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抓著陳沫沫的人就被一腳踢飛出兩米遠,吐了一口血,直接暈死了過去。

陳沫沫已經聽出,剛剛的聲音是屬於——

薄景言的!!!

薄景言沒想到他和姜軒來酒吧應酬,居然會遇到陳沫沫。

他一靠近陳沫沫,就聞到她身上的酒氣,頓時皺了皺眉頭,語氣中透著幾分冰冷的問道,“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看到他,陳沫沫心裡的恐懼,頓時變成了委屈。

她淚眼婆娑,哭得梨花帶雨的撲進了薄景言的懷裡,“薄少,幸好有你……”

薄景言的身體一僵,下意識就要推開她。

“薄少,別推開我,我真的好害怕……”

陳沫沫察覺到他的意圖,頓時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腰,想到自己遭遇的所有事情,她就滿心憤恨。

她語氣哽咽的說道,“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欺負我?”

“你說過會對我負責的,最後你卻用錢打發了我,明明我救了爺爺,最後卻被他掃地出門!”

“我只是心情不好,想要喝酒而已,還要被人佔便宜。”

“憑什麼?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我到底哪裡比不上夏晴天,你為什麼喜歡她,不喜歡我?”

原本陳沫沫這麼說,只是為了博取同情,可是說到最後卻悲從中來,聲淚俱下。

她是真的想知道,為什麼,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喜歡夏晴天,都要向著她。

“薄少,我不奢求你全部的愛,只想讓你愛我,哪怕只有一點點也無所謂……”說著,她就想要踮起腳尖,親吻薄景言削薄的唇。

只是還沒有靠近,就被薄景言一把推開了。

“你醉了!”薄景言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沉著臉吐出了三個字。

陳沫沫好不容易才見到薄景言,不想浪費這個機會。

她還想說什麼,這時……

“姜軒,把陳小姐送回去。”薄景言一把將她推給了姜軒,自己則拿著車鑰匙,開車離開了。

陳沫沫看著薄景言離開的背影,不甘的咬了咬唇。

姜軒一臉恭敬的道,“陳小姐,把車鑰匙給我,我送你回去!”

陳沫沫投懷送抱失敗,心情很不好,想讓姜軒滾。

可是她又怕遇到剛剛的事情,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鑰匙給了姜軒,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酒吧。

兩個人剛走,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鬼鬼祟祟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他摸著下巴,盯著那輛全球限量版的法拉利,眼裡閃過一抹貪婪之色。

然後,他打了個電話出去,讓人幫他調查一些事情。

……

經歷了那天的事情,陳沫沫不敢再隨便去酒吧喝酒了。

為了宣洩心中的苦悶,她不停的買買買。

只有這樣,才能填補她內心的空虛。

她在商場掃完貨,裝了滿滿一車,覺得有些累了,就打算回家。

結果她剛坐進車內,副駕駛的門就被開啟,不等她反應過來,就有一個男人坐了進來。

陳沫沫被嚇了一大跳。

“你誰啊?”她滿臉警惕的看著男人。

男人有些詫異的看著她,“你不認識我啊?”

陳沫沫聞言,以為他是過來搭訕的,頓時十分不耐煩的道,“你立刻從我車上滾下去,否則我就報警了。”

為了嚇走男人,她還特意拿出手機,按了110。

只要她按下撥打鍵,報警電話就會打出去。

男人一把抓住了陳沫沫拿著手機的手。

陳沫沫快要嚇死了。

她立刻手腳並用的掙扎起來,嘴上威脅道,“這個商場可是裝了監控攝像頭的,你敢做出傷害我的事情,你也逃不了。”

男人輕笑一聲,“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你一直在睡覺,沒有看到我的臉,不認識也很正常。”

“現在我們正式認識一下吧,我叫錢文斌,是Mit酒吧的公關,也是……”說著,他湊近陳沫沫,用十分曖昧的語氣道,“你的第一個男人!”

陳沫沫的瞳孔一縮,全身的汗毛頓時倒豎了起來。

是他!

是她找來玷汙夏晴天,最後卻奪走了她清白的那個牛郎。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報警,否則我到了警局會亂說話,如果不小心把我們一夜銷魂的事情說了出去,到時候傳到薄少的耳朵裡,那你可就慘了!”錢文斌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

上次他去酒吧陪客戶,結果看到門口停了幾輛豪車,正準備欣賞一下,卻不小心親眼見證了一場英雄救美的好戲。

而這場戲的女主角,還是他前段時間,服務過的漂亮女客戶。

女客戶的感情糾紛他不感興趣,讓他感興趣的是,他們開的都是豪車,而且是他做一輩子牛郎,也買不起的那種。

於是他記住了他們的車牌號,讓人幫忙調查了一下。

很快,他就知道了,原來那個氣勢很足的男人,居然是薄氏集團大名鼎鼎的薄景言。

而陳沫沫……

沒什麼特別的身份,可是名下卻有好幾套房產,豪車,現在更是住著豪華大別墅,最近經常手持沒有限額的黑卡,在各大商場瘋狂買買買。

一次最少消費6位數。

錢文斌頓時覺得自己找到了財路,不用這麼辛苦的去應酬各種各樣的客戶了。

陳沫沫頓時將手機收了起來,聲音顫抖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她知道這個牛郎找到她,一定別有所求。

“也沒什麼,只是我最近的手頭有點緊,想弄點錢花花……”

錢文斌一臉溫柔的看著她,“大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也有過一夜銷魂,你應該不忍心自己開著豪車,住著豪宅,穿戴名牌,卻看著我窮的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吧?”

陳沫沫聞言,頓時意識到他是想要錢。

“五十萬夠嗎?”她咬著牙問道。

錢文斌頓時嗤笑了一聲,“你今天買的東西,都不止五十萬吧,現在卻想要用五十萬打發我?”

“你喜歡薄少,想要擠掉他的原配妻子,坐上薄太太的寶坐吧,如果他知道你已經被我給睡過了,他還會再要你,給你機會嗎?”

陳沫沫的臉色頓時變的一片慘白,死死的咬著唇。

“那你想要多少?”

錢文斌滿臉溫柔的道,“我們之間還是有點情份的,我也不忍心讓你為難。”

“一口價,五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