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朗趕緊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在她詫異而想要掙脫開的時候吻了上去。

直到女子快要因為呼吸不過來,窒息而死的時候,及時的鬆開了。

納蘭敏思無力的縮在葉朗懷裡,大口喘著粗氣,眼角蘊含一股春水,又略帶一絲嫵媚的看了過來。

葉朗只覺得下身一緊,沙啞的說著,“你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可不保證待會要做些什麼了。”

納蘭敏思聽清楚他說的什麼,趕緊回過神來,就要掙扎著起身。

不過那點力道,在葉朗看來可以忽略不計。

一手抱著她的腰,就將納蘭敏思困在自己懷裡動彈不得。

但還是怕自己失控,做出白日宣淫之事。

就將納蘭敏思調轉身子,背對著自己,頭枕在她的肩上,臉埋在她的頸窩裡,聞著她身上的芳香,平復著自己的激動。

納蘭敏思也配合著他,但他將臉埋在自己頸窩時,撥出的氣體帶來一陣癢意,忍不住渾身戰慄。

男人有力的手臂將自己緊緊的困住,想要掙脫卻始終掙脫不開,只能任由男人胡作非為。

正當納蘭敏思以為葉朗會一直保持這個動作時,他突然開口了,

“知道我為什麼剛才沒有推辭嗎?”

納蘭敏思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以後,脫口而出,“為什麼?”

但很快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麼善妒的,趕忙找藉口解釋,

“就算相公不推辭也沒什麼,畢竟長者賜,不可辭,敏思都知道的!”

葉朗將她扳過來,看著她的臉開口解釋道,

“這只是其一,葉夫人不是我生母,卻是我嫡母。

當今皇上是太皇太后親自撫養長大的,因此本朝極為重視孝道。

所以不管我們私底下有什麼齷齪,但面上還是要過得去,不然撕破臉了,於葉府的名聲不好。

其二是,本來她想將你留在府裡,我推辭了,這沒能如了她的意,還不知道她會想什麼法子,在後面等著我們呢?

所以暫時先應下來,穩住她。

日後她把人送過來了,還不是歸你管著。

等去了蜀地,怎樣拿捏也是你一句話的事。

要是你實在不喜,將她們發賣了,或者安排到莊子上去都行,何必為了不值當的人生氣?”

納蘭敏思沒有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葉朗看在眼裡,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夫君會不會覺得自己太過於小家子氣了?

就想急著解釋,“夫君,都是妾身的不是,不該隨意揣測……”

“好了,都是一些小事,不要著急。”葉朗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如今,你我二人成婚,那夫妻就是一體的,有什麼事儘管問我,不必憋在心裡。

要是你憋在心裡不說,可不就憋壞了身子。

如果有那些善於揣測人心的人,加以利用,可不就離間了咱們夫妻之間的關係?”

葉朗越說,納蘭敏思心中越發的愧疚,滿臉慚愧的看著他,“對不起,夫君……”

葉朗伸出手指將納蘭敏思的嘴唇合住,“不要說對不起,這也是我的不好,沒有提前給你分析清楚。

如今正好,把事情說開了,以後就不會發生類似的事了。”

納蘭敏思緩緩點頭,“嗯嗯!”而後全心全意的縮在葉朗懷裡。

藉著這個機會,葉朗又將自己日後的部署,大致給納蘭敏思講解了一番。

聽到自己夫君毫不藏私的將所有一切都分析給自己聽,納蘭敏思也仔細聽著,誓要做一個合格的賢內助。

看著納蘭敏思在自己懷裡認真的點著頭,那專心致志的模樣,那堅定的眼神,似乎給她一把刀,就能義無反顧的上陣殺敵一般。

葉朗玩心大氣,用猝不及防的速度,在納蘭敏思嘴角咬了一口。

直到感受到嘴角傳來的一絲痛意,納蘭敏思才回過神來,眼神懵懂,詫異的看著葉朗,不知道他為什麼咬自己。

看到這家夫人這樣懵懂的看著自己,眼裡閃過天真,委屈,然後略帶控訴的眼神。

葉朗認錯般的親吻了一下剛才咬過的痕跡。

然後,越來越深,剛才試圖控制住的激動,終究沒能抑制住,緊閉的書房,很快又傳來一陣壓、抑的聲音,

“這是書……書房!………不要………要………要在這裡……”

聲音斷斷續續的。

葉朗壞笑,偏要反向而行。

“不……要……”

聲音斷斷續續,葉朗斷章取義,

“要?好,那就要!”

“啊~~大壞蛋……”

書房的書童們聽到動靜,趕緊走遠一點。

沒看到大人在辦正事嗎?

於是等到葉朗抱著身嬌體弱的納蘭敏思出來的時候,一路上沒有遇到一個僕人。

不由得讚賞心腹的眼力。

三日後回門。

到了宰相府,納蘭敏思氣鼓鼓的下了馬車,直接回了後院。

葉朗則被納蘭家的男性長輩請了過去。

聽到僕人傳來小姐氣鼓鼓的回了後院,納蘭宰相好奇的看著一旁,不好意思摸著鼻子的葉朗,不知道這夫妻二人怎麼了?

自家孫女自己可是知道的,平時端莊賢淑,從不喜形於色。

如今回門的日子,居然這樣無理,有些好奇的打量著葉朗。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納蘭宰相也沒有一味的偏幫自己的孫女。

葉朗是他看好的後生,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嫡親孫女嫁給他了。

想到二人剛成婚,還需要磨合一段時間,納蘭宰相以過來人的身份,為葉朗傳授著夫妻相處之道,提點著他。

葉朗自然知道恩師這樣做的理由,恭恭敬敬的聽著。

見狀,納蘭宰相也沒有在敲打他。

……

納蘭敏思氣鼓鼓的回了門,等見到自己的母親,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些衝動,立馬冷靜了一會,又恢復成了那個知書達理端莊賢淑的納蘭大小姐,才端著架子進門,面見自家的各位女性長輩。

知道自家女兒的性子,如今回門雖然看著和往日無虞,但從一些微小的習慣,納蘭夫人還是看出了自家女兒有些不一樣。

等到大家都散了,才拉著納蘭敏思說話,“今日回門大喜的日子,究竟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