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點了點頭,“對啊,我是相信你,可是我不相信時淺。”

“如果我不動心,時淺就算有什麼想法,也什麼都做不了。”薄景言無奈提醒她。

“反正我不管。”夏晴天干脆耍起了無賴的道,“總之,我不會給任何人可乘之機的,特別是時淺。”

薄母可是很喜歡時淺的。

而且,她也沒有忘記,第一次見到時淺的時候,薄母還用玩笑的口吻說過要撮合薄景言和時淺來著。

時淺有薄母的支援,不防不行。

最重要的是,她懷疑時淺沒看上去這麼簡單,反倒是城府很深。

薄景言沒有再在這件事情上面多做糾纏,而是說起了補救措施,“你已經把時淺給趕走了,現在可以乖乖的回醫院了嗎?”

“不要!”夏晴天下意識就拒絕了。

她在醫院裡已經待膩了,而且一個小時之後,就可以檢測出時淺送給薄景言的湯,有沒有問題了,她怎麼能在這種關鍵時刻離開呢?

“我已經沒事了,早就已經可以出院了,是你自己太緊張了。”她想要說服薄景言。

“不行,在你的傷徹底恢復之前,都要待在醫院裡。”薄景言不同意,“別讓我擔心。”

夏晴天見道理講不通,於是決定換個方式。

“老公,人家想留下來陪你嘛。”

她在薄景言的懷裡換了個姿勢,面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開始對著他撒嬌。

“我在醫院裡好無聊,你每天工作,都沒有時間來陪你。”

“我今天過來,其實就是找了個藉口來見你,想要陪陪你,所以你就別趕我走了,好不好嘛。”

她記得薄景言以前最吃這一套了。

希望這一招,現在還有用吧。

薄景言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夏晴天只得再接再厲。

“老公,我真的好喜歡你,好想天天和你待在一起啊……”

“你就讓我留在這裡吧。”

她覺得光說還不夠,每說一句話,就會湊過去吻一吻薄景言削薄的唇。

薄景言的呼吸頓時急促了幾分,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瘋狂的欲色。

而夏晴天還沒有察覺到危險,為了可以留下來,繼續撩撥著薄景言,“景言,你……”

“你真的想留下來,不會後悔嗎?”薄景言的聲音有幾分沙啞,像是在壓抑著什麼一般。

夏晴天沒有接收到他傳遞的資訊,以為他是在試探她,於是十分堅定的道,“我不走,我想和你在一起。”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薄景言突然緊緊摟住了她的腰,“本來看在你身上還有傷的份上,想放你一馬的,可是你卻偏偏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夏晴天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要被勒斷了。

最重要的是,薄景言摟在她腰間的那隻手,散發著炙熱的溫度,彷彿要將她融化一般。

此刻,她才終於意識到,薄景言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你冷靜一點……”夏晴天想要勸勸他。

只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削薄帶了一些涼意的唇堵住了,就在她被吻的七葷八素的時候,整個人騰空而起。

她被薄景言帶進了休息室裡。

很快,休息室裡就傳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夏晴天被折騰了一次又一次,感覺身上的骨頭好像被人拆散之後,又重新組裝起來一樣,嗓子也因為使用過度而變的火辣辣的。

薄景言很體貼的給她倒了一杯水。

喝了水之後,夏晴天才感覺自己好像是活了過來,同時身體也更加痠痛了幾分。

她沒好氣的踢了薄景言一腳,“都怪你,我現在渾身都難受。”

剛剛她真的差點以為,自己會被薄景言給弄死在床上,她和薄景言認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兇狠的一面。

看到她滿臉疲憊的樣子,薄景言的眼裡也閃過了一絲歉意。

“是那個湯的問題。”他伸手替夏晴天揉了揉痠痛的身體,神色泛著冷意的說道。

夏晴天聽到這話,也顧不得去生他的氣了。

“你剛剛不是都沒事了嗎?”她頓時覺得有些疑惑。

“後面又有事了。”薄景言點了點頭。

他剛剛洗了個冷水澡之後,那股燥熱的確被壓了下去,可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有第二波,而且更加的洶湧澎湃。

否則以他的自制力,剛剛是不會失控的。

“那個湯到底有什麼問題?”夏晴天託著腦袋,享受著薄景言的按摩,舒服的眯起眼睛,詢問道。

薄景言自己也說不準。

好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醫療研究所打過來的,那份湯的成分已經檢測出來,並且被髮到了薄景言的郵箱裡了。

夏晴天聽到這個訊息,立刻強忍著身體的痠痛,跟著薄景言一起出去看那個檢測結果。

很快,她就看到了。

有些成分他們看不懂,還是上網搜尋了一下,發現這是一壺補湯,而且是大補,俱有強烈的催情效果。

難怪剛剛薄景言在休息室的時候,會這麼兇殘。

“你打算怎麼辦?”夏晴天看向薄景言問道。

薄景言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森冷的寒意,“我最討厭別人算計我,不管是誰,既然敢這麼做,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現在要去找時淺嗎?”夏晴天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她現在越來越懷疑,上次被劇組給丟在山上的事情,就是時淺一手策劃的。

還有上一次,程冰冰的代言被搶,她們兩個人在咖啡店裡談話,時淺從樓梯上滾下去的事情,也是她自己故意的。

“嗯。”薄景言點了點頭。

夏晴天頓時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我也跟你一起去。”

薄景言聞言,看到她滿臉疲憊的樣子,皺了皺眉頭,“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你現在需要休息。”

夏晴天指了指自己一身青紫,理直氣壯的道,“我也算是變相的受害者吧,當然要去討回公道了。”

怕薄景言不答應,她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不帶我一起去的話,等你走了,我自己打車過去,除非你把我綁起來,否則你別想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