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玄說完,輕笑一聲,也不管所有人驟然色變的面龐,囂張的甩了甩魔杖,“鄧布利多教授放心吧,七年之內,我不會主動挑起戰爭。”
少年勾唇淺笑,漆黑如墨的眼罩沒有遮掩住他分毫的張揚,反而平添幾分恣肆。
“一忘皆空。”
伊玄甩了甩魔杖,幾個赫奇帕奇和三小隻瞬間被清除記憶,伊玄轉身離開,身形沒入陰影。
麥格教授神色複雜,“阿不思,這孩子...”
“放心吧,他可不是伏地魔。”
鄧布利多疲憊的靠在椅子上,伊玄順手治癒了這幾個孩子是他沒想到的,隨手釋放的魔咒都有如此威能,真的讓他覺得心驚動魄啊。
他才十一歲啊...
伊玄走下樓的時候,攤開掌心,手中是鄧布利多變形術變出來的帶字紙條,老蜜蜂爹爹的變形術的確可怕的不行...
“哈利,赫敏和羅恩就拜託你了,伊爾。”
小蜜蜂額頭隱約冒出青筋,少年用盡了自己有史以來最大的耐心,強忍著怒火把這張紙條銷燬,鄧布利多爹爹居然算計他!
咬著牙,少年從樓梯上一躍而下,半空中變成一條匈牙利樹蜂龍,平緩落地,轉角就看到了目瞪口呆的韋斯萊兄弟。
“嘿,伊爾!”
“沒想到你居然是個非法的阿尼馬格斯!”
“這簡直是!”
“太酷了!”
弗雷德和喬治滿臉的驚喜,伊玄額頭突突的跳,“你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知道歸知道!”
“真正見到還是很震驚的!”
“不過伊玄,你怎麼在樓上?”
“你平時不夜遊的啊?”
“難不成...”
“你也領悟了夜遊的真諦!?”
兄弟倆你一言我一語的,伊玄無奈一笑,把兄弟倆扯走,“去有求必應屋說。”
“好!”x2
進入到了兄弟倆的秘密作坊,伊玄忽然眼前一亮,“我想到了!”
“你想到什麼了?”
弗雷德坐上較高的一個工作臺,喬治坐在較低的一個工作臺,伊玄站在兩人中間,勾唇笑的高深莫測。
“我怎麼就忘了這東西呢...”
古老的華夏有著無數高深的東西,其中伊玄特別感興趣,而且還已經有了一定基礎的鍊金術,正是伊玄這次打算實驗的東西。
兄弟倆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臉上看到了好奇,他們催促著伊玄,“快快快,讓我們看看!”
伊玄也不賣關子,一個響指,氣象咒架構出從高崖一躍而下的瘦小身影,巫師袍抖動的幅度很大,讓這個身影看起來像極了一隻細瘦的蝙蝠。
但是緊接著,輕輕的“碰”地一聲,有什麼東西猛然展開,那身影墜落的速度徒然一滯,那個身影像鳥一樣拍打幾下翅膀,身形瞬間拔高了幾米。
“飛機!!”x2
弗雷德和喬治驚喜的喊道,伊玄笑著搖搖頭,也沒有否認他們兄弟倆,要知道身為純血巫師家族孩子的韋斯萊兄弟倆,看到這種飛行方式,能想到飛機已經是很不錯了。
還有袖箭,手裡劍,飛劍...這些都是科學,和科學與魔法的結合!
飛來咒和可控飛來咒,一般的飛來咒掌控的是普通物品,那如果飛來咒掌控的是烈性炸藥和明火呢?
兩相對碰,一瞬間的爆炸不可謂不可怕。
不過,飯要一口口吃,事要一點點做,現在先需要做的就是赫奇帕奇大反動。
“最近...算了,也別最近了,擇日不如撞日,明天你們把格蘭芬多會快快復甦的和恢復如初的學生都叫起來,別說出去。”
到現在,除了他們兄弟倆自己,包括鄧布利多都不知道伊玄跟格蘭芬多的韋斯萊兄弟倆很熟。
“你要挑起戰爭?”
“那真是太酷了!”
“加我們一個!”
“黑魔法防禦課的戰鬥太刺激了!”
“我們到現在都回味無窮!”
伊玄笑著攤手,“抱歉,這次不能帶格蘭芬多一起玩了。”
“啊?”
“這可不行!”
“伊玄你不仗義啊!”
“虧你還是鄧布利多!”x2
兩人四隻手,伊玄無奈的笑著被兩人摁在實驗臺上,忽然有求必應屋的門被開啟了。
打算叫小孩回寢室睡覺的鄧布利多:“... ...”
被男上壓男的伊玄:“... ...嗨鄧布利多教授。”
男上壓男的韋斯萊兄弟倆:“... ...!!!”
鄧布利多難以置信的看著伊玄,“蓋爾那傢伙到底教了你些什麼東西!!當年克雷登斯!...”
身手不凡的伊玄一下子黑了臉,揚手扭住韋斯萊兄弟的手腕,一擰一推,兄弟倆立馬皺著臉瘋狂蹦跳著遠離他——拜託,這一手超級痛好嗎!!
拍了拍自己的巫師袍,伊玄輕哼一聲,明天還有大事要辦,今天就先早睡...
大步邁出有求必應屋,韋斯萊兄弟倆灰溜溜的走在前面,鄧布利多教授跟在他們身後,去了八樓。伊玄則是翻過扶手縱身一躍,鄧布利多壓了壓胸膛,哪怕是很清楚伊爾不會因此受傷,這如此形似格林德沃墜落高塔的模樣...也還是讓他有股心驚肉跳的感覺。
半空中少年變成匈牙利樹蜂龍,拍拍翅膀去尋找小蛇休息室了。
變成人形之後,伊玄摸索下巴思索了一下,然後步伐一轉,尋向了在一樓的酒桶,那裡是赫奇帕奇休息室入口,前世魔法覺醒遊戲裡邊他是個徹頭徹尾的赫奇帕奇,自然知道怎麼進入赫奇帕奇。
明天的煽動有了初步的進展,混淆咒的魔法波動很難不被察覺,那麼就需要把混淆咒施放在自己身上。
校服不是問題,變成赫奇帕奇並不難,難得是怎麼煽動這群小獾去進攻斯萊特林休息室。
或許那些受傷的小獾是個很好的突破口...伊玄靜靜地立在赫奇帕奇的休息室前,思考片刻,轉身走向斯萊特林休息室入口。
那是個很大很大的地窖,從外面看是一面平整的石牆,但是伊玄從兩邊的蛇形石雕觀察到他們的不同之處。
“榮耀。”
伊玄吐出口令,石雕忽然遊動起來,背對的石雕忽然轉頭,面對而立,輕輕的貼著彼此的額頭,緊接著石牆從中間裂開,伊玄邁步走了進去,立面是溫暖卻潮溼的休息室壁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