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你該打
薄少每天都想官宣小說 錢小喬 加書籤 章節報錯
“走吧……”薄景言不想再看到她因為保住了肚子裡屬於別的男人的骨肉,而歡欣鼓舞的樣子,冷冷丟下一句話,就率先下樓了。
夏晴天在天台平復了一下情緒,也跟著下樓了。
薄老爺子在醫院觀察了兩天,終於獲得了醫生的批准,可以出院回家了。
夏晴天和薄景言一起來接他老人家出院。
回到老宅之後,薄老爺子沒有立刻去休息,而是將兩個人給叫到了家裡的祠堂。
一走進祠堂,薄老爺子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厲喝了一聲。
“薄景言,你給我跪下……”
薄景言聞言,沒有絲毫停頓的依言跪了下去。
“景言,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誰允許你罔顧晴晴的意願,帶她到醫院去打掉孩子的?”薄老爺子拿起塵封了很久的鞭子,冷冷的問道,“你平時就是這麼照顧晴晴的?”
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不是老陸恰好看到這一幕,他會不會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他的曾孫子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給打掉了。
薄景言神色晦暗的垂著眸子,一言不發。
看到他這樣,薄老爺子更是憤怒,“我看你就是長大了,翅膀硬了,才敢這麼無法無天的,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敢殘害,今天我要不好好教訓你一下,以後還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他今天一定要讓薄景言長長記性,讓他以後再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聽到薄老爺子的話,夏晴天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只是還不等她反應過來,突然……
“啪——”
薄老爺子就已經揚起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在了薄景言的背上。
薄景言頓時疼的悶哼了一聲,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依舊脊背挺的筆直的跪在原地。
“啪啪啪——”
緊接著,薄老爺子又是抽了三鞭子,“薄景言,你知道錯了嗎?”
薄景言俊美的臉上頓時失去了血色,飽滿的額頭上則沁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他死死咬著牙關,不發一言,更加沒有認錯。
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夏晴天是他的女人。
即使要生孩子,也是生他薄景言的骨肉,而不是其他男人的。
如果不是薄老爺子的身體不能受刺激,他投鼠忌器,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一定會打掉那個野種。
讓他認錯,那是不可能的!
薄老爺子見他不肯承認錯誤,害怕他以後還會故態萌發的做出傷害夏晴天,以及她肚子裡寶寶的事情。
他決定,今天一定要讓薄景言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好,不肯認錯是吧,那我就打到你服為止。”說著,就揚起鞭子,準備繼續打。
夏晴天已經從這一切變故中回過神來了。
“爺爺……”她立刻拉住了薄老爺子的胳膊,“你別打了,這件事情不全是景言的錯,你別再打他了。”
見夏晴天這麼維護薄景言,而那個臭小子則依舊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薄老爺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晴晴,這件事情你別管了,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受委屈了,今天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他安撫性的拍了拍夏晴天的手,很和藹的安慰著她。
然後,將自己的胳膊給抽了出來,轉頭看向薄景言時,又重新變成了那副威嚴的樣子,“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鞭子硬。”
說罷,不顧夏晴天的求情,就又狠狠抽了薄景言一下。
夏晴天見自己怎麼求情都沒有用,而薄景言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她怕再打下去,真會出事。
“不要……”在薄老爺子再一次準備揮鞭打向薄景言的時候,她撲上去從後面抱住了薄景言,想要替他擋下一鞭。
薄景言愣了一下,在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之後,剛剛捱了這麼多鞭子,都沒有過多情緒的人,此刻臉色大變。
“夏晴天,讓開!”他大喝了一聲,想要推開夏晴天。
他從小到大,捱過很多次家法,他知道這一鞭子落在身上會有多疼。
不管夏晴天再怎麼說謊騙他,再怎麼背叛他,他也依舊控制不住對夏晴天的感情,不想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夏晴天見薄景言要推開他,頓時將他抱的更緊了。
薄景言身上有傷,使不出太多的力氣,沒有辦法推開夏晴天,他只能隻身將人給壓進他的懷裡護著,不讓她受傷。
薄老爺子看到這一幕,揮鞭的手頓了一下,眼裡閃過一抹欣慰,至少這個臭小子還知道保護晴晴,不讓她受傷。
不過今天這頓家法,薄景言還是躲不掉。
“晴晴,你讓開……”薄老爺子提醒道,“我的鞭子可沒有長眼睛,你再不讓開,很容易抽到你的。”
夏晴天一臉倔強的搖了搖頭,“爺爺,我求你,你別再打了,這次的事情我也有責任,而且是很大的責任,如果你一定要責罰一個人的話,那你打我吧,我也不怕痛的。”
薄老爺子怎麼可能打她,見她不願意讓開,頓時皺了皺眉頭,對守在一邊的貼身管家張伯道,“把晴晴拉開。”
張伯聞言,立刻照做了。
可是夏晴天抱的太緊,再加上怕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敢太用力。
夏晴天雙眼發紅的看向薄老爺子,聲音有幾分哽咽。
“爺爺,你要打就打我,別再打景言了,你這樣一鞭鞭的抽在他身上,跟凌遲我的心,有什麼區別?讓我看著他捱打,比我自己捱打還要難受十倍,一百倍。”
薄老爺子見狀,頓時也拿她沒有辦法。
而且看到夏晴天這麼維護他,薄景言應該也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吧?
這麼想著,他將手裡的鞭子遞給了張伯,一臉恨鐵來成鋼的樣子,“臭小子,看到晴晴多關心你了嗎?你還怎麼忍心做出傷害她和肚子裡寶寶的事情?”
說完,他就在張伯的攙扶之下,離開了祠堂。
祠堂裡頓時只剩下了薄景言和夏晴天兩個人。
夏晴天從薄景言的懷裡退了出來,一臉關心的看著他,“薄少,你,你還好嗎?”
“我沒事!”薄景言蹙了蹙眉,聲音微冷的道。
只是他的話音剛落,身體就搖晃了一下,向前傾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