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四十二)從天而降的······一隻好鞋
謝謝你們陪我度過苦日子 蘿蔔上神 加書籤 章節報錯
中午放學,老丁終於從桌子上抬起了頭。
“啊”老丁很大聲的吼了一嗓子。
md,就跟殺豬一樣。
“蘿蔔!”老丁殺豬一樣的喊道,“吃什麼啊?!”
老丁這一嗓子,我估計整個學校都能聽到,不知道初中那邊能不能聽到。
“你那麼大聲幹什麼啊,cao!”王藝涵罵道。
“王藝涵你怎麼還不走?”老丁問。
“著什麼急啊,姐姐腿麻了。”王藝涵說。
“讓蘿蔔揹著你?”老丁笑著說。
王藝涵看了我一眼,我說:“來。”
“滾滾滾,”王藝涵擺擺手,說,“不用了,我休息休息吧還是,馬小哲你別想著佔我便宜。”
我什麼時候佔便宜了,我也是醉了。
“走走走,”我招呼老丁,“吃飯去。”
“吃什麼啊?”老丁邊下樓梯邊問我。
我掏了掏兜,裡面沒有一張錢了,這才想起來錢都充到李沐兒的卡里去了。
“還有多錢啊?”我問老丁。
“咋了,”老丁掏掏兜問我,“又沒錢了啊?”
“嗯。”我點點頭,不好意思說太多。
“前幾天不是還有百十塊錢麼?也沒見你花錢啊,咋就沒有了?”老丁抱怨道。
“這不搞物件了,就沒錢了。”我無奈的說。
老丁掏出幾十塊錢,說:“就這些了。”
“夠了,”我說,“請我吃飯吧。”
“你妹的,又佔我便宜啊!”老丁說。
我笑笑。
“王藝涵其實也不錯,”老丁說,“你和她在一起也好。”
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誰告訴你我和王藝涵在一起了?”我問。
“不是你剛剛說的搞物件沒錢了麼?”老丁皺著眉頭,就像話劇裡的小丑一樣。
“哎喲,”我撓撓頭,說,“我開玩笑的,你這就相信了,再說我搞物件我為什麼要去搞王藝涵啊?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嘿嘿嘿,”老丁奸笑道,“行啊,吃著外面碗裡的,還忘不了王藝涵這個鍋裡的,行,通吃啊?”
“你特麼說的什麼,”我罵道,“誰通吃了。”
“蘿蔔,你這招玩的好啊,”老丁攬著我的肩膀,說,“你看,去外面的話有初中的小朋友陪你這浪,在家裡(老丁的意思是在教室裡的時候,我們稱為“在家裡”)你這有王藝涵陪你浪,實在是高!”
“哎呦,”我笑笑說,“老丁你這學習的挺快啊,這小半年就鍛鍊的不錯了啊。”
“那是,”老丁驕傲的說,“這光從你身上吧,我就學到了不少。”
“狗屁!”我吐了一口唾沫,差一點吐到自己的腳上,md!
“老丁啊,”我說,“我和你說啊,我沒有什麼吃著鍋裡的看著碗裡的”
“等下等下,”老丁打了個手勢說,“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好好好,”我點點頭,說,“首先我沒有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老丁做了個“ok”的手勢表示我說對了。
“其次,”我繼續說,“我也沒有喜歡初中的小朋友和王藝涵。”
“那你到底喜歡誰啊,”老丁看著我,說,“你和我交個實底,你到底喜歡誰啊?”
“你感覺呢?”我笑著說。
老丁摸摸下巴,裝作思考的樣子,說:“我感覺啊,李亞雪我就不說了,一個趙潔,感覺你倆這就跟兩口子似的,還有王藝涵,還有周小藝,還有孟若曦,還有你們組的那個陳慧,還有”
“你閉嘴吧,”我打斷了老丁,“咱們班本來女生就不多,你說一遍啊?”
