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亞軒一副漫不經心的提醒她。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
陳沫沫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同時對沈亞軒也產生了幾分忌憚,這個男人看起來笑眯眯的,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
她還以為隨便試探幾句,就可以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
沒有想到。
最後居然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套出來。
沈亞軒不知道陳沫沫在想什麼,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走吧,我們也聊得差不多了,過去找景言和晴天吧。”
說完,他就率先去找人了。
陳沫沫跟了上去。
很快,他們就在一個湖邊,找到了夏晴天和薄景言。
看到他們這麼快就回來了,薄景言有些意外。
“聊得怎麼樣?”
他難得主動關心一件事情。
“還不錯,陳小姐很健談。”沈亞軒意味深長地看了陳沫沫一眼。
陳沫沫咬了咬唇。
總覺得沈亞軒話裡有話。
不過她也顧不了這麼多,怕薄景言誤會她和沈亞軒之間的關係,到時候會嫌棄她。
她立刻補充了一句,“可惜,沈先生的眼光高,沒有看上我。”
沈亞軒沒有再接話。
而是問薄景言,“你這是打算在這裡釣魚嗎?”
“嗯,有興趣嗎?”
“當然有了,我可是釣魚高手!”沈亞軒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怎麼?你有沒有興趣跟我比比?”
薄景言當然不會怕。
他直接問道,“籌碼是什麼?”
“籌碼就是我們現在合作的專案,如果誰贏了,誰就可以多拿一成利潤。”
“可以!”薄景言接受了挑戰。
而夏晴天也在和陳沫沫說悄悄話。
“怎麼樣?試探出來了嗎?”夏晴天緊張的都快要窒息了。
她很想知道答案。
可是又害怕真的知道!
她怕答案不是她期待的那樣!
“沒有!”陳沫沫的神色有些鬱郁,“晴天,對不起啊,我沒有幫上你的忙。”
夏晴天也說不出來,是失望還是鬆了一口氣。
“沒事,我自己再想辦法。”她安慰了一下陳沫沫。
她有聽到薄景言和朋友通電話,知道他和沈亞軒一整個週末都會留在度假村捧場,所以她還有時間。
不急於一時。
接下來,就是兩個男人在那裡釣魚,兩個女人在一邊圍觀。
陳沫沫的目光近乎貪婪的落在了薄景言的身上。
怎麼看也看不夠!
她在來之前,覺得只要能夠看到薄景言,她就覺得很滿足。
可是現在可以看到他,她又想要多和薄景言說說話,近距離接觸一下。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像雜草一般,無法自抑的瘋狂生長。
既然沒辦法忍下去,那就不忍了。
想著,陳沫沫看向夏晴天。
“晴天,我也想釣魚,可是我不會,我看薄少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可以讓他教教我嗎?”
夏晴天愣了一下。
她又沒辦法替薄景言做主。
“你自己去問問他吧。”她只能這麼跟陳沫沫說。
“那我去拜託薄少了……”
陳沫沫強忍著心中的竊喜,朝薄景言走了過去。
她撩了撩頭髮,露出最好看的側臉,一臉羞怯地對薄景言道,“薄少,我也想釣魚,你可以教教我嗎?”
之前在酒吧,看到自己被欺負,他都會出手幫忙。
這一次,他應該也不會拒絕吧。
她越想就越是期待。
“想學釣魚可以!”薄景言冷冷淡淡的開口道。
陳沫沫的眼裡頓時流露出一抹狂喜。
“謝……”
她正準備道謝,就在這時……
“沈亞軒,給你找了個徒弟,你來教吧。”薄景言看向沈亞軒。
沈亞軒若有所思地看了陳沫沫一眼。
“好啊。”他無所謂地道。
陳沫沫所有的表情都僵在了臉上,“薄少,不是你教我嗎?”
“我對教別人不感興趣!”薄景言面無表情的解釋了一句。
陳沫沫的眼裡閃過一絲不甘。
可是薄景言都這麼說了,她也只能作罷。
她不情不願地走到了沈亞軒的身邊。
“沈先生,接下來麻煩你了。”
沈亞軒看出她不願意,也沒有介意,簡單的跟她說了一下,要怎麼釣魚,然後就給了她一根魚竿,讓她釣。
陳沫沫雖然是坐在沈亞軒的身邊,可是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薄景言的身上。
薄景言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
現在他總覺得少了一點什麼,四下搜尋了一下,很快就發現原來少的不是別的,而是夏晴天。
只見夏晴天一個人呆呆地坐在那裡,視線卻落在了——
沈亞軒的身上!!!
薄景言的目光頓時冷硬了幾分。
“夏晴天,過來……”
他面無表情地叫了一聲,然後朝夏晴天招了招手。
夏晴天看出了他的不悅,眼裡閃過一抹疑惑。
誰又惹他不高興了?
她嘆了一口氣,朝著薄景言走了過去。
“薄少,怎麼了?”
“你剛剛在看什麼?”薄景言表情散發著極致的冷意,質問道。
“我什麼也沒有看啊。”夏晴天茫然地道,“我只是發了會兒呆而已。”
薄景言看到她滿臉茫然的樣子,似乎剛剛真的只是在發呆,而不是在盯著沈亞軒看。
薄景言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為了避免一會兒夏晴天又盯著沈亞軒發呆。
他遞了一根魚竿過去,“那我來教你釣魚!”
夏晴天沒有接。
她的眼裡閃過一抹疑惑,“你不是不喜歡教別人嗎?”
剛剛她雖然坐著沒有動。
不過他和陳沫沫的對話,她還是聽到了。
“你不是別人……”薄景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是薄太太,是內人!”
夏晴天頓時覺得這個笑話,有點冷。
“我不想學!”
她現在滿腦子想的全部都是,要怎麼才能試探出,沈亞軒到底是不是那天晚上的男人,哪有心情學釣魚啊?
表達完自己的想法之後,她就準備重新坐回去,繼續思考。
薄景言卻一把扣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拉回自己的身邊,禁錮在了懷裡。
“不行,必須學,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而是在通知你!”
他的語氣透著一股極致的霸道。
“為什麼?”夏晴天的眉頭死死的皺著。
“因為我想教你!”薄景言的理由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