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夏晴天揉了揉眼睛,腦子裡還有些昏昏沉沉的。

薄景言告訴她,“太陽出來了,可以看日出了。”

夏晴天聽到這話,想要打起精神,可依舊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困頓,“我好睏啊。”

“要不要我幫你醒醒神?”薄景言揉了揉她的髮絲,問道。

夏晴天愣了一下,有些好奇他會怎麼替她醒神,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好啊。”

薄景言看到她這副迷迷糊糊的樣子,眼裡閃過一抹笑意。

隨後,他一隻手托起了夏晴天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剛開始還挺溫柔的,後來這個吻越來越炙熱。

夏晴天被吻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她覺得薄景言不是想要吻她,而是想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吃入腹,她頓時清醒了過來。

“唔,我醒了。”她推了推薄景言的胸膛,有些含糊的道。

薄景言聞言,終於滿臉饜足的放開了她。

夏晴天此刻是真的已經精神了。

她抬起眸子,朝著天邊看了過去,然後就看到太陽緩緩從地平線升起,破壞了黑夜,照亮了整個世界。

這場面真的很壯觀,也很震撼。

這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是任何人工雕琢都無法比擬的存在。

直到太陽完全升起,炙烤著大地,薄景言和夏晴天才一起下山。

下了山之後,隨便弄了點東西吃,接著他們又在鄉下玩了一天,到了晚上才重新回到市區。

在回去的路上,夏晴天還有些依依不捨。

薄景言見狀,就握住了她的手,“如果你喜歡的話,以後每個月我們都抽出兩天時間一家人一起出去玩兩天。”

“好啊。”夏晴天興致勃勃的答應了下來。

她也想沒事多帶安安出去玩玩,走一走。

愉快的週末過完之後,大家又要變成社畜開始認真工作了。

夏晴天坐著薄景言的便車,來到公司。

現在程冰冰那邊每天在劇組拍戲,她的事情有助理會處理,夏晴天只需要做一些小的決策就可以了。

她就閒置下來了。

他們娛樂公司雖然一直在虧錢,可是規模是真的不小,要讓正在發展中的程冰冰賺錢養整個公司是不現實的。

更何況她的目標是讓公司賺錢,光是維持運轉還不行。

所以,該培養下一個藝人了。

夏晴天又將藝人的資料找了出來,然後一眼就看到一個長相很奶油,可是眼神卻帶著幾分桀驁不馴的小奶包,痞帥痞帥的。

哪怕是天天對著薄景言那張比妖精還要好看的臉,在看到這個小奶狗的時候,依舊覺得眼前一亮。

目前娛樂圈好像還沒有這種型別的藝人吧?

夏晴天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覺得自己好像又找了棵好苗子。

就他了,霍啟臨。

她立刻找來了經紀人,詢問了一下霍啟臨目前的情況,她來公司這麼久,為什麼還沒有見過他。

很快,她就知道了。

霍啟臨是三年前剛成年的時候,被簽到公司的,簽了十年的合同。

他的確是很有前途,長了一張明星臉,可卻是個刺頭,根本就不肯配合公司的安排。

拒絕炒CP,拒絕炒作,也不願意去劇組出演一些小配角。

他這個人簡直是油鹽不進,而且也不怕被公司控告,反正告了他也拿不出錢,整個人都呈現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氣勢。

公司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就完全雪藏他了。

只等十年合同期過,就讓他滾出公司。

這一次夏晴天之所以會看到霍啟臨的資料,也是公司的同事忙中出錯,不小心把他的資料給混進去了。

“夏總,我勸你還是別在這個小子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他就是頭倔驢,把資源喂到他嘴裡,他都不願意張嘴將資源給吃下去。”簽約經紀人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夏晴天。

夏晴天對此,不置可否。

“你把霍啟臨現在的住址,以及經常出沒的地方告訴我,我先去會會他。”她很堅持的道。

簽約經紀人見她如此一意孤行,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反正等她看到了霍啟臨,自然就會知難而退了。

於是她將霍啟臨所有的資料,全部都告訴了夏晴天。

夏晴天看著手裡的資料。

霍啟臨住在很便宜的群租房裡,每天晚上都會去酒吧唱歌,來換取微薄的生活費。

她決定晚上去酒吧,好好會會霍啟臨。

她跟薄景言說了一聲之後,就帶著司機和保鏢到了酒吧。

她過去的時候,恰好看到霍啟臨正在登臺表演,唱著一首十分舒緩的歌。

臺下坐了一大堆的迷妹和迷弟,手裡舉著應援的熒光棒,正一臉痴迷的看著他,跟著他合唱。

即使一些年紀稍長,不怎麼追星的上班族,在他唱歌的時候也在十分認真的傾聽著。

酒吧裡很安靜,完全沒有一般酒吧的喧囂吵鬧。

夏晴天也不禁完全沉浸在了他的歌聲中。

等一首抒情慢歌唱完之後,又換了一首勁歌熱舞,酒吧的氣氛一下子就被炒熱了。

霍啟臨就像是這間酒吧的王一般,操控著所有人的情緒,感染力非常的強。

如果在來之前,夏晴天認為霍啟臨的臉和氣質非常適合在娛樂圈發展,那麼在聽過他唱歌之後,她就可以斷定,這個小奶狗就是天生為娛樂圈而生的。

只要他願意,就可以讓無數粉絲為他瘋狂。

意識到這一點,她的內心頓時無比火熱。

她下一個要捧的人就是霍啟臨。

夏晴天耐心的坐在酒吧裡聽歌,也沒有去打擾霍啟臨。

直到他唱完歌,準備離開的時候,她才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霍啟臨,我是公司新上任的總經理,也是公司的經紀人,我們可以談談嗎?”

霍啟臨的眼裡閃過一抹掙扎,隨後想到什麼一般,面色突然冷了下來,“我們沒什麼可談的。”

說完,就騎著十分帥氣的機車,離開了酒吧。

夏晴天站在原地,也沒有去追。

想著剛剛霍啟臨在酒吧唱歌時的樣子,她感覺自己好像隱隱猜到,他為什麼不願意聽公司的話了。

不過想要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還需要去求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