“沒有,”老丁說,“我這不感覺麼。”
“那你的感覺真飄。”我說。
“你就跟我說說,你喜歡誰,到時候咱倆別追了一個人,那多尷尬。”老丁說。
原來老丁是這個意思啊。
我笑了,說:“咱們班你隨便追,看中誰就追誰吧,我沒有喜歡的。”
“那我去追孟若曦了啊,你可別心疼。”老丁奸笑著說。
我就知道老丁是炸我(套話的意思),我說:“孟若曦是個好姑娘,人也挺溫柔的,就是矯情了一點,我這隻和她有一首歌的緣分,也不瞭解,沒法給你說太多,加油吧,不好追。”
“你呀你呀。”老丁搖著頭,沒了下文。
我也不去問,我知道老丁想說什麼,無非就是說我不著調啊,怎麼怎麼滴。
“今天吃豬肺吧,”老丁說,“就幾十塊錢,吃點肉。”
我一聽老丁說豬肺我就噁心,那一碰就不停抖動的器官,竟然能嚼在嘴裡,真的是恐怖。
“我還是吃涼皮吧,”我說,“我實在是受不了這個豬肺的味道。”
“給你,”老丁掏出10塊錢扔給我,說,“天天吃涼皮,沒有營養的午餐,你等著吧,你得瘦的和風乾雞一樣。”
老丁說的好可怕,嚇壞我了,嚇得我趕緊去買了份涼皮。
最後就是這樣,老丁拿著一袋豬肺,我帶著一袋涼皮。
老丁說:“咱們同樣的錢,我吃肉你吃粉,可憐的蘿蔔。”
“你可惡心我了,”我說,“你嚼在嘴裡不感覺噁心麼?”
“滾,”老丁推了我一下,說,“別噁心我啊,真的很香。”
我不說了,也就老丁自己感覺很香,我看著是噁心的不行,汗毛都豎起來了。
“馬小哲!”身後有人喊我。
我和老丁一回頭,是王藝涵和周小藝。
王藝涵抬起手衝我揮揮手,大喊:“等等我。”
“你物件來了。”老丁笑著說。
“別瞎說啊一會。”我說。
“明白,”老丁說,“戀愛中的人都羞澀。”
王藝涵和周小藝跑了過來,王藝涵大聲的說:“剛剛還看到你倆了,一轉身就不見了。”
“就是,”周小藝說,“喊也聽不到,耳聾了啊?”
“誰聽不到了,”我說,“剛剛王藝涵喊第一聲的時候我就聽到了。”
周小藝衝我翻了個白眼,說:“那你知道王藝涵喊你的時候,我喊了幾聲了吧?”
“靠,”王藝涵撥了一下頭髮,說,“我嗓門大就是了!”
“你什麼時候說話小了?做夢都那麼大聲。”周小藝說道。
“行了行了,”王藝涵說,“走吧,你們回去麼?一起吧?”
“全程你們就是沒看到我啊。”老丁抱怨道。
“臥槽,”我伸出手摸了摸,說,“剛剛是什麼聲音?”
“滾!智障!”老丁罵道。
“哈哈哈。”我們就笑。
回到宿舍,我去打水,老丁翻身上床去“呲溜”豬肺去了。
打水的路上,女生宿舍樓管站在女生公寓樓前。
“阿姨好。”禮貌的我。
阿姨笑了笑,說:“你啊,今天怎麼沒送小姑娘回宿舍?”
“沒有小姑娘了。”我說。
樓管阿姨點點頭,說:“阿姨懂,失戀了是好事,好好學習,別老是搞物件。”
“其實我沒有搞物件。”我說。
阿姨看了我一眼,說:“我不信,上次那個頭髮挺長的姑娘就不錯啊,白白淨淨的,你咋沒和人家好下去?是不是你出軌了?”
我去,這阿姨還挺時尚呢。
阿姨說這白白淨淨的小姑娘,我知道是誰,就是李韻涵,李韻涵這多少天不見了。
“阿姨我不跟你說了,我去打水了。”我說。
“去吧去吧,”阿姨擺擺手,說,“上次你那個物件就不錯,別錯過了後悔啊。”
我不說話。
“現在小夥子,長得醜,還老是換物件。”我隱約聽到阿姨嘟囔。
我沒有去找阿姨理論什麼,本來我就沒有理,我這就送了兩個女生回宿舍,竟然在阿姨心中成了這樣的人,真可怕,看來以後還是要低調一點,不能那麼明目張膽了。
是不是應該買個假髮戴著?
打了水往回走,我就老是感覺不對勁,總是感覺自己要瀕臨死亡的感覺。
就在路過女生公寓的時候,我抬起的腳沒有落下
一雙鞋從天而降,就在我眼前。
我抬起頭,四樓一個女生捂著嘴,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你的麼?”我大聲的問。
那女生點點頭。
“你不下來拿麼?”我問。
“哦哦,”那女的有點慌,說道,“馬上。”
我想了想,還是站在那裡等她下來,md,真是嚇死我了,我要是再往前走一步,這隻鞋就得砸在我的腦袋上。
很快那個女生就穿著拖鞋下來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女生臉紅紅的說。
我一看,還長得不錯,我就問她:“你幾班的?”
