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華夏南海邊境處,一艘巨大的商業漁船上,十多個漁夫正十分緊張的拿著衝鋒槍對著另一艘船。
他們是華夏某個大家族的護衛傭兵,這次是接到了委託前來運貨。
就在剛剛他們接到訊息,自己的友軍在接回來了一位偷渡者後,便失去了任何音訊。一整船的人突然間如同人間蒸發般消失,立刻就讓周圍的護衛傭兵警惕起來。
而坐在船內的白雲風早就隔著窗看向了周圍,瞭解到了自己被包圍的情況。
“就這麼點人也想要留下我?當年在中東的時候,一千人的連隊也沒能留得住,就憑你們區區十幾個人?”
白雲風對他們動手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的航線正好擋住了自己的路。
只見白雲風打了一個響指,在海岸的遠處突然出現了一陣嗡嗡的響聲。隨後成千上萬只蜜蜂如同炸了鍋一般鋪天蓋地的飛來,當地的居民看到這可怕的一幕紛紛退離三尺。
而正在不斷接近白雲風的護衛傭兵,還不知道他們即將要面臨怎麼樣的險境。只見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這是群什麼東西啊!大家快跑!”
隨後就看到數以萬計的殺人蜂,如同不要命一般對著這些傭兵發起了瘋狂的攻擊。
由於這次襲擊來得太過於迅速,很多人都沒來得及作出反應便被馬蜂給扎中。其他人只能不斷的開槍進行射擊,企圖能嚇跑這些殺人蜂,而這些毒蜂卻如同不怕死一般,死命的貼到他們身上,用自己的尾針來扎入他們的體內。
其他想要救援的人完全沒有一點辦法,他們甚至連線近都做不到。
這時不知是哪個護衛突然喊了一聲:“用催淚彈用催淚彈來制止這些毒蜂!”
聽他那麼一說,便有不少護衛往人群中丟了幾發催淚彈。那些毒蜂在碰到催淚彈散發出來的氣體後,立刻就四散跑開。
因為沒有專業的防護服所以護衛傭兵只能披上了厚重的大衣,祈禱不被毒蜂蟄到,隨後便拿著水槍不斷的射擊著這鋪天蓋地的毒蜂。
一場人蜂大戰拉開了序幕,而發動這場戰爭的人,卻趁亂緩步的走出了人群。白雲風合上了自己的瓶蓋,饒有興趣的看著這混亂的一幕。
“僅是用了一點小手段而已,看來這天香蜂蜜露還沒過期。那我可要省著點用了。”
白雲風走出來後,趁著沒有人發現自己悄悄的離開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後,這些毒蜂終於消散而去。這次參與行動的傭兵,以及前來增援的隊友全軍覆沒。
三天後,他們的屍體才被海軍發現,發現的時候屍體已經高度腐爛。為了不引起社會的恐慌,政府高層決定徹底的封鎖這個訊息,並且派遣了人手追查這個訊息。
此刻許曜正獨自在飯店裡吃著晚餐,他告別了梁霜的入隊邀請,也告別了黃詩秋加入他們黃家商業的行列,也表明了自己現在暫時不想回到醫療協會後。便獨自一個人來到這裡吃飯。
就在這時一位白髮年輕人來到了他的對面,點了一份牛肉麵後,便等著服務員送菜上桌。
一開始許曜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或者說即使注意到了也沒有太多的留意。畢竟這個社會上染髮的年輕人實在太多了,有些人為了最後潮流把自己的頭髮染成彩虹色都沒有問題。
但許曜吃著吃著就發現這個年輕人一直在盯著自己,當許曜抬起頭來的時候,才發現白雲風正面帶微笑的一直觀察著自己吃飯的樣子。
“兄弟,你看我吃飯幹啥呀?”許曜有些不解的問道。
白雲風的臉上卻是露出了難以名狀的笑容:“你就是許曜吧?被稱之為鬼手神醫的許醫生。”
許曜看到的人居然認識自己,還以為他是來找自己看病的,便伸手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是的,如果要找我看病的話你得需要一大筆錢。”
“哦?聽起來許醫生的門診費挺高的,不知道為我看一次病需要多少錢?”白雲風饒有興趣的看著許曜,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黑金銀行卡。
這張銀行卡可是從海外的花旗銀行中弄來的,只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才有機會能夠得到這張卡。裡邊的錢財動向,只有持卡人本人才有資格查詢。同時裡邊還有上億額度的信用金,上億額度的擔保金。
換句話來說,這張銀行卡基本上就是身份和金錢的象徵。
“你這張卡看起來蠻漂亮的,是從那個銀行買來的?”許曜看到他手中的這張卡也是眼前一亮,卻也只是覺得好看而已,並沒有露出過多驚訝的神色。
“哼,身為鬼手神醫,華夏醫療協會的副會長居然不知道這張卡?我看你只是裝作沒看明白吧?”
白雲風注意到了許曜的神色居然如此的淡定,腦海一轉,一下子就料定,許曜並不是不知道這張卡,而是這種卡他已經見多了所以才露出如此自然的神色。
“看來許醫生的門診費還真的是蠻高的,那麼這張卡的錢,不知道能不能付得起許醫生的門診費。”隨後,他又掏出了一張金光閃閃的金色信用卡。
這張卡可是一些銀行最高階別的VIP卡,可以說放眼整個世界內只有不到一千張!
許曜看他一臉自信的拿出這張銀行卡,還是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想著既然別人想要看病,索性就告訴他門診費。
“你要想找我看病也可以,大概就是看一次三四千左右。出不起的話就別來煩我了。”
“什麼?三四千?才三四千?”白雲風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許曜,自己都把金卡掏出來了他居然說只需要三四千。
隨後他的神情很快便平復了下來,然後臉上出現了一絲壞笑:“許醫生其實剛剛我在進入飯店時,下了一種毒藥。”
“現在從時間來看,還有五分鐘,這飯店裡的人全部都會中毒身亡。”白雲風伸手彈了彈自己的手錶,瞳孔中映出了許曜有些慌張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