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編造了一個白蛇報恩的謊言,蠱惑氣運人類,那個故事到現在還在流傳,我的傳說不比你低!”白蛇信誓旦旦,撐傘青年有些摸頭不著腦。

“這就是你膽敢跟我叫板的依仗?”劉邦怒斥。

白蛇說話不用張嘴,聲音就能傳出來。

“你再也殺不死我,我和你一樣,活在後人的記憶裡。”

白蛇傳?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所以,你是許仙?”我饒有興趣的看著撐傘青年,問他。

“我是許仙的第二百五十世轉世,娘子一直在等我。”

啪,我一拍腦門,這都啥呀,這是氣運人類?弱智吧。

不過想來他也很可憐的,普通人被一條大蛇告訴自己,自己是傳說的許仙轉世,還有大蛇擁護,嘖嘖。

“所以大蛇是騙你的,它的目的只為熬過天譴,等到劉邦重返人間。”

“住口,沒有人能這麼說我家娘子,你們都該死!”

青年男子收起油紙傘,就朝我們撲殺而來。

“還是玩家?高玩?”他一動手我就看出來了,不過想想也對,有大蛇擁護,抓點小鬼升升級,簡直是抱大腿開掛。

“哼,找死!”劉邦提起青銅劍,卻被我先一步攔下。

“老哥,這個交給我,那蛇交給你了。”說完,我就啟用指環朝著少年迎面撞去。

其實這麼做我也有惻隱之心,大蛇跟劉邦的恩怨,這個自稱許仙轉世的只是被強大矇蔽的可憐人。

真被劉邦如同草芥螻蟻一劍砍殺,太可惜了。

我都跟娘娘腔幹起來了,大蛇依舊不為所動。

“我依舊不覺得殺你有什麼錯,畜牲就是畜牲,現在,華夏已經沒有龍脈了,你還在堅持什麼?”

劉邦看著大蛇,問。

“哼,華夏是沒有你,但是在大洋彼岸,有一條路,世界之樹,我會成為耶夢加得!”

大蛇高傲的回答,它現在覺得自己跟曾經的仇人平起平坐了。

“啥是耶夢加得?”劉邦愣了一下,扭頭問我。

一腳踢飛娘娘腔,飛身回來,對劉邦解釋。

“那是北歐神話中能環繞人世的巨大海蛇。”

說完又衝出去,這娘娘腔還很強,各種手段,猝不及防。

“可笑,畜牲,你還想成神不成?”劉邦舉起青銅劍,劍指巨蛇,白蛇也不慫,張開血盆大口就對著劉邦嘶吼。

還是依靠戰魁的幫忙,才跟這傢伙陷入持平。

但是,白蛇這邊,就不理想,幾個照面,白蛇就被劉邦斬於劍下。

“畜牲,你終究只是傳說,有人知你,無人信你,你拿什麼跟我比?”

劉邦將青銅劍拔出,巨蛇轟然倒地。

“娘子!不!”娘娘腔顯然也看到了白蛇被斬殺,不顧一切的朝著劉邦衝去!

遭了!我根本攔不住赴死的男人,連巨蛇都不是劉邦的對手,更何況作為後生的娘娘腔。

只需一劍揮舞,鋒利的青銅劍刃就劃破了任何的防禦。

重傷的青年,朝著白蛇腦袋爬去,嘴裡唸叨著娘子,不要之類的。

最後死在大蛇面前,又被大蛇一口吃掉。

“啊?”猛然的一口,我看得一驚。

咀嚼幾下就吞下去,傷勢在緩解。

“畜牲就是畜牲,毫無人性。”劉邦人哼一聲。

我都看愣了,然後木木的說。

“他一直以為,他,你,你為什麼要吃掉他?”

這個男人雖然被大蛇利用,但最後一個我都在極力避免他被劉邦順手殺掉,我可憐他,是真的。

當大蛇居然,好不念舊情,咀嚼的聲音,嘴角的血都在刺激著我。

“他死了,被他殺的,他心甘情願跟著我,就該化作養分,而不是被你們收集戰利品。”大蛇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對它來說,還會有下一個心甘情願的信信說的什麼狗屁許仙轉世。

“啊,你就是個毫無感情的畜牲!”

我無法壓制憤怒,我知道這只是單純的不符合我的三觀,但我已經握緊拳頭,通紅了雙眼,朝著大蛇殺去。

劉邦只是站在那看著我發瘋的被大蛇抽飛,又爬起來撲殺過去。

“這小子,怎麼揹負了這麼多?”劉邦只是嘀咕了一句,也不幫忙也不勸架。

戰魁一開始也不幫忙的,直到感覺到我依舊快要力竭,卻還是靠著怒氣揮拳。

“主人,住手!”戰魁試圖拉住我,被我扭頭怒視,幾乎用吼的說:“他愛它,就算它是個畜生,他不該這麼的。”

戰魁根本還想前行拉住我,卻被我一腳踢開,甚至抽出那把充滿鐵鏽的鐮刀,朝著譏笑我不自量力的白蛇揮舞。

鐮刀取出的時候,劉邦也驚訝了,轉瞬又笑著點點頭。

剛才還仗著皮糙肉厚的白蛇立馬受不住了。

刀刀見血,疼的它越發激烈的反抗。

我聽到了梵音,有人在我腦海念著靜心咒,我失控了嗎?

愣神之際,再次被蛇尾抽飛出去。

鐮刀也脫手了,躺在地上,全身沒力氣,逐漸清醒。

“原來是你呀,我又失控了?”戰魁念著靜心咒朝我走來。

等我坐起身,才發現白蛇全身是傷痕,有的地方入骨。

“混蛋,小蟲子,我饒不了你,痛,太痛了,為什麼沒有復原?”

白蛇慘叫著,想要一尾巴抽死我,劉邦終於出手了。

再次一劍,斬斷蛇尾,站在我面前。

黃河之力滔滔不絕的能量,讓我恢復得很快,發洩一通,內心的闢氣也緩解了不少。

神奇的是,我用鐮刀砍出來的傷痕沒有恢復,劉邦斬斷的卻沒一會就修復了。

等我尋找鐮刀時候,發現鐮刀已經回到我體內了。

“小子,小看你了,你居然得到了那位存在的認可,也難怪,我華夏唯一的渡魂者,一定不簡單吶。”

劉邦欣慰拍拍我肩膀,我們兩人看著扭動懼怕我們的白蛇。

“老哥,現在咋辦?”我看著蛇,犯了難,繼續留它在這也是禍害,它太記仇了,又殺不掉。

劉邦也思索著,突然看到一旁的花花,道:“過來。”

花花屁顛屁顛過去想搖著尾巴,低著腦袋。

“遣返通道?嗯,大秦的監獄之力?有意思,哦?你居然在這裡?”

劉邦摸著狗頭,說著。

隨後他站起身,告訴我有辦法了。

“我再也不需要這赤霄劍了,這是我準備送你的禮物。”

劉邦對我說,將手裡的三尺青銅劍拿起來看了又看。