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末日皇朝的幫主—趙天成開口問道:“王幫主,可否給我們再仔細說明一下?

剛剛離去的那人到底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

省都府一把手,軍長—宋城也極少開口的問了出來:“是啊,王老弟!給我們介紹一下唄?”

至於其他人雖然沒有出聲詢問,但看那眼神便也知道,同樣有這些個疑問。

王小龍苦笑一聲,頗有為難的回道:“幾位幫主、大佬,我是真的不認識那人啊。

我原本是想趁著七層寶塔開啟還有一點兒時間,帶著剛加入的新手們外出練練手,

哪曾想會遇到了一股十多頭的豪豬群,其中更有幾頭實力兇悍的,一場下來也是死傷不小,

在我們回程途中,我們就見到那人拖著豪豬王走了過來,我們自然也是震驚,所以一路跟在身後,直到方才那人離去。”

趙天成惑道:“這麼說,你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叫什麼嘍?”

王小龍點了點頭。

就在眾人不解之時,城牆上奔來一人,一名年輕守衛來到眾人面前,喘息了一下才道:“各位大人,我知道他叫什麼。”

說完將手中記錄本拿出來晃了兩晃。

夕夢閣幫主—唐初夏,連忙一把搶了過來,輕笑了兩聲後,在眾人緊張的神色中開啟了記錄本,

隨即翻到標有特殊紅色符號的紙張上念道:“顧傾城,A級巔峰修為,能力變異霜系。帝龍戰隊成員;

陳一峰,普通人(懷疑是假)能力不詳(初步懷疑是力量型)。”

看後,眉頭隨即就皺了起來,很是不解道:“你們在這上面標註的是啥意思?咋都是懷疑?時間還是幾天前的?”

年輕守衛尷尬道:“對,他們的確是前幾日才入的城,後面的備註是天龍幫—王風,王大哥,輪守的時候寫上去的。”

眾人齊齊看向了王小龍,要知道這王風可是他天龍幫主的堂弟,實力雖然不強,但在蜀都也是小有名氣,人還是可靠的。

就在眾人商議,對著豪豬王指指點點之時,眾人身後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麻煩各位,能讓一讓嗎?”

定睛一看,得了,正主來了,其身後還跟著好幾人。

沒有理會一臉好奇的眾人,來到豪豬王身前,陳一峰將青銅缸輕輕放了下來,然後找準位置,從容不迫的拿起長刀開始給它放血。

眾人一臉懵逼,隨即想到什麼,紛紛後退了數十米。

而昏迷多時的豪豬王這時也吃痛醒了過來,正打算發怒的時候,陳一峰的聲音響了起來:“不準動,小心灑了。”

結果,就在眾人以為豪豬王將要為此而暴起之時,等了半天卻再無動靜,只能瞧見那豪豬王,似有委屈的在那哼哼唧唧,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動。

很快第一個青銅缸便接滿了三分之一多點,陳一峰將它推至顧傾城面前道:“這是你的。眼下週圍人有點多,你自己打理一下吧,儘快用了。”

說完,陳一峰雙指一伸,點在細小的傷口處,隨即一股驚人的血氣從豪豬王體內迫出,在指尖上凝聚出兩滴鮮血,而其中一滴便落在顧傾城手中的青銅缸內。

顧傾城有些詫異,但並沒有多問,周圍人多,又盡是些A級巔峰修為的,難保讓他們窺探到什麼自家隊長的秘密。

當下什麼也沒多問,扛著大缸,便來到了豪豬王身後的幾棵大樹後,冰霜乍現,四周兩丈內霧濛濛一片。

別說不遠處與她同級的那些強者們,就算高出她一星半點,也同樣無法窺視一、二。

然而在眾人心中卻不一樣,那紅衣女子那扛起青銅缸並沒有讓她們覺得意外,但那一手冰霜霧氣,竟能精準的控制在身前一、兩丈,凝而不散,這份修為卻是少見。

即便同為女性的唐初夏也不得不佩服她一下。

不過真正讓眾人震驚的還是陳一峰露的那一手凝血功夫。

趙天成神色凜然道:“好傢伙,這叫陳一峰的,竟能直接抽出豪豬王的精血,手法如此嫻熟,單單這份修為,只怕我們其中沒人能比的上。”

省都府宋城點頭附和道:“不單單是我們,我想即便是趙空,也不一定能行。

這人,修為至少在S級中期,真的是好可怕。”

王小龍看著陳一峰的背影再度嘆道:“你們似乎有些後知後覺啊?

難道在最開始就沒察覺到?

那豪豬王醒了那一刻,我明顯感覺到它要爆發,可在剎那間便偃旗息鼓,什麼樣的修為能將它瞬間震住?那可是貨真價實的五階君王級兇獸啊。”

眾人瞬間沉默。

的確。

五階的兇獸其戰力足以媲美人類S級戰力了,甚至因為高攻高防,大部分的五階在同等級情況下遠比一般人類要強的多。

也就是說,能瞬間震住五階兇獸的人,至少也要高出它許多才行,那眼前這人的修為就不言而喻了,起碼也是S級後期,四境後期的修為。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想到,那豈不是比人類天花板、戰力無雙的趙空還要強?

處理好了顧傾城的,接下來就是為自己媽媽、老婆、孩子準備了。

但她們都是普通人,且身體素質也比一般人弱不少,若是直接使用五階兇獸精血的話,下場只能是暴體而亡。

所以陳一峰將另一個青銅缸注入了大半的清水,然後才融入那一滴精血。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能保證,她們的身體就能支撐的住。

轉身對王氏、劉微微道:“媽、老婆,一會兒你們帶著軒兒一起進入青銅缸中,我準備用稀釋過的精血為你們重塑身體,過程可能會有些疼痛,你們儘量忍耐一下。

若是實在忍受不了,就給我說,我為你們再稀釋一些就好,畢竟你們的身體底子太差了,一時難以承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果然,三人浸泡不到兩分鐘,便傳來了痛呼聲。

特別是兒子的哭泣聲,這讓陳一峰很是心痛,差點就想讓他們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