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姜軒坦白了薄景言受傷的事情之後,對著夏晴天就格外的坦誠,“而且和國外一樣,這段時間醫生給薄少做了各種各樣的檢查,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來,他為什麼會昏迷。”

夏晴天抿了抿唇,“你帶我去見他吧。”

不管薄景言現在是不是還在昏迷中,對外界的事情有沒有感知,她都要見到他要,想要陪在他身邊。

“好。”姜軒答應下來。

他想如果讓薄少選擇的話,也會希望心愛的女人陪在他身邊。

或許見到夏晴天,他就會醒過來了。

夏晴天在臨走的時候,說自己有點私事要處理,讓霍啟臨先回去。

“我陪你。“”霍啟臨沒有答應,依舊跟在她身後。

夏晴天現在滿腦子想的全部都是薄景言,完全沒有心情霍啟臨,他要跟就跟吧,無所謂了。

想著,她就沒再管霍啟臨。

而是跟著姜軒走了。

在姜軒的代領之下,夏晴天很快就來到了薄景言的病房門口。

病房門口還守著兩個保鏢,時刻保護著薄景言的安全。

夏晴天走過去,正準備推開病房的門,就在這時……

守在外面的保鏢卻突然伸手,攔住了她的動作,“薄夫人吩咐過了,閒雜人等不能進去。”

夏晴天聽到這話,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色。

“我是閒雜人等嗎?”她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的說道,“我是薄景言的合法妻子,是受到法律認可的。”

“讓開。”她的語氣中透著幾分霸氣。

原本以為,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後,這兩個保鏢會立刻讓開的,沒有想到他們卻依舊是一副無動於的樣子。

“沒有得到夫人允許的人,都是閒雜人等。”

夏晴天聽明白了。

有哪些人可以進入這間病房,都是需要得到薄母的認可。

沒有認可的就是閒雜人等,哪怕她是薄景言的妻子,也不例外。

姜軒只是一個助理,也沒辦法幫她。

無奈,夏晴天只好打電話給薄母。

可是薄景言對她的芥蒂還存在,根本就不願意接她的電話。

難道,自己要回老宅找她嗎?

可是薄母連她的電話都不願意接,那她找去老宅,薄母就一定會見她嗎?

夏晴天一刻也不願意再多等下去,她想立刻馬上就見到薄景言,不惜一切代價。

這麼想著,她看了一眼姜軒和霍啟臨,開口道,“你們幫我把這兩個保鏢攔住,我要進病房。”

姜軒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而從聽到夏晴天聽出,她是病房裡的男人的合法妻子的那一刻,就有些心不在焉的霍啟臨也答應了下來。

聽到他們的對話,保鏢立刻就意識到情況不對,頓時全身緊繃,滿臉戒備的看向姜軒和霍啟臨。

雙方人馬頓時變的劍拔弩張起來,氣氛緊繃的一觸即發,就在這時……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突然一道不悅的聲音響了起來。

夏晴天扭頭一看,發現來人居然是薄母和時淺,剛剛說話的人就是薄母。

“媽……”她叫了一聲。

薄母沒有到理會她,甚至直接當她不存在。

“怎麼回事?”她看向守在病房門口的保鏢。

保鏢態度十分恭敬的道,“他們想要硬闖進薄少的病房。”

薄母聞言,這才終於看向夏晴天,“夏晴天,你想造反嗎?居然敢對我的人下手。”

夏晴天不卑不亢的說道,“媽,我只是想見景言而已。”

“景言還在昏迷之中,誰也不見。”薄母的態度十分冷硬的說道,“你走吧,別在這裡胡攪蠻纏。”

“媽,我是景言的合法妻子,你沒有權力阻止我見他。”夏晴天站在原地沒動,語氣中透著幾分倔強的道。

薄母根本就沒打算跟她講道理。

“總之,你不能見他。”說完,她又叮囑保鏢,“你們一天24小時,輪流派人守在這裡,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讓任何進去。”

夏晴天的心裡頓時被一股憤怒的情緒充斥著。

不過她並沒有被憤怒衝昏頭腦,更加沒有被憤怒的情緒支配自己的言行,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和薄母講道理。

“媽……”她緩緩的開口道,“你讓我見見景言吧,他已經昏迷了這麼久,或許我見見他,對他的情況有所幫助呢。”

姜軒也在一邊幫她說話,“是啊夫人,薄少很愛太太,或許他見到太太,又或者是聽到太太的聲音,就突然醒過來了呢?”

“反正現在情況已經這樣了,不可能變的更壞了。”

薄母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頓時鬆動了幾分。

時淺察覺到薄母的情緒變化,目光頓時一黯,然後適時開口道,“我覺得,薄少未必願意見晴天姐。”

薄母聞言,扭頭看向她詢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時淺一開口,夏晴天就知道她不會說什麼好話。

果然,時淺也沒有讓她失望,只見她撇了撇嘴,說道,“薄少已經回國一個星期了,晴天姐今天才第一次來醫院看望他。”

夏晴天頓時沒好氣的反駁道,“那是因為沒有人告訴我,景言受傷的事情。”

“那你應該要好好的檢討一下,你說你是薄少的合法妻子,為什麼他受傷,都沒有人通知你呢。”時淺笑了一下,滿臉純良的說道。

姜軒立刻出言澄清道,“是薄少怕太太擔心,所以才讓我瞞著她,不讓她知道的。”

時淺微微一笑,反問道,“這是薄少親口說的,說他是怕晴天姐擔心,所以才不讓你說的?”

她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過刁鑽。

姜軒愣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可是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有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明說的。

“所以,你說薄少之所以不告訴晴天姐,是因為不想讓她擔心,只是你自己想當然而已。”時淺笑著說道,“或許,薄少還有別的意思呢。”

“我舉個例子,例如這次他受傷是被晴天姐連累了,信不過她,所以才會讓姜助理瞞著她。”

“你胡說八道什麼?”夏晴天聽到她這波內涵,就算是涵養再好,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