“三班的。”她說。
“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問。
那女生抬頭看了看我,看了好一會。
我是猴子麼,那麼好看?
“你是馬小哲麼?”那女生問我。
“啊,”這下到了我納悶了,我問,“你認識我?”
“認識認識,”她笑著說,“見過你,聽過你的事蹟。”
“我還有啥事蹟。”我嘟囔著,想要離開。
“我叫宋雨冉。”她竟然衝著我伸出了手。、
“握手就算了吧,”我說,“這大庭廣眾之下。”
“咋了,”宋雨冉笑著說,“害羞麼?”
“害羞?”我就笑笑不說話,我什麼時候害羞了。
我放下暖壺,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好涼的手。
“注意保暖啊姑娘。”我說。
“果然如此。”宋雨冉說。
“你說什麼呢?”我問她。
宋雨冉笑道:“都聽別人說九班馬小哲是個‘風流哥’,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草他md誰說的?!”沒忍住爆了粗口。
“稍安勿躁。”宋雨冉笑著撿起了鞋子。
特麼的,穿的好低胸啊。
我別過頭去不看她,男人,做大事就不能被世俗的誘惑衝昏了頭腦。
宋雨冉撿起鞋子,說:“再見了馬小哲,有機會再認識認識。”
“好。”我點點頭,轉身不理她。
為什麼要理她?第一,她對我沒誘惑;第二,我不認識她;第三,胸大怎麼了?
會到宿舍,老丁已經把豬肺“呲溜”完了。
“你去打水怎麼那麼費事?是不是搞物件了?”老丁問我。
“絕對找王藝涵去了!”大春說。
“哇哦~”幾個人起鬨。
“一邊去,”我放下水壺,說,“剛剛碰到了一個三班的,叫宋雨冉,挺騷的一個女生。”
“誰?”大春問我。
“宋雨冉。”我重複道。
“那個騷貨啊,”大春說,“是不是散著頭髮,穿著牛仔褲,個子不高,說話充滿了誘惑?”
“你是不是玩過啊?”自來水笑著說。
“沒有,”大春說,“以前班裡開會不都是我去麼,當時認識的,不算是認識,就算是說了幾句話。”
“蘿蔔,你被人盯上了。”老丁說。
“狗屁,”我說,“差點沒一鞋砸死我。”
“怎麼回事?有故事?”大春問我。
於是我就把我去打水的時候遇到的事情跟大家說了一遍。
“她想上你。”林天澤說。
“上我幹什麼?”我說。
大春奸笑著,說:“你是多少女生夢寐以上的男子啊。”
“滾一邊去!”我也笑了,這也太不靠譜了說的。
“你這絕對的豔遇,”老丁在上面模糊不清的說,“鞋掉下來說明了什麼?說明了要穿破鞋啊,蘿蔔,你得把她穿了。”
我記得老丁吃晚飯了啊,怎麼說個話還像嘴裡有飯的樣子,一抬頭,我草啊!
老丁大口的吃著我的涼皮。
“臥槽臥槽,”我大喊著,“住嘴!
老丁“哈哈”大笑。
從老丁的嘴裡拯救下我的涼皮,我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定要想吃飯,不能閒聊,這是中了老丁和大春的調虎離山之計啊。
真是防不勝防。
但是細想老丁說的也對,我今天就是冥冥之中有種預感會被東西砸到,才在女生樓下那麼一猶豫,就是這一猶豫,一雙鞋從天而降。
但是老丁說的也不對啊,什麼叫“說明了要穿破鞋”,高中我還沒聽說哪個女生被什麼什麼了呢,我怎麼就穿破鞋了,我這這麼多年了,也該穿一次鞋子了。
我想了想,那隻鞋也沒有破啊,肯定是老丁嚇唬我。
要是有機會穿一次,那就穿一次,要真是破鞋,那就算了吧,我不喜歡破鞋,我比較喜歡完整的鞋子。
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腳知道。
我抬頭看看老丁,老丁虎視眈眈的看著我的涼皮。
“滾啊,看什麼!”嚇得我趕緊下了床,還是在床下吃安全一點,起碼涼皮有保障。
“好餓啊。”老丁在上鋪喊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