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rra/BAR內,殷舒樂一支舞曲下來,看見位置上只有

郝劍一個人,並沒有宋宇松的影子。

殷舒樂忙問道:“咦?劍哥,松哥去哪兒了?〞

郝劍坐在那兒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望向了門外,而殷舒樂像熱鍋上的螞蟻,萬分焦急。

"劍哥,你倒是說話呀,松哥到底千嘛去啦?你想急死我是不是啊?"

〞我………"郝劍剛抬起眼簾,便看到了唐米心渾身溼漉漉地走了進來。

米心的身上。

郝劍見此狀,連忙上前,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套在了唐

〝米心,你去哪了?怎麼渾身都溼透啦?,唐米心怒視著郝劍,此刻的她懊惱和悔恨一起湧上心頭,似乎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當初為什麼會喜歡上像他這樣的渣男。

“好賤!我從現在開始明確的告訴你,我們結束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哼!“說著憤然地一把推開了郝劍。

唐米心很快轉身一條直線走到沙發跟前,拿起桌上原先點好的一杯玫瑰之淚給一飲而盡。

說起玫瑰之淚,那是她跟郝劍初戀期間的一段美好回

憶。

美好回憶將他們拉回到了那段青澀懵懂地大學校園時

期,她是跆拳道社副社長,而他是跆拳道社社長,兩人都非常喜歡跆拳道,因此在這方面他們非常有共同語言,每次只要一有空閒時間兩人就不亦樂乎地湊在一起。

炎熱地夏天,樹上的知了也在聲聲地叫著,唐米心為了

她的好朋友劉莎莎和校外的一群小混混打了起來,結果這件事被系主任給知道了,將她痛罵了一頓。

唐米心心情很低落,想找個地方發洩一下,便來到了跆拳道社。

然而就在這時,郝劍正好經過看到此情此景,發現她踢腿拾腳的方式有違常理。

"呵,我們的唐大小姐就是這麼霸氣,遇到事首先想到

來這了。"

唐米心瞥了郝劍一眼,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臺階上,揮舞著拳頭,滿臉憤恨:“可惡的系主任,不去加強學校周邊的安全,還來罵我,朋友有難,我能不出手嗎?該死的小混混,最好別再來騷擾莎莎,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他大爺的!"

"好了好了,我們去天台,我請你喝東西。〞“嗯,走吧。〞

郝劍和唐米心一同來到了學校天台,只見郝劍拿出了兩罐酒。

"給你。"說著郝劍就把一罐酒遞給了唐米心。

"謝謝。“唐米心淡淡而笑地接過了一罐酒。

唐米心慢慢開啟了一罐酒,並輕輕呡了一口。

"嗯,這酒好苦啊。"說著唐米心的面部表情很快猙獰了起來。

郝劍淡然而笑,說道:“這叫政瑰之淚,它的味道雖有點苦澀,但是喝到深處會感覺越來越甜,甚至越來越暢快。

"郝劍,謝謝你,謝謝你在我不開心的時候給我安慰。〞

〝不客氣,我們是朋友嘛。〞“嗯,也是哦。呵呵呵。〞

"呵呵呵。"

兩人的笑聲迴盪在天台周圍,聲音越來越淡。

唐米心手中握著玫瑰之淚,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它看了許久。

她對他一見鍾情,那時的她,知道他很優秀,為了他爭

第一,處處小心翼翼,對他不敢有任何的冒犯,甚至從未有任何感情上的逾越,直到有一天他突如其來的向她求婚,那時的她宛如吃了蜜糖一樣的甜,可後來他在他們的婚禮上不

告而別,她才知道原來那隻不過是一場夢,是謊言…

"唐小姐,請問你一下,你知道我們宋總去哪了嗎?"殷

舒樂坐到了唐米心的身旁。

〝不知道。"

待殷舒樂起身的瞬間,便看到顏可樂和宋宇松渾身溼透

地終於走了進來。

"松哥,你去哪兒了? 害我們在這擔心你。〞“我沒事。〞

“怎麼沒事啊,你看看你都渾身溼透了,要不……”還沒等殷舒樂說完呢,宋宇松一溜煙地走出了她的視線。

宋宇松站在唐米心的面前,怒瞪著她。

“喂!我說大小姐,你下次回來的時候,能不能事先打個招呼啊? "

唐米心斜瞥了宋宇松一眼,二話不說,將杯中的政瑰之

淚給下了肚,接著緩緩站起身,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衣服上哆啦A夢的圖案。

“宋大少爺,請問你多大了?〞

“這跟你有關係嗎?”宋宇松不耐煩的瞥了一眼米心,還傲慢的將頭別到了一邊。

“哼,虧你長那麼高,還穿那麼幼稚的衣服,真是可笑。呵呵〞

“我喜歡,你想怎麼著?我今天就告訴你這家酒吧也是我開的。〞

“嗯哼,真娘,一個大男人居然喜歡貓。”唐米心從左到石,從上到下,仔細地打量了這個男人,眼神中充滿了鄙視。

“算了,我跟你沒有共同語言,簡直就是對牛彈琴。”說著宋宇松沒好氣地倚在了沙發上。

“哼,我也跟你話不投機,再見!“說完,唐米心立馬拎著包包跑出了門外。

顏可樂擔心唐米心會出什麼意外,便緊跟了上去。

外面的雨停了,月亮也從雲雜裡升了上來,顏可樂一路追、一路喊著。

“米心!米心!"

唐米心停下了腳步,很快轉過頭去。

"可樂你怎麼也出來了?"

“我擔心你啊,走,我們去車上說,我有件事想要問你。“說著顏可樂拉起了唐米心的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