聲跟他談判:“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你不要傷害格格!”
“10小時之內,你要是不拿出1000萬給我,老子分分鐘把她砍了!我看肚子裡還有一個,是吧。
這筆買賣划得來!”
我驚恐萬分,想說話但根本發不出聲,因為嘴巴上也貼了膠布,全身都被綁得緊緊的,絲毫不能動彈。
車像箭一般快速駛進了一個偏僻的小區,他們是有計劃有組織的綁架。
他們很粗魯地把我從車裡推下來,幾隻手拉著我,跌跌撞撞地帶進了一空曠的別墅的清水房裡。
然後,他們拿布蒙上了我的眼睛,我什麼也看不見。
可是過了一會兒,突然我聽到了一群慌亂的腳步聲,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竟然是瑤瑤姐的聲音。
毫無預兆地突然感覺一個耳光扇過來,我立即向一旁一個趔趄,滾到地上,頭部撞在牆面上,她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把我拉起來,狠狠地又是一個耳光,隨即一腳踹向我的肚子,火辣辣的滋味混著血腥味衝向我的鼻端,我感覺她的憤怒如火山爆發。
一陣發洩過後,她一字一句地講:“你這個騙子,竟然揹著我勾引我老公,如果不是你,他就不會跟我離婚,你這個該死的臭女人,還欺騙我!”
我嘴巴上的膠布因為血湧出來,所以粘性不好,我一吹就鬆開了掉了。
我臨危不懼地跟她講:“我沒有騙過你。
是你離婚了之後,張宗霧找我的,我沒有勾引他.”
“你還嘴硬!”
“是他不喜歡你了,跟我什麼關係?”
說完,又是一個耳光扇過來。
鑽心的痛一片片傳滿全身,我像面對一個瘋子。
她和同夥一起向我踹過來,一群瘋子發了瘋在我身